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小狗腿眼睛看着东哥。
“贾大户!可是咱这伦城东号称‘贾半城’的大财主贾大户?”东哥惊疑的问。
“正是此人。”小狗腿回答道。,
然后得意的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件事,这贾半城家里最近在招募看家护院的家丁。东哥如果对这小娘子有意,不妨试试!”
“哦!看家护院的家丁!”东哥眼神迷离的自语道,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穿着家丁服,怀抱美人的场景。
“好!就去做这贾半城的家丁!”这东哥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一往无前就准备去了。
如若以往,东哥可不会去做什么大户人家的家丁,自己做这伦城石板街的小霸王多么逍遥自在。
虽然这伦城的城西都是些穷人,榨不出多少油水。可是这石板街算是城西的风水宝地了!
街上店铺林立,各个都是生意兴隆,以货真价实价格公道而出名。惹的这城东的富户人家也有没事来这城西石板街逛逛的。
这春桃啊!也是才来这伦城,一打听,知道这城西的石板街热闹好玩,就偷偷领着小丫髮小叶来玩。纯是少女心性,哪里热闹去哪里!谁知道在此遇到了那个让她送了卿卿性命的人。
这真是少女心性寻热闹,缘来缘去苦命人。
东哥幼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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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过几下拳脚,一般人两三个近不了身,靠着能打,这东哥抢到了石板街一半的地盘。
要说,这石板街的店铺每个月给他孝敬几十个铜板,东哥每个月也能弄个十两八两银子。
曰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快活。
可是!这会儿东哥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风,铁了心去做贾半城家的家丁了。还刻意买了一身乡下憨厚后生的行头去贾家应聘,一趟花拳绣腿展示之后,居然顺利过关了!
东哥心思活络。
一进府就把石板街好吃好玩的经常带到贾府来,把几个管事哄得欢喜的很。没多久,东哥就混了个家丁的护院班头。
正常的家丁是不能随便进入后院的,可是护院班头就不同了!他可以以査岗,安检等理由,经常出入后院。
这贾府的女眷就住在后院,那春桃自然也住在后院。
东哥身穿护院班头的紧身武夫装,身材匀称高大,面目俊秀,生的一副不错的皮囊。每日里出入贾府后院,引得各院的丫髮都不由得多看几眼。
这贾半城是个生意人,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在家,这东哥就趁着贾半城不在家的时候没事撩拨这春桃。
这春桃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贾半城虽然很宠爱这春桃,可是五十多岁的人又经常出外谈生意,春桃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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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寂寞的时候多。
东哥和春桃年龄相仿,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经常碰头见面,时间一长,春桃自然是对年轻英俊的东哥动了心。
两人好了半年,幸福日子过了半年,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贾府里面除了夫人林氏,还有一个小妾,叫彩凤,也是贾半城买来的。春桃没来之前,她是最受宠的。这春桃来了之后,贾半城就几乎没有去过她的屋里,这彩凤就开始妒恨春桃。
于是,她比任何人都关注春桃的一举一动。东哥有一次钻进春桃的房里,就被这彩凤给看见了。
彩凤悄悄让自己丫髮小娥把春桃的丫髮小叶支开,自己跑到春桃院里。隔着门缝往里一瞧,曜!这东哥和春桃正在行苟且之事。
彩凤这女人也是心思缜密,默不作声走了。
这贾半城回来以后,彩凤就叫丫髮小娥去找贾半城。
“老爷,我们姑娘病了,病的很厉害,下不了床,请您去看看。”小娥按照彩凤的吩咐如是说。
贾半城对彩凤还是有点感情的,听说病了,于是赶紧过去看看,一见面,彩凤就跪下哭了起来。
“彩凤,到底是何事?不必哭泣,起来说话。”贾半城疑惑的问。
“老爷,我有一件事,说了怕老爷生气,不说自己于心不安。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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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难啊!老爷!”彩凤哭哭啼啼的说。
“彩凤,你说吧!我不怪你!”贾半城急切的说。
“老爷,我还是不敢说,怕老爷您气坏了身子。”彩凤故意拖延。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我绝不怪你。”贾半城更急了。
彩凤看气氛差不多了,就把他看见春桃和东哥偷情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这贾半城听了气的差点晕死过去,准备马上去找这两个小贱人算账。
这时候,彩凤说:“老爷,捉奸要捉双,你现在去找他们,他们来个死不承认,老爷可一点办法没有啊!”
“你有何计策?快点说。”贾半城气的有点糊涂了,一听彩凤的意思,也清醒了不少。
“老爷,这次您假装出门,回来的时候不要声张,带着家丁去捉奸在床。这样您有凭有据,想怎么处置,老爷您自己拿主意。”彩凤将早已想好的主意娓娓道来。
“好!就依你计行事!你不必哭泣了,此事办成你大功一件,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出去了。
这贾半城也不是什么善茬。
在家里待了几天,居然神色如常,一丝痕迹都没漏出,照样宠爱春桃。
我要第一个送礼
这一日,贾半城声称有买卖要谈,又出门去了。
憋了好几天的东哥哪里按捺的住,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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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前脚走他后脚就进了春桃房间,二人几天没见,也不废话。火急火燎的上了床,这丫髮小叶在门外给他们望风。
丫髮小叶闲极无聊,突然看见二小娘彩凤的丫髮小娥,在不远处向她招手。平日里这小娥也常来找小叶说说话,小叶也像平常一样走了过去。
就在她快走到小娥身边时,刚想开口问小娥什么事情找她。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身体被另外一只手紧紧的锁住了。
接着她看见老爷贾半成领着一帮家丁朝春桃房间冲去,早有强壮家丁一脚踹开房门,呼啦啦冲了进去。
这春桃和东哥廝杀正酣,赤裸裸在床上被抓了个正着。
“把这两个奸夫***给我绑了!”贾半城一声令下。
家丁们一哄而上把两人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时,两人才从惊魂未定中醒过来,这春桃跪在地上就开始哭着求情:“老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东哥,求你放了东哥,要我怎样都可以。”
东哥也跟着说:“贾老爷,求你饶恕春桃,不怪她,是我的错,都怪我撩拨她,要杀要剐随您高兴,但是求你饶了春桃。”
原来,这东哥和春桃半年来感情日益深厚,已经产生了真情实意。这危机时刻,两人想到的不是自己,都是对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