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回门的日子,段君熠几天前早已将此事安排好,苏珍珠这段时间一改往日的形象,收敛了不少,凭借着皇帝眼中倾国倾城之资,重新收获宠爱。
“皇上,臣妾好开心哦!”苏珍珠这几天过的可是有滋有味,原来只要她顶着这张脸勾勾手,皇上就按耐不住了。
“爱妃喜欢就好,走吧!”段君熠刚要牵着苏珍珠的手上马车。
“等一下。”只见苏长歌急急忙忙向这边赶来。
“你来做什么?”段君熠看着苏长歌这张脸,好心情瞬间都没了,最近,苏珍珠可没少在他耳边说苏长歌的坏话。
“皇上,臣妾自知身份卑微,和姐姐与皇上一同回府,实在是有愧,却没想皇上和姐姐连通知一声都不通知,都是同天拜堂,回门那天却没有到,不知臣妾的母亲要有多伤心。”苏长歌声泪俱下。
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听闻西宫娘娘不受宠,却没想到到这种程度。美人梨花带雨,自然是让人容易心生怜悯,看向苏长歌的眼神带有同情。
“妹妹何出此言?皇上天天操劳国事,这种小事自然而然不放在心上,更何况尊卑有别,你虽然同我一同嫁过来,那也只不过是太后的意思,妹妹多少要做到心中有数。”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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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带着嘚瑟,哼,苏长歌,你也配?
苏长歌慢慢向苏珍珠走去,“姐姐,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面对苏长歌突然提出的要求,当着皇上的面,苏珍珠一时下不来台,脸都气成了青色,抱一下?呵,这贱人也配抱她?
毕竟是在皇上面前装懂事,苏珍珠还是象征性的抱了下她,苏长歌在她耳边轻轻出气,用只有她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忘了,我手里还有荼蘼花粉。你若是不让我回门,我现在就撒出来!”
瞬间,苏长歌红了眼眶,眼泪一颗颗掉下,“姐姐,我真的好想回家。”
苏珍珠又急又恼,她真想当面撕了苏长歌的这张脸皮,狐媚子!和她娘是一个样。居然敢威胁她?但她却必须忍着,皇上对她的态度刚有起色,她可不想前功尽弃。
转过身来,苏珍珠换上懂事的模样,“皇上,臣妾明白妹妹思念亲人的心情,不如就让妹妹也回去吧!”
段君熠皱眉,昨天夜里苏珍珠可是没少在他耳边说明天回门,不想见到苏长歌,怎么,女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段君熠打量着苏珍珠那张脸,抚摸着苏珍珠的发丝,“好。西宫,你到另一个车上去!”
苏长歌笑了,皇上的表情和眼神的转变,真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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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呕,一对狗男女!呵。
不和他们在一起免了不少事,苏长歌乐得清闲。
两架撵轿穿过皇宫的中央线,轰轰隆隆的声音振聋发聩,所到之处所有人都跪地恭迎,这样的大场面自从皇帝登基以来屈指可数。
苏长歌的撵轿比前面的要小很多,周围一圈围着的流苏,以至于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她放松的半躺在贵妃塌上,看着外面的盛况。
苏珍珠就没有这么低调,和皇帝两个人肩并着肩,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接受万人朝贺。
段君熠眼神如炬,表面目视前方,眼神的余光却时不时的看着后面的撵轿。
“皇上,您怎么心神不宁的样子,百姓都看着呢。”苏珍珠注意到段君熠的眼神,眼睛里的不满一闪而过,声音娇嗲的吸引段君熠的注意力。
果然,段君熠转过神,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低头细语:“爱妃别急。”
一路高调,因为路途中百姓突然出现造成万人空巷的场景,导致他们到达的时间延迟了将近一个时辰,到的时候苏家上下已经恭敬的等在门口。
“皇上驾到,娘娘驾到…”太监一人传一人,长街几十米,数十个太监交替传话,声音传遍角角落落,皇家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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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露无疑。
苏大人带着一家上下跪拜迎接。
苏珍珠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跪拜,段君熠威严的坐在撵轿上,等车队缓缓停下。
小太监在停下的一瞬在外请示:“皇上,都准备好了。”
段君熠淡淡点头,顺着铺好的马凳下来。
苏长歌焦急的在撵轿里看外面,眼睛一直在寻找母亲的身影,却发现人群中并没有。
她已然是西宫娘娘,苏府竟然还敢这么虐待她母亲!
为了今天的风光回门,苏珍珠特意穿了一身华丽的长裙,身上的华贵的穿戴上下车极为不方便,等段君熠下车后眼巴巴的看着他。
段君熠心里淡淡的不耐烦,一边的太监赶紧上前:“娘娘,奴才扶您。”
苏珍珠厌恶的看着坏她好事的小太监,愤恨的扶着缓缓下来。
苏长歌今天穿的简单,连小凳子都没用,快速的下来,紧跟在段君熠身后,想要最快进去找母亲。
“苏大人不必多礼,今天是家宴,您是长辈,不必拘谨。”段君熠轻托苏大人的手,让苏大人受宠若惊,笑的脸上堆起褶子。
“皇上仁德,臣子们不敢越距。皇上快里面请。”
花厅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皇帝自然而然的坐在主位,正中摆的是一个大香炉,此时正缓缓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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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烟雾,香味十分不错。
苏大人有眼色,段君熠的眼神落在上面不过两下,他赶紧介绍:“这香炉里的香是臣下府上一位侍妾所调制,皇上您要是喜欢,改日亲自为您调制一款。”
坐在一边的苏珍珠眼神不屑,苏长歌一脸焦急。
苏大人口中这位会制香的侍妾就是她的母亲。
段君熠难得有点兴趣,饶有兴味的问:“想不到苏大人府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女子,这香味温而不俗,这位夫人怕不是寻常女子。”
苏大人一脸为难,苏珍珠赶紧站出来:“皇上,您可是陪人家回门的,怎么还聊起来制香了呢,人家不高兴了。”
苏长歌怕段君熠真的放弃,冒着被训斥的危险上前把事实公之于众:“皇上,这香取自四季之花,取四季百花,经过整整一年的阴干保存,研磨……后面的臣妾也想不起来了,不过您口中的这位女子正是臣妾的母亲,姨娘自幼对臣妾教导,只不过臣妾不思进取,只学了皮毛,不如让她来为您细细讲解?”
本朝的规矩严格,庶女没有权利承认自己的生母为母亲,所以明面上,她连一句母亲都没有叫过。
这样的生活她过了十几年,现在嫁人离家,回到家连面都见不了,这她忍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