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银针慢慢地从穿透皮肤,刺了进去,阿雪甚至能够感受到它们的形状,那种痛,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可惜再还没有晕厥的时候,更为凌厉的痛苦又再次唤醒了她的神智。
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声音,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阿雪才眨了眨眼睛,听到温婉说:“快点儿把衣服穿上,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不准把针取下来。”
阿雪浑身一抖,拿着衣服颤颤巍巍的穿在身上,只觉得身体的无数个地方都在泛着疼痛。
温婉的针备了很多,大半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不下三十根,手上,背上,皮肤之中,腿上,全都是。
这种痛让她无法形容,额头上都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更是苍白至极。
来的人是请温婉过去用膳的,这一次的春猎并不算特别隆重,却也有随行之人,专门做膳食,并不像上次的篝火一样围成一圈,而是按照地位尊卑,分为左右,面对而坐。
坐在主位上的两人,自然就是凌千弋和端木筝。
“婉儿来了,来,坐这边。”端木筝大概有一两日没有看见这小丫头了,还有几分想念,将她招来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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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坐着,“这两日可是有什么事?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你的踪影。”
温婉朝着她悄悄吐了吐舌头,鬼机灵地道:“好不容易来狩猎,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都待在帐篷之中,姐姐,我给你说,我可是打到了不少的猎物,不比那些世家公子们差。”
端木筝眼中沁出笑意,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打了多少猎物,怎么我一只都没有看见?”
“反正比那几个不顶用的钟鸣鼎食的家伙来得少,可都是些难打的,想当初,我的箭术可是一绝。”温婉得意的扬起下巴,像是非常瞧不起那些世家公子,但转瞬间又变为幽怨,“姐姐都有了皇上给你打来的野味,怎么又瞧得上我打的,所以我都塞给厨子了,诶,看,这只斑鸠,可还是我打的。”
她惊奇地指着端木筝面前那一晚熬得鲜香四溢的斑鸠汤,眉飞色舞:“看来这斑鸠都知道我的心思,自动送上门来给姐姐吃了。”
端木筝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一声:“你这古灵精怪的样子,是从哪个地方学来的。”
温婉故作不知的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很无辜,很茫然,“姐姐,我先下去了啊,这里太高了点儿,您还是和皇上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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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狗皇帝,竟然瞪她,真当她是瞎子不成?
温婉心中极为不屑,转过头就撇了撇嘴,垂下的脑袋,掩盖住眼中的厌恶。
自从上次她对凌千弋产生好感,而凌千弋直愣愣的忽视了她之后,她自觉自己的尊严被这个男人随意践踏在地上,于是乎,这一份好感就转为了恶心,厌恶,不喜。
可惜坐在高位上的两人都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凌千弋反倒是为她的识趣儿离开表死非常满意,贴近端木筝问道:“你就这么喜欢这个黄毛丫头?”
端木筝讶然:“婉儿可是你的妃子。”
凌千弋一哽,非常明显的表现出了自己对于温婉的不喜:“这些大臣们,哪个不是想要往后宫里面塞人,好来个里外联合,筝儿,这后宫之中,我只有你。”
他自己的妃子,他都不认识,甚至是不愿意多看一眼,以免这些不安分的人有对筝儿造成不利。
端木筝笑了笑,摇头感叹:“你啊……”
除开这一片欢声笑语的场面,许多的帐篷之中还有着许多忙碌的身影,以确保能够在主子回来的时候,就享受到最舒服的待遇。
不过有一个帐篷却是截然相反的状况。
皇后的两个丫鬟的帐篷。
琳儿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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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见着这一会儿没人,就忍不住悄悄地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裹了两件御寒的衣服,悄悄的出了帐篷。
营地其实非常的大,她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盛宴的地方,伸了个懒腰。
这几天娘娘和寒雨都不准她下床,一连躺了好几天,骨头都懒了,这会儿可趁着娘娘和寒雨不在,她就在这里悄悄的走走。
因为怕遇到熟人,去寒雨和娘娘的面前告状,琳儿还专门挑了暗一点,隐蔽一点的地方走。
但是没走几步,一阵呜呜呜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朵之中。
那声音非常低,但是又非常急切,像是,像是……
琳儿一瞬间想不起这种感觉,只能跟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继续往前走,随后看到了一个瘦小的男子,正捂住一个宫女的嘴巴,拖着她往角落之中走。
“混蛋。”琳儿顿时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低低咒骂了一句,从身旁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小心翼翼的就绕到了男人的身后。
她高高举起木棍,狠狠落下。
男人被敲得一愣,正要转身,琳儿又拿着木棍敲下去,这个冬天,她和寒雨学过几招,怎么才能将人敲晕,正要对着脖子用劲儿就行了。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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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渣,她丝毫没有留手,棍棒落下的频率像是急促的雨点儿,密密麻麻的,那男人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很快就晕了过去。
“晕了?”琳儿拿着木棍戳了戳,看见宫女衣衫不整的惨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对着男人就是一顿狠揍,然后将棍子往旁边一扔,拉着宫女就快速离开,“跟我来。”
一路带着这个宫女回到自己和寒雨的帐篷之中,琳儿这才看见这宫女的样貌。
玫红色的衣裳,偏白的肌肤,稚嫩的脸颊,贝齿咬着樱桃红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明明是一副清秀的容颜,却偏偏让人就有一种这是只小白兔,应该好好宠爱的感觉。
难怪会被这么个瘦小的男人拖进去。
“喂,你没事吧?”琳儿拍了拍她,“吓傻了?”
宫女见她的脑袋上插着玉珠,是一等宫女的意思,瑟缩地抱紧了身子,懦弱地问:“你,你打了他,他会找你麻烦的。”
琳儿无所谓地撇撇嘴:“正好他来找我,到时候我又可以找个借口把这个人渣打一顿了,一个那玩意儿都用不上的小太监,竟然还想做这种龌龊事情。”
“可,可他的干爹是大总管。”宫女怯懦的说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