“孩子不哭,乖啊,找到亲人了咱应该高兴。”巫马英奕拍了拍唐婷玉的被,自己偷偷抹掉了眼角了泪水。
“外公,你能给玉儿讲讲娘亲的事儿吗?”唐婷玉很想知道母亲过去是什么样子的,父亲从不让自己参与其中,不和自己讲有关母亲的任何事。
“丫头,这个先不急,外公问你,你可知你娘亲只怎么,怎么……”巫马英奕有些说不下去,还是难以接受自己疼爱了十八年,失踪了十八年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外公,娘有留了两封信,个中缘由,你看了信就知道了。”唐婷玉擦擦眼泪,若是外公能查出向母亲下蛊的人,那就最好不过了。
“信?快拿给我看看。”巫马英奕听说还有信,很是激动,他很想知道自己女儿失踪后那几年过得怎么样。早在唐婷玉十岁第一次见到巫马英奕时,巫马英奕就知道唐婷玉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就去世了,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唐婷玉竟是自己的外孙女,她母亲,就是自己找了十多年的女儿。
唐婷玉站起来,掀起了床垫,打开了床垫下的暗层,从中取出了早已被唐婷玉收好的两封信。“外公,就是这两封信。”
巫马英奕颤抖着手,颤颤巍巍的接过唐婷玉手中的信,轻柔的打开。认真的读完信的内容,“怪不得,怪不得你每次滴血在唐府大门我都能感应到,你娘怕是已经将我亲自给她种下的子母蛊转到了你身上,你娘生你的那年。那天,我还在苗疆,离的太远了,远到连子母蛊都感应不到。”
巫马英奕忽然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瓶子冒出了阵阵黑烟,巫马英奕将巫马雁涵留下的信纸放在那黑烟上一熏,信纸上的墨色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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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而后又忽然排列出一封崭新的信。
巫马英奕收好那一个装黑烟的瓶子,却没有立刻就看,等待了一会,又打开了另一个瓶子,那黑烟神奇的又回到了巫马英奕掏出的另一个瓶子中去。这时,信纸上那些黑烟排成的字,成了空心的,信纸就像是被腐蚀了一般。
巫马英奕抖了抖手上的信纸,然后在唐婷玉房里找了一张白纸,用墨水将其染黑,再将原来那张信纸贴上去,被腐蚀了的位置,显现出了信的内容。
“外,外公。”唐婷玉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自家外公手里那瓶黑烟很危险。“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娘留给你的信,是一封密信,只有苗疆人能看到的密信。”巫马英奕解释了一句后低头继续看信的内容,越看,拿信纸的手越是颤抖的厉害,到最后巫马英奕的眼白都开始显出血丝。
唐婷玉凑了过去,看了密信一眼,发现和《蛊经》一样都是苗疆秘文,唐婷玉看不懂,只得安静的等待自己的外公看完后和自己解释。
“丫头。”巫马英奕此刻的声音十分沙哑:“你娘说,要我带你回苗疆,你可愿意?”
“我不愿,娘的死,还未的报,玉儿如何能安心的离开,我不愿仇者快。”唐婷玉脸色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执拗。
巫马英奕笑了“丫头,外公没看错人啊。外公要为你娘寻到仇家,为她报仇,你可愿帮外公?”
“玉儿自是愿的。”唐婷玉忙不迭的点头:“如果没有那仇家,娘就不会死,爹就不会不要自己,自己就不会成为孤儿,就不会……”唐婷玉刹住了车,差点就脱口而出,就不会被萧楚强了,自己就能寻找自己的真爱了。
“就不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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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英奕见自家外孙女脸色都不好了,认为是在自己离开京城这几年内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眼线能没查到的。
“就……就不会这几年过得如此艰难。”唐婷玉抹抹眼泪,“还好,玉儿还有外公。”
“怪外公,你十岁那年就见过你,却没将你认出来,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哭,是外公的错,还好,还好你还活着。”巫马英奕老泪纵横,拉着唐婷玉的手,不敢放。
“十岁,,”唐婷玉迟疑了一会儿“外公,你还记得我体内的蛊吗?”唐婷玉这才想起来,自己找外公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体内的牵丝蛊。
“记得,怎么会记不得。”巫马英奕苦笑,这才想起自家外孙女还中了蛊毒,很是懊恼:“可是,外公解不了这蛊。”
“外公,我不是要解蛊,你帮我看看,为何我受伤之后,复发后会比当时的伤口还要严重?”唐婷玉解释。
“你受伤了!在哪?我看看。”巫马英奕脸色大变。
“在这。就不方便给外公看了。”唐婷玉尴尬的指指小腹。
“咳咳。没事。”巫马英奕也有些尴尬,原来伤口在哪,怪不得一进来就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还以为是唐婷玉来了……那什么。“不过如果是牵丝蛊的话,不会造成伤口无法愈合越来越严重啊。”
“那是为何?我这伤口很是奇怪,愈合时也比一般人好的快,五六天就结痂,可却只有表面是好的,伤口很深,内里却还在很痛。我还以为是牵丝蛊的关系。”唐婷玉说着,又摸了摸伤口,又开始痛了。
“我看看是不是你体内的牵丝蛊异变了,牵丝蛊这种蛊虫很少见,在苗疆是很珍贵的,一般只有深仇大恨的,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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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用。”巫马英奕摸着自己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认真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
“异变?外公,我体内不是还有子母蛊吗?会不会……”唐婷玉猜测道。
“等我看看。”巫马英奕上前检查了唐婷玉的身体一番。“不错,十岁那年你摔伤了,就已经了唤醒一子母蛊,不过那是牵丝蛊还处于沉睡状态,现在牵丝蛊已经被唤醒,并且和子母蛊融合了,成为了一种新的蛊虫,这种蛊虫我没见过,会有什么作用,具体我也不清楚。而伤口无法愈合完整,也许就是其中一个不好的作用。”巫马英奕摇摇头。
“没事的外公,伤口只是难以愈合,又不是不会愈合,等伤口好了后,大不了以后小心些,不再傻不拉几的替别人挡刀了。”唐婷玉笑笑,安慰着巫马英奕。
只是巫马英奕也看得出来,唐婷玉的笑容有多苦,巫马英奕就没有揭穿。
“不过,你是替谁挡刀?”
“当今皇上。”唐婷玉笑笑。
“我……”巫马英奕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却说不出来,巫马英奕不能说再去捅那人一刀,说了就是要刺杀****,视为谋反。
“没事的外公,天色已晚,你有去处吗?”唐婷玉忽觉困意恒生。
“我……”巫马英奕倒在了地上,唐婷玉也趴在了床上。
这时,唐婷玉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了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不亏我在这等候多时了,得了那么重要的消息,唐婷玉,巫马英奕,我很高兴啊,你们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哈哈。”说完,从桌上拿走了巫马雁涵的画像和那两封信,匆匆离去。
待那女人走了没多久,巫马英奕从地上坐起来,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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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二话不说,将唐婷玉安置好后,在唐婷玉枕边留下信纸,也离开了唐婷玉的房间。
翌日,唐婷玉从梦中惊醒。
门刚好被墨琪推开,阳光晒进来,刹那间,像是驱散了心中的雾霭,那时阳光正好。
墨琪见唐婷玉醒了,端着洗脸水过来,却见唐婷玉满头大汗“小姐,是伤口又疼了吗?”
“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唐婷玉擦擦脸上的汗,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除了鞋子,其他的都未脱掉,才想起昨夜发生的时事情,有些担心自己的外公。
“没事没事,那只是个梦,别太担心的。”祁墨递过拧好的洗脸帕子。
“恩,我不担心。”唐婷玉点点头,接过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
“恩恩,那小姐今天有什么安排吗?”祁墨随口问。
“你忘了?今天诗蓉回来啊。你去捎个信儿,告诉诗蓉忙完了来唐府找我。”唐婷玉擦完脸,顺手将帕子递给墨琪。
墨琪接过帕子,应了一声后,端着洗脸水出去了。
唐婷玉这才有时间看看娘亲的遗物,她总觉得不安,起时就没看见自己娘亲的画像和信封,打开暗格后,东西还是没有,唐婷玉开始慌了,不停地安慰自己,东西是外公拿走了,只剩下藏在墙上暗格的《蛊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床头枕边发现了一封信,还有一个奇形怪状的哨子,是巫马英奕留下的。
‘玉儿,昨夜有人来过,用了苗疆药效最强的迷药,外公抗性好,一小会儿就醒了,不过晚了些,那人带走了你娘的东西,这东西若是外泄会威胁到你,外公清查,若是有事,便吹响那哨子,哨子的声音你听不见,所以不是坏了,一定要带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