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霍靳宴垂眸看了靳瑶一眼：“或许吧。”

这个答案有些虚无，老板看了两人一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我这就去给你们煮粥。”

深夜的食物，没有比粥再合适的了，粘稠顺滑，喝一口贝齿留香，抚慰了胃部，更是熨帖了身心。

靳瑶和霍靳宴相对无言，一直默默地等着老板过来。

片刻之后，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粥上来，觉察到了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他将粥放下。

“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老板留下一句叮嘱，似是功成身就地扬长而去。

老板给的料很足，满满当当的，像是要溢出来。

粥散发着氤氲热气，靳瑶就透着这热气看他，多了几分朦胧。

“你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让我听老板所说的话吗？”

靳瑶问道，语气中多了几分咄咄逼人。

她不喜欢老板明里暗里的示意。

“不是。”霍靳宴否认，“五年了，我是第一次见他。”

霍靳宴不屑撒谎，哪怕是在叶颖儿的事上，他亦是如此。

靳瑶挪了粥，认领了没有葱花的那份，小口小口的吃起来，粥香糯绵软，是记忆中的味道。

胃突然得了一点补偿，便锣鼓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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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叫了起来，此起彼伏。

“这么饿？”霍靳宴自然是听到了，他微微诧异地抬起眼眉。

靳瑶虽然不爽霍靳宴，但是脸色还是悄然爬上了红云，“还不是你给我的这个破工作。”

“你说什么？”靳瑶所说的这句话是小声嘀咕的，霍靳宴似是没听清。

“没什么。”靳瑶清了清嗓，正色道，“别耽误我吃。”

其实霍靳宴听到了，这些工作是他故意让她做的，每月汇总而已，并不是很重要。

当然这也不是明天急用，一切都不是因为霍靳宴的嫉妒心在作祟。

但是说完又后悔了，于是陪着她一块儿熬到了三点。

虽然以前都有过这样加班的经历，但是如今换了靳瑶在外面，意义都不一样了。

“在说别人之前为什么不先扪心自问一下自己？究竟是自己工作效率低下还是别人施压太多？”

“行，是我工作效率低下。”靳瑶明显有些情绪低落，连争辩都不和他多言了。

霍靳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重新归于沉默。

故地重游，勾起了靳瑶很多回忆，然而这个回忆却是残酷的。

想起来的事情越多、越甜，心中的伤就有多大。

他们是再也回不去了。

随后两人一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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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瑶像是被笼罩在了悲伤里面，一直沉默不语，并且情绪不高涨。

“明天可以不用来。”霍靳宴在靳瑶下车的时候，突然探出头来对她说道。

“不用。”靳瑶语气强硬，“既然我是来上班的，你就不应该给我开特例。”

“谁给你开。”霍靳宴白了她一眼，“明天全公司放假，你想去就去。”

说罢，霍靳宴便关上了车窗，发动了汽车，一溜烟走了，就只剩下汽车尾气。

靳瑶站在原地默默消化了这件事情，所以霍靳宴说明天急用那份汇总，实际上就是在耍她？

她跺了跺脚，痛骂一声，回去睡了个觉。

就这样，霍氏集团莫名其妙地放了一天假。

——

“你现在不拍戏，也不拍广告，更不拍平面，你在做什么？”

秦晓晓很好奇靳瑶此时的状态，她分明已经打开了市场，那么为什么不趁热打铁继续积攒粉丝呢。

“别提了。”靳瑶虽然睡了觉，但毕竟熬夜了，眼底一片乌青，

“我现在正在过着非人的生活。”

“啊？”秦晓晓嘴巴微张，“难道你的经纪人虐待你？”

“不是。”靳瑶摇了摇头，“自从我拍完戏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经纪人了。”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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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经纪人看着挺靠谱的啊，为什么这样做？”秦晓晓皱了皱眉。

苏久在经纪人行业里面可以算是顶尖的经纪人了，难道来说她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估计是霍靳宴的授意吧，我现在正在他的公司上班。”靳瑶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说了。

“你不拍戏了？你忘记了导演曾经和你说过的话吗？这么好的一个演戏苗子，就这么夭折了？”

秦晓晓越说越激动，女大明星十分不注意形象地唾沫横飞。

靳瑶也觉得可惜，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他让你做什么？”

秦晓晓的眉紧拧着，她对霍靳宴的印象分已经跌到了谷底。

“难不成让你给他端茶倒水吗？”

“这倒不是。”靳瑶的声音有些低沉，“就是做一些繁琐又繁重的工作。”

秦晓晓看出了她的异样情绪：“你要是觉得不开心，那这份工作咱们就不做了呗，没必要非做着。”

“要做的。”靳瑶摇了摇头，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再说别的。

秦晓晓亦是看懂了，既然她不想说，那她就不问了。

“如果你混不下去了来找我，我养你。”

这句话秦晓晓说得十分豪迈，倒是有点老大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