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有计谋(1/5)

  萧皇这一生有过无数的儿女,却并没有多少个是真正存活下来的,而最后长大留下来并且将前朝推翻一手成立了如今萧国的便只有四人。

  而年纪最长是临王殿下,像外界所说,温润如玉,笑面如风,待人处事总让人觉得很是安心。

  但,好像现在看来,外界所说似乎并没有多少可取证之处,有的时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并不尽然,心中的感觉才是最真实最靠近答案的证据。

  余卿此刻看着萧临眼眸中的笑意大抵感触最深的便是这句话,就像萧临说的一样,外界传说的余卿其实真实见到又与外界传闻的并不一样,那么外界所说的临王殿下是不是也有所不同?

  地牢中和外面还是很有不同的,只是污浊的空气就让人不是很喜欢,更不要说在这样的环境下笑的如沐春风般了。

  这个地方,连风都没有又谈何说春风般的温暖会在这里出现呢。

  萧临说的没有错,余卿与外界传说的不太一样,尤其是在彻夜未眠之后。

  “临王殿下不必拐弯抹角,殿下一句话便可决定生死,臣下毕竟是臣下,若谈死亡的代表的话,未免有些逾规了。臣可是担待不起这样的称谓,也请殿下不要再提及此事了,都不过是外界的传闻罢了,听听也就罢了,殿下何必放在耳边。”

  “自当不必放在耳边,若是放在耳边就要听到心里去,这样的话心里要被多少闲言碎语所蒙蔽,想必很多人都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才会有市井乡民之说。”

  所谓市井乡民所说,也不过是人说出来的,人言可畏,有些话说多了自然进入人心。乡民与乡绅与权贵之间,又有什么样的差别,到底也不过是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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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有计谋(2/5)

的事情罢了。外界传言余卿掌管司狱史,便是代表着死亡与死守的秘密,但是又有几人真正地明白这些话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

  若是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或许他不会选择司狱史,不会选择这个接近于地狱的污秽之地。

  若是真的有选择的话,那么这世间岂不是有许多的事情要重头再来,这世界就要因此而乱套了。想一想还是觉得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似乎因为彻夜未眠的关系他此刻的脑子十分混沌,反应过来时又发现自己神游到了很远的事情上面。

  临王弯着眉眼瞧着余卿眼眸间显而易见的疲惫,眼底的笑意更深,指腹在白瓷杯口轻轻摩擦,这杯酒在这里已经放了一段时间了,甚至他握住杯口的地方还有些暖意,可想而知他已经握了多长时间了。

  而他拿一盏酒杯放在这里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但,萧临其实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有些什么意义。

  似乎,将酒杯握在手中他就会感到心安一点,天牢中毕竟是血腥之地,比起世间任何一个地方,牢狱似乎都代表着不甚好的意思。

  所以他才会拿来一杯酒,特意以白瓷酒杯置之,就像是为了洗清自己的眼眸一样,好不让眼睛被这天牢浑浊的空气所污染。

  寂静的空间中因为一时之间的无人说话而迅速冷清下来,就像刚刚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现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直至,临王执着酒杯又轻启唇角,“但,所谓市井乡民,也只不过是人们所说的而已。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到头来,都是人们自己所为。”

  余卿眯起眼睛,笔直着背站在临王面前,他的面前有一条凳子等着他坐下,但是他没有坐是因为萧临没有开口允诺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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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有计谋(3/5)

,所以他没有坐下。

  他的眼光瞟向眼前的凳子,他不管那凳子是否是脏的,现在他想坐下来让身体休息一下。

  于是,他道:“臣的面前有一条长凳却没有坐下,哪怕臣很想坐下却依旧没有坐下,是因为殿下没有开口说话。”

  他再开口时,语气有些飘然不可见,“因为有的人在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身份的高低,不在于别人的界定,世间循环因果,若万事都有人界定的话,那么为什么一开始就有男女的分别。”

  萧临忽然轻笑了一下,眼眸飘向对面,那个地方有一条长凳,那条长凳是余卿想要坐下的。既然他想坐下,那便让他坐下吧。

  “余卿大人为何不坐下?你看起来很是疲惫。”

  到了这个时候,当身体沾染上让自己舒服的物什时,余卿便有一瞬间忘记了疲惫,却又像是如坐针毡,后背很快就挺直地坐在长凳上。他只是以这种方法来警醒自己罢了,他现在不是很想与人绕弯子,却偏偏有人与他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又要绕回最开始的目的上。

  “多谢殿下关心,臣无碍,若是您有过彻夜未眠的经历的话,那么您一定很是清楚臣此刻的想法。要不然,您也不会在清晨的时候便来到这个地方,臣已经说过了,这个地方其实并不好,殿下不适合待在这个地方。”

  萧临转了一下酒杯,看着坐的笔直的余卿眼中依旧温润如初,“本王也以为余卿大人在一开始就知道本王来的目的,所以才会任由着本王在这绕弯子说话。”

  他顿了一下,又笑着说话,“其实,彻夜未眠的滋味很不好受,因为本王曾经体会过。不过啊,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起来都是怀念呢。”

  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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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有计谋(4/5)

萧皇的长子,在推翻前朝的时候,萧临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而且在萧皇还不是萧皇的时候,他所尝试过的又岂止是一个彻夜未眠的日子,他所经历的与现在的情况有着天壤之别。

  过去之所以为过去,就是因为现在不想让过去出现在脑海中,这是怀念也是避让。

  余卿的过往并不是惨不忍睹,也不是大富大贵之路,平平淡淡过完以往,现在却是有着天翻地覆的区别,所以,萧临的想法他或许知道一些,也懂得一些。

  “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都有未来,而在司狱史掌管下的皇城天牢,这个地方掌握的只是现在与过去。”

  “天牢之所以是天牢,是因为它不仅圈住了人的身体,它更将人的思想禁锢于此,在得到死守的秘密之前,他们的身体不会得到救赎,他们的思想更加不会得到救赎。”

  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余卿便是代表着一切思想的锁链,只要他将另外一头握在手中,那么直到秘密被透露,他是不会放开手中的那根锁链的。

  “听着未免有些过于残忍,若是长久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办事是不是连自己也会受到影响呢?”

  他所得到的秘密也是人言,人言可畏,而他掌握了如此多的事情,朝中重大的事情所牵涉到的内情都在他的心中。“那么,你会不会也受到影响呢?余卿大人。”

  外界传闻中的余卿其实并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至少连余卿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在如此多的内情中被包围,他非圣贤也非仙人,怎么能不被其中的东西影响呢。

  天牢不比别的地方,这个地方污秽、腐朽,他看着许多的生命在他面前被折磨到多么痛苦的地步,若是没有一点点的挣扎,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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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有计谋(5/5)

不可能的。

  深吸一口气,吐气时其中夹杂了一道微弱的叹息,余卿挺直的背好像随着这声叹息变得弯曲了一点,“临王殿下,您想说的事情臣都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并非臣一人能做到的事情,今日您来这天牢的事情臣可以当做早晨神色未清晰,看错听错罢了。”

  最近司狱史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临王来到这里,而且他和萧临的关系也没有认识到这种地步,但,正好的是,这几日司狱史掌管的天牢中被送来了一批刺客,这些刺客与楚王府的行刺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萧临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探讨世间的结果的,他是为了那群刺客。是的,这一点,余卿一开始就知道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就在殿下派来的那人传来消息时,臣就知道了。”

  所以他才会说那人不错,所以他才会在百般思量之后重新回到了这里,来和这位在外界口中温润如玉的殿下谈天说地,说人说事。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临王的目的是为了这群人。

  “或者说,殿下单纯只是为了刺杀这件事而来的。其实,臣说的对与不对,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殿下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刺客不会说出实情的,难道不是吗?”

  审问这群刺客比起以往有着很大的难度,一开始他只是以为这些人只是硬着一张嘴不想说出实情而已。

  但,在看到萧临的第一眼,他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终究不过是一场计谋罢了,他们将所有的事情全都算了进去。

  “一场计谋罢了,让臣在这计谋中陷入不行吗?”

  “当然不行,因为临王殿下想要你从司狱史脱身出来。是吗?我说的对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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