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现在还有人找你接活？”

“小人得志！”

姜绯觉得女人嘲讽的样子真丑陋。

张芝语听到姜绯骂自己，而且是在好友面前，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她立刻绷起脸，整张脸变得有些扭曲：“你说谁呢！”

“说谁谁心里没数？”

姜绯从来不惹事，但是，她也不是怕事的人。

张芝语彻底恼了。

自己本来不过是来开开玩笑，姜绯怎么就这么说话！

“真不知道你在骄傲些什么，找你拍照的人怕是脑子都想不开吧！难道不怕落得个佳人彩妆的悲惨的下场？听说，安氏集团的顾总都得出来亲自处理事情，你可真有本事啊！”

“那也总比从来没有的强。”

“你……！”

张芝语气急了，真想扑上去撕烂姜绯的脸。

金发女人眼见两人间气焰越来越大，赶紧拽住了张芝语。

张芝语虽然行动被拦下来了，嘴巴里却越发不干净了：“你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都听说很多负责人都已经甘愿违约也不要和你合作，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

姜绯看着女人张牙舞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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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突然觉得很倒胃口。

她没了和对方说话的欲望，转身走了。

身后，断断续续的传来女人不干不净的话。

姜绯走到化妆室的时候，脸色很差。

姜青倒了杯水，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刚刚卫生间发生了什么。

姜绯喝了口水，摇了摇脑袋：“没什么，被只狗咬了。”

知道姜绯应该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但又不想说，姜青便不再问了。

她安静的坐在姜绯身边，目光复杂的看着姜绯。

觉察到姜青的异常，姜绯心里了然了。

“又有负责人毁约了？”

姜绯的声音悠悠的，似乎已经不在意了。

不过，姜青毕竟和姜绯处的时间长，能看出来，姜绯其实心里憋着气。

姜青没说话，点了点脑袋。

姜绯身子向后靠，眼睛看着天花板：“这次又是谁？”

“切片面包的负责人，还有当时一同的几个小零食。”

姜绯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姜青想说什么安慰一下她，但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又闭上了。

“没想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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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会这样。”

半晌，姜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虽然自己也很想安氏集团完蛋，但是，姜绯没想到的是，事情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姜绯也连带着受了很大的影响。

不过，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姜绯就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是有人在操控似的，本来一个可大可小的顾客问题，竟然能闹到这么大，一定不简单。

姜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瞬间转向姜青，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这件事，有聂总的参与吗？”

没想到姜绯的嗅觉这么灵敏，姜青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没有欺骗姜绯的必要，姜青没有说话，默认了。

姜绯多么希望听到否定的声音，可是，她没有。

果然，姜绯了然的苦笑了一声。

“聂总……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姜青斟酌着慢慢开口。

姜绯笑了笑：“对啊，大局重要，我本来就只是……”

那两个字，姜绯没有说出口，她的内心没来由的痛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

见姜绯的表情很痛苦，姜青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却被姜绯打断了。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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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姜绯点了点脑袋：“毕竟，聂总负责的是整个工作，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模特。况且，折损我一人，可以搞垮整个安氏集团，多么划算的买卖。”

姜青听完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看来，姜绯是真的失望了。

姜绯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看着外面：“要开始了，我先去准备了。”

说完，姜绯径直走了出去。

姜青看着姜绯的背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生气？

姜绯并没有觉得有多愤怒，刚开始得知的时候或许有吧，但是，很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失望。

姜绯有些不满自己今天的表现。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聂西宇不过是在利用自己，当然，自己也是在利用聂西宇。两人一开始的合作，就是互相利用的一个开始罢了。

只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后，自己反倒有些迷失了，忘记了最开始的目的。

姜绯嘲讽的笑了笑。

向似啊向似，这才做了多少天的姜绯，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是姜绯？

这么一想，姜绯内心反而平静了很多。

当没有那么多希望的时候，失望自然就不会存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