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你怎么这么罗嗦,不要说他了,我叫琳儿,你叫什么?”琳儿看不惯她这个懦弱的样子,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我叫阿雪。”宫女就是阿雪,眼见着小姐好不容易离开,她正准备忍者满身的针刺痛要去提水,没成想转眼就碰到了大总管的干儿子,还准备,将她拖走。
阿雪现在心中还非常害怕,身子都忍不住发抖,琳儿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扣出一坨雪白的药膏,“喏,快点儿把手给我。”
阿雪瞧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琳儿直接就对着她手上和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涂抹了上去,“这个是化瘀膏,对冻疮也很有疗效的,喏,你拿去吧。”
“这,这怎么可以,我,我不能要。”阿雪摆着手,对于这份猝不及防的大礼不敢收下。
“我说给你就给你了,你这么磨蹭干什么,这种药膏,我又不止一盒,怎么,你还嫌弃它是我用过啊。”琳儿瞪了她一眼,叉着腰到,“要不是看你被欺负得这么惨,我才不会给你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阿雪心中还是一片暖暖的感觉,像是那种泡在蜜里面一样,甜滋滋,暖洋洋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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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
只是她还是有些无措。
然而过了一会儿,琳儿拍了拍脑袋,对着阿雪道:“娘娘等会儿要回来了,我得赶紧躺上去,你等会儿见着娘娘,就说,就说咱俩以前就认识啊,千万别说我今天出去了。”
糟了糟了,娘娘要是回来,肯定得生她的气了。
琳儿苦哈哈的看着阿雪。
然而阿雪的脸色却忽然一变,想到温婉,她赶紧匆匆道别:“我们娘娘,也要回来了,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了。”
她手中攥着那盒化瘀膏,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狩猎持续了几天,大家都是点到为止,没有将猎物赶尽杀绝。
跟着凌千弋来的妃子们,除了温婉说自己偷偷摸摸打过野味之外,其余的都未曾上马。
叶映水倒是有兴趣试上一试,不过她是婕妤,上了马,周围就有一堆侍卫仆从跟随着,她顿时就失去了打猎的兴致,再加上的她的骑术一般,也就没有强求。
她百无聊赖地牵着马儿,挥退了仆从,一个人在小山坡上走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娘娘怎么在这儿?”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儿喜悦。
叶映水的心中也带着喜悦。
不用转身,她就知道这个日思夜想的声音来自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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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然都在一处地方安营扎寨,却为了避嫌,已经有好几日没见了。
“绍兴。”叶映水深吸了一口气,才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脸蛋红扑扑的看着他,像是怀春的少女。
赵绍兴也是非常激动,忍不住走近了两步,仗着周围没人,低低喊了一声:“映水。”
然后他又迅速后退,做了个样子:“臣参见婕妤娘娘。”
恭恭敬敬的礼,却愣是叫叶映水哭笑不得,“你就不能不这么气我?”她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这个榆木脑袋总是做出些煞风景的事情。
然而赵绍兴却煞有其事地摇摇头,一本正经的道:“只有这样行了礼,我才能提醒自己,我是臣子,您是主子。”
他心中不好受,叶映水的心中也不好受,都恨极了妃子这个身份,只是两人这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也不想就这样压抑着,赵绍兴便问:“娘娘怎么没有去狩猎?”
此次狩猎不分男女,若是妃子愿意,带着几个仆从,也是可以的。
叶映水摇摇头:“我骑术不行,绍兴你可会?”她眼中带着期奕。
赵绍兴不负她所望的点点头:“会一些。”
“那太好了。”叶映水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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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你教教我吧。”
赵绍兴有些犹豫,可是抵不住她期奕的眼神,也抵不住两人待在一起的诱惑,几乎是没过一会儿就答应了。
这几日狩猎,大部分的人身边都带着弓箭,连他一个太医也不例外,不过作用大抵是为了防身,避免遇上野兽。
赵绍兴的骑射不错,先是教叶映水射箭,后来又教她骑马,“骑术不行”的叶映水进步神速,后来疲了,就干脆坐在马背上,任由赵绍兴牵着马儿走。
“这里的花儿开得可真漂亮。”叶映水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眨眼间撇到几朵开得红艳的山茶花,轻声到,“绍兴,牵我去那边。”
赵绍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时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将她牵过去之后,自个儿就眼尖的挑了一朵最开得最漂亮最火红最艳丽的花,伸手递给她。
叶映水抿着嘴,“你给我戴上。”
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小女儿的娇憨,甚至还有点儿小紧张,生怕他拒绝。
这些赵绍兴怎么能听不出来,当时心都软了,又是心疼又是欢喜地伸手将花待在她低下来的脑袋上。
红花插在秀发之中,映得人比花娇。
这一片无限好风光之中,阳光灿烂,将层层叠叠的金辉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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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连绵起伏的山脉小丘。
然而就在不远处,一个宫婢捂着嘴巴,震惊得看着这一幕,小心翼翼的离开。
两人待了有一会儿,眼见着天色晚了些许,侍卫们都过来寻找了,亲昵的两人便恢复了疏离的关系。
叶映水心情是极好的,脑袋上还别着那一朵花儿,迎面就碰到骑着小马驹的端木筝。
“映水?”端木筝撇到叶映水脑袋上的花,以及不远处的赵太医,差点就气笑了。
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心大还是胆子大?恁是个不怕掉脑袋的,一有机会就凑到一起,真怕别人发现不了是不是?
她隐晦地丢了个眼神给赵太医,目光刀子似的往他的身上戳。
“参见皇后娘娘。”即便在马背上,叶映水也依旧恪守礼份,恭恭敬敬地行礼。
端木筝心中无奈,这个时候就知道恪守礼份了,怎么先前不知道恪守?
“怎么现在才回来?”她低声问到。
叶映水看她的神色不太好,知道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喉咙干涩:“娘娘……”
“今日没有宴会,我们一同用膳吧。”端木筝摆摆手,笑眯眯地将视线投向赵绍兴。
大抵意思就是:你该走了!
赵绍兴苦笑,知道这位皇后娘娘心里跟明镜似的,只好识趣儿地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