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再过几日是那位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
端木筝替一位女子医好了容颜,但是却不慎暴露了自己的脸,导致女子芳心暗许,顺便揭开了掌柜的的阴谋。
但是谁曾想到,他们最后的目的竟然不是凌千弋,而是凌玉,并且他们进了画舫之中,所幸凌玉被端木筝所救。
这曾经的书香世家的小姐出来开酒楼,那是一度震惊了不少的人。
偏偏曾经的肖老太爷门下学生无数,对于这个老师唯的孩子也是颇有维护,谁若是敢说一句肖夫人的不是,那就是绝对要被一群文酸书生口诛笔伐的。
甚至是在当天小香榭酒楼开业的时候,一群穿着长袍的书生们,大儒们都来给肖夫人压场子。
那领头的两位,一位是当初的状元郎蓝晨,如今那是正三品的中书,一位则是当初的大儒莫老爷子,任翰林院学士。
是以当时虽然震惊了无数人,却没有一个敢说肖夫人的不是。
要说这肖夫人也争气,自个儿一个人将小香榭酒楼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旁的想要看笑话的人,那是没有一丁点儿笑话可以看。
若是说众人看到的唯一的一次笑话是什么,那就是肖夫人嫁给一个泥腿子,也就是如今的掌柜的赵东。
这个老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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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的泥腿子在一开始的时候可没少被人嘲笑,只是他一贯是老好人,就是 有人嘲笑他,他也是乐呵呵的,反而是肖夫人的那个脾气不好惹,几年的酒楼开出来了,性子也从温婉文静变得彪悍了些,若是谁敢说一句老实人的不是,她当场就能翻脸。
两人夫妻情深,掌柜的这个模样,倒也是情有可原。
众人如是想到。
然而端木筝却走近了肖夫人,掰开她的嘴巴,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躺在这里的肖夫人外表看似干干净净,被人照顾得很好的样子,可这些嘴里,根本就没有人清洗。
端木筝无声的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看来,她心中的那些猜测没有错。
什么老实人,什么夫妻伉俪情深,怕是只有肖夫人的一往情深。
老实人,那也是会变得不老实的。
“掌柜的,我在这里就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如实告诉我。”端木筝转身,漠然的看着掌柜的,虽然她戴着面具,掌柜的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但是那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就像是将他看透了一样,让掌柜的不由得心中一慌。
难不成他看出来了?
不,不会的,从未有大夫看出来过,想来这个所谓的神医,也是不行的。
稳了稳心神,他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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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给夫人开的药,你真的就给她吃了?”
“哗——”周围人顿时哗然。
“这大夫是什么话,掌柜的和肖夫人感情如此好,难不成还会偷偷将夫人的药给藏起来不成?”
“就是,这推卸责任也不要太明显了吧,这是什么神医啊,我看啊,就是个半吊子,果然是不靠谱,不靠谱。”
说话的几个人平日里都是和掌柜的有所接触的,拿了不少掌柜的好处的人。
但是即便是这样,大部分的人还是忍不住赞同。
这一对夫妻是出了名的恩爱,这是食客们都知道的事情,若是说掌柜的会藏肖夫人的药,那实在是太荒唐了一些。
众人都微微摇头。
掌柜的一直暗中观察着人群的动静,如今听到这么多人都未自己说话,心中暗自得意,看来他平日里树立的形象是正确的,看看,如今这么多人都偏向他这一边。
这一次,这个神医的名头怕是得摘下来了。
然而端木筝却不慌不忙,她冷笑一声道:“怎么的,掌柜的还是不肯回答我?”
有了人群做底气,掌柜的似乎也不怕了一样,稳定了心神之后,他故作悲愤的道:“莫大夫这是什么话,我一心想要夫人好,又怎么会不给她吃药,只是你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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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三天了,夫人却不见好转不说,还更虚弱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这药对夫人没有伤害。”
“对啊,就是就是。”
“依我说啊,这什么神医的名头都是假的,什么药啊,越吃越严重。”
端木筝环视了一眼四周,拿着桌子上的茶壶往被子里倒了一杯水,淡然道:“你们就这么相信这位掌柜的?我三天前给这位夫人开了一瓶香雪海,那是一种特有的养身药,一粒的香味可以维持三天,味道不浓,但也不会散,若是掌柜的真的给夫人吃了,那她的嘴巴里面,怎么就只会有臭味,我看啊,你不仅仅是没有给夫人吃药,你连给夫人漱口都不愿意。”
平日里的表象做得再好,那也不过是表象,只有这些细节,才能看出一个人是否是真的假的对她好。
“在座的若是有不信的,可以来闻闻,也可以出去打听打听,这香雪海我曾经也给过青龙街祝员外家的女儿吃,那孩子贪恋这香味,每每出去都要吃一颗,有时候还要多吃上一颗,到后来身体是好了,结果却是补得太严重,又来我这里买降火的药。”
祝员外家也算是一个奇葩,这家之中生了一个女儿,偏生当儿子养着,是要继承整个家产的,女儿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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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子打扮,但是又酷爱香味,若是一般的人,那是铁定的在圈儿里哪一方都是兜不着好处的。
偏偏祝员外家的这个女儿生得性子开朗,女孩儿们喜欢看她穿男装,男孩儿们喜欢她爽朗,上到千金小姐下到秀才书生,哪个见了不赞叹一声的。
食客之中也有进京赶考的书生们的,他们顿时恍然拍手:“难怪那几日,我总是闻到杏生的身上有一股子香味,难怪,难怪。”
杏生,那是祝员外家女儿在外的称谓。
有了这个书生一句话,众人看着掌柜的的视线就不大对劲儿了。
这怎么的,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难道掌柜的真的没有给肖夫人吃药?
“这,这……”掌柜的脖子一梗说到,“你那药实在是太香了,我确实是不敢给夫人吃,可是你开的那个方子,我可是亲手熬了给夫人端过来的,每每不敢耽搁,夫人嘴里的味道,想来是喝了你那药的原因。”
端木筝简直就要被这无礼之言给气笑了,这是什么强词夺理的逻辑,她冷哼一声:“到底是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不给她吃药,她自然就无法好转,你自个儿擅自停了,还来找我麻烦,这个病,不看也罢。”
说完,她提着药箱就甩袖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