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同嚼蜡,又是这种感觉。
“三少,好吃吗?”宁一纯星星眼的问。
傅司寒又尝了一口三文鱼,脸色彻底沉下来,“你做的?”
“是啊!”宁一纯羞涩的说,“不过我不是经常下厨,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宁一纯其实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她这三天就在苦练这几道菜,得到了首席大厨的肯定刚敢来傅司寒这里卖弄。
“难怪这么难吃。”
傅司寒丢下刀叉,不锈钢碰撞陶瓷,发出刺耳的响声。
宁一纯脸色煞白。
“言晚晚呢?叫她来。”傅司寒脸色沉底沉下来。
晚晚正漫无目的在花园里走,对宁一纯干脆眼不见为净。走到一半就被佣人急匆匆的喊回去,说是少爷生气了。
餐厅里一片低气压。
“女人,你要饿死我?”傅司寒生气不仅是因为吃了几口垃圾,还因为这女人居然任由宁一纯到家里来做饭!
“林小姐不是给你做饭了吗?”晚晚觉得自己无辜得很。
“我要吃你做的!”这些垃圾也能算饭?
晚晚心情不好,但是看在他身上的伤,只好“哦”了声,进厨房做饭。
宁一纯委屈的眼泪瞬间流出来,傅司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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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三少,你怎么能这样!你都同意我进一品苑了,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他什么时候答应她进一品苑了?
他还以为还是言晚晚同意的。
傅司寒暂时压下这个疑惑,看向宁一纯:“宁一纯,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感情是培养的,你不喜欢言晚晚不也娶了她吗?我和她比只输给一纸婚约,我不服气!”宁一纯哭着说,“三少,我从十六到现在二十一岁,喜欢你五年了,我不会放弃的!”
“林伯,送客。”傅司寒没耐心跟这种女人耗。
宁一纯不情愿不甘心,但也不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
林管家送完“客”,回来对上傅司寒一张黑沉得能滴水的脸。
“谁放她进来的?”
“少爷,是老夫人的意思。”
傅司寒蹙眉。
林管家尴尬的咳了一声,“老夫人说,林小姐说不定可以促进您和少奶奶的感情。”
促个屁!
傅司寒对远在大西洋彼岸的老太太无语,一把年纪了还瞎掺和!
十分钟后,言晚晚端着一份餐食出来。
蛋黄培根意面。
呵,比她第一次做的面絮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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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简单。
傅司寒双手环抱,“女人,你故意气我?”
佣人们具是一震,连林管家都觉得言晚晚还故意给傅司寒难堪。
“哪里有,刚才林小姐的烹饪那么丰盛,我不想造成和她比的假象。”晚晚撇开眼,她就是故意的。
她完全就是一副口不对心的模样,傅司寒心口的那股郁气消失殆尽,扣住言晚晚的手腕往前一拉。
晚晚身体顺势前倾,惊恐的扶住桌面,差点整个人扑倒他身上。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她弯着腰,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看这个男人。
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却丝毫不显女气,看着她的那双眸子充满了带着野气。
“言晚晚,你在吃醋?”
“你胡说八道什么?!”
晚晚大惊,她对“吃醋”这个词都觉得陌生,更别说有这种感情。
“不是?”浅褐色的瞳孔里浮现出笑意,他的手指摸索着她的手腕,“那你紧张什么?”
“反正就不是。”晚晚不承认。
不舒服是有的,但是绝对不是吃醋!
他抱她,亲她,现在有个女人走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谁能高兴?
狗的知道护食呢,更何况她一个人!
傅司寒第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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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言晚晚这副模样,有点像耍赖皮,让人生不起气来。
他就认定言晚晚是口是心非。
女人嘛,害羞和矜持,很正常,更何况是言晚晚呢。
他养着的女人,就算作一些都可以,更何况是耍赖皮呢?
这样一想,眼前这份堪比快餐的意面瞬间顺眼了不少。
傅司寒放开言晚晚,拿起叉子吃意面。
意面煮得敲到好处,Q弹劲道,将培根的肉香和蛋黄的鲜美完美融合。
言晚晚的手艺,即使是最简单的食物,做出来的也是美味。
……
宁一纯在一品苑受了气,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回家狠狠的哭了一通。
她喜欢傅司寒多年,舍不得责怪心爱的那人,于是把所有的委屈都算在了言晚晚的头上,三少对她态度忽然变得恶劣,就是因为言晚晚那个女人的出现!
宁父被宝贝女儿哭得心碎,给傅司寒打去电话。
“傅少,听说你生病了?”
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殷切的声音。
傅司寒坐在轮椅里,“嗯”了声。
“傅少啊,刚才我们家纯儿哭着回来,说是去探望您,结果被您屋里的一个女人给羞辱了,回家哭得可伤心了,我们家纯儿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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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第一次受这种为委屈。我是觉得,以您和我们家的关系,如果您和纯儿之间有什么嫌隙就要及时解决,如果有什么不规整的人和事,也得赶紧处理了,是不是?”
在宁父心里,傅司寒就该娶他女儿。
以前没提这事,是碍于傅司寒和言家女有婚约在身,但是现在言家嫁给傅司寒的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一个私生女,如何能和他的千金宝贝比?
“宁先生,”傅司寒百无聊赖的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你是在教训我?”
“不敢不敢!”
宁父心里一直以长辈自居,但是面对傅司寒还是不敢造次。
“呵。”傅司寒冷笑了声,“宁先生,有两件事你需要清楚。第一,你口中的‘一个女人’是我妻子,你应该称呼她一声‘傅太太’。第二,我从未说过要娶令爱。”
“啊?”宁父心里急了,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宁家为他傅司寒当马前卒为他所驱使,接姻亲是再好不过,他女儿长得漂亮又喜欢傅司寒,两个年轻人郎才女貌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您看您和纯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咱们两家亲上加亲岂不是最好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