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女人打的难舍难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宋婉晴是抵不住摊主娘子的,三两下的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就你这种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出来的,竟然这么放肆!”
摊主娘子一边打她还一边叫骂。
这里可是皇家寺庙,皇家威严的地方,不管是谁来了,自己今天都占理。
“朔瑶,你去把她们两个人分开。”
宋凝珠叹了一口气,让朔瑶上前去把那两个人扯开,现在正是摊位上人多的时候,做出这个样子来实在是难看。
她自己则是走到卖灯笼的摊子上,伸手丢了锭银子给他们。
“她这个人没什么礼数,性子有些暴躁,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银子就拿着当做是赔礼吧。”
看着这么一锭银子落在了摊位上,摊主和他娘子两个人眼睛一亮。
这下可算是连多余的损失都回来了。
“呵,接着看着这位好心小姐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你日后若是再来找我们的麻烦,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摊主娘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袖口上的灰,看着摊位上的那些纸糊灯笼,收拾两下之后就和她相公走了。
“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刚刚看我被人打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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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出头,是不是心里很得意呀?”
宋万青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她的新裙子上面沾染了不少的青苔和灰迹。
“你怎么把人看成这个样子,我刚刚才从寺庙那边走过来,特意过来寻你的。”
“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欠你银子,刚刚那个银子是你自己愿意给的,我可没强逼着谁上去!”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难听,恶狠狠地像是把人放在嘴里撕咬一样。
“那锭银子就当是我替你给了,我来找你是想要跟你赔礼的,这里坐着不方便,你也不想让人看笑话是吧?咱们到那边凉亭里去说话吧。”
说过话之后,宋凝珠就带着霜儿她们两个人到了凉亭当中。
这地方四面通风,宽敞的很。
想了一番以后,宋万青还是没想明白她找自己究竟为的什么。
但眼下她刚刚才丢了大人,又实在不好在原地坐着,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衣裙跟着到了凉亭当中。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还得回厢房里去换衣裳呢。”
看着他那个大大咧咧,脸上没遮掩的表情,宋凝珠心中有些疑惑,她从自己的袖带当中把那个漆红木牌抖落了出来。
“来找你,是想要感谢你今日来看我,本来以为你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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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昨天晚上走水的事情的,没想到竟然是我冤枉了你。”
她笑盈盈的对着宋万青说道,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看她好像有几分亲热劲儿。
“我早就说了,自己不知道昨天夜里走水,你非要这么说我能怎么办?”
宋万青白了她们几个人一眼,看着自己那织锦缎的鞋面上被人踩出了印子,心中又是气急。
“说到头就是我冤枉了你,所以心里过意不去,来找你说回话。”
“昨天夜里和我们厢房外边走水,也不知道为的是什么,估计是这几天干火太旺,火星子不小心溅到了草上。”
“今早清晨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才发现廊檐下挂着的那个木牌,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刚巧出去的时候看见你把这东西丢在了草堆里,这是你捡的吗?”
宋凝珠一步又一步的套着宋婉晴的话。
这人脸上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波动,好像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看着她手上晃悠的那个漆红木牌,宋婉晴心中一定,这不就是她刚刚扔的吗?
“这怎么可能是你廊檐下挂着的东西,明明我今早才从柜子里翻出来,估计是谁不小心落在那里,或者是多了的,你别看见什么东西就以为是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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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大。”
宋婉晴没好气地回应着,这杂种果真是不一样,就连东西都得捡自己扔了的。
听她说过话之后,宋凝珠突然就心中惊醒。
看来这背后的人可真是想得有些明白,不仅把她给害了,还想把宋婉晴给拖下水。
“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昨天夜里我们房里进了个歹人,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号牌,直接钻进来了,今早收拾了之后我才发现号牌还不对,没想到竟然在你那!”
宋万青这边正擦拭着自己的新鞋子呢,听着她这么说,立刻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
“宋凝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若东西真是我换的,我怎么会直接扔在草堆里不拿去烧了?我看你活了这么久,还是一个脑子里没东西的人!”
丢下这句话之后,宋婉晴就起身大步离开了,连看也没看她们一眼。
不就是一个漆红的木牌吗,能有什么用?
这走水就是走水了,房子也烧了个干净,而她的房里却确确实实进了野男人,这件事情怎么也洗刷不干净的。
“小姐,奴婢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有人把咱们屋外挂着的号牌换了,这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思,害得咱们平白被人说脏话。”
霜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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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帕子,脸上尽是恼怒神色。
亏得她那天夜里睡得清浅,反应得及时,要不然真就吃了大亏。
“罢了,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咱们去找一找那个静悟,我就不信从他嘴里翘不出话来,他若是不听,朔瑶你就拿刀子割他的这个,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眼下陆季宸还在后山当中清修,算算日子最多不过三五天就出关了。
到时候她一定得抵着人的胸膛,好好的哭过一通,这没见不过还没到一个月,竟然就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要是往后自己真是离了他,还不知道得被人糟践成什么样子。
捏着手上这块略带有些潮湿的木牌,宋凝珠心中定定的到了关押静悟的柴房外。
从昨个夜里开始,他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地方,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竟然还滴水未进。
这是寺庙当中主持的意思,说是他喝了酒坏了大事情,还打扰了女香客,理当受罚,别说水了,就连那些饭也不会给他吃的。
就把他关在柴房里好好饿过一顿,等他什么时候清醒了,愿意认错,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
门外站着的两个和尚,瞧见她们这群人时心中是敞亮的。
还没等人开口说话就把门给推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