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也只是自保牵制住十几个马贼。马贼一次次的快如闪电的攻击,让我们疲于奔命。
这时,其中一个马贼手里的弯刀突然脱手飞了出来,直奔仲墨咽喉,但是仲墨刚刚和另外一个马贼互换了一招,双方交错而过,对飞刀浑然不觉。
李大广就在仲墨旁边,为了救仲墨,他纵身跃起挡在了仲墨和飞刀中间,飞刀旋转着割掉了李大广的头颅,从他脖颈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草原和天空。
郭风平时和李大广最亲密,郭风悟性资质最好,如果不死,现在至少应该是武道齐物境的大宗师。
此刻,看到李大广鲜血喷涌,头颅飞出去几丈远。又被其中一个马贼的马蹄一脚踢出去几丈,接着又被另外一个马贼的马蹄踢了出去几丈。
李大广的头颅就这样被马贼的马踢来踢去。
郭风疯了,他破境了。
一怒之下他瞬间从洗髓境的巅峰破境达到了罡气境小宗师,而且境界一直在攀升,原来他早已经可以破境,只是想积攒厚实一点,再破境。
如今看到李大广被割头,他心境大乱,完全不受控制的被动破境,境界一路直达小宗师的巅峰状态。这种被动破境境界一路攀升,修炼武道的人都知道,这是走火入魔了!
他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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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能永远也无法破境成为武道大宗师,而且有可能会筋脉全毁,武功全废。但是,郭风完全不顾了,他挥刀连杀三名马贼,回头对我们三人喊道:‘你们快走,我已是必死之人,你们如果不走,我今曰就白死了!’
说着话,他又杀了两名马贼,打开了马贼围杀我们的缺口,一把把我扔到仲墨的马背上,然后用罡气朝仲墨和老邢的马各击了一窣,二马负痛,狂奔而出。
郭风一人一刀站在那里,拦住了所有马賊《
其余的军卒骑兵这会儿已经全死了。郭风一人对战二十几个手持圆月弯刀快如疾风的彪悍马贼。凡是想追击我们的,郭风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先把对方杀死,郭风又连杀七人。
这时,后面观战的马贼里面,突然冲出一个马贼,手持大铺。马快锤更快,马还没到,飞铺已到,郭风用刀一挡,居然被震退数丈。
接着,锤画一个弧飞回马賊手中,马賊接过锤二话不说,连砸九铺,一锤比一锤势大力沉。
郭风不再后退,接连硬接九铺,第九锤心脉寸断,甲衣爆裂碎如风中的落叶,口吐鲜血站立而死!但是,始终未退
一步。
我们三人两马停在两里外,看了一眼这悲壮的场面,伤心欲绝。可是,正如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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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不能让他白死了,他为了救我们而死。我们如果再回去,他真的就白死了,我们只能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无奈的逃回了小散关。”
说到这,叶老头和刑天雷都是泪流满面,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连门口的陈凌都听的为之动容。
如此侠气,如此悲壮,好男儿。
陈凌不由得心生敬意,如果这郭风不死,我陈凌倒是很想结交结交侠气干云的郭风《可惜啊!陈凌无缘与君相识!柳尘仙和子履也被郭风之冲天侠气感染。心潮澎湃,好郭风,大丈夫也!
一人一刀,横立旷野。
几十名彪悍马贼被阻身前,半步不得前进。
过——我郭风者******死!
真是赤血染疆场,豪气昭曰月。
叶老爹继续说道:“当时的奋字营校尉是杨镇,现在是大散关的将军,我们回来以后告知杨镇,杨镇立刻召集全奋字营两千人出动,赶赴饮马河畔,可是一个马贼都没有了,只留下我们奋字营的近百具尸首。
郭风以刀拄地,依然站在那里,怒目圆睁,乱发披肩,甲衣已经碎成布条,血迹斑斑。
但是气势犹存,人仿佛没死一般。
仲墨、老刑和我,仰天痛哭,杨镇也泪流满面,奋字营五个时辰以前的一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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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活了三人,让杨镇如何不痛如何不悲?整个奋字营两千人当时无不悲愤交加。
后来,我们把郭风和李大广他们带回来埋在了小散关外的乱葬岗,每年清明我和仲墨、老邢带上柴火妞都会去看看郭风、李大广和那些死去的袍泽们。”
“敬郭风,真英雄也!敬李大广,大丈夫也!”柳尘仙不由得站起来端起酒碗高喊。
子履也被感染,“敬郭风、敬李大广,大丈夫理当如此,义薄云天,马革裹尸,不负兄弟,不负苍天。”子履难得的如此激动的也站起来端起酒碗。
“敬郭风、敬李大广,好兄弟,老邢很快就去陪你们。”刑天雷哭中带笑的用公鸭嗓说,也站了起来。
“敬郭风、敬李大广,老叶想你们了!”叶老头泪流满面的端起酒碗,缓缓的站了起来。
四人仰面干了这碗充满侠气的英雄酒。
然后缓缓坐下,听叶老头继续说::“柴火妞是郭风在小散关的案板街上捡来的孩子,那一年冬天的早晨,特别的
冷。
天空飘着鹅毛大雪,郭风放休,去小酒馆沽酒。整条案板街空无一人,那会小酒馆还不是酒糟刘,是个叫老糊涂的老头子,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十年前才盘给了现在的酒糟刘。
到了小酒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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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妇女,坐在小酒馆的屋檐下已经冻死了,本来穿的就很单薄,还脱下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裹着一个孩子。
孩子有四五个月大,脸又瘦又小,一看就是很久没好好喂过奶了,但是眼睛骨碌碌的转,看着郭风也不哭。
郭风估计是这女子昨晚想进小酒馆避雪,但是老糊涂这老头耳背,没听见。所以没开门,女子坐在屋檐下冻死了。
‘真是可怜啊!’郭风说了一句就抱起孩子去了坊正老爷张成的家,央求张成帮着找个奶娘,张成也是唏嘘感叹一番,想起小酒馆东边张家娘子,现在叫张婶,刚生了孩子,有奶水。
于是带着郭风去了张家,郭风给了张家十两银子,嘱咐张婶一定要奶活这个孩子。张婶也是个实在人,每次喂奶先喂饱柴火妞再喂自己的孩子。
后来郭风找了架马车把柴火妞的娘埋在了小散关乱葬岗。
郭风也不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看着骨瘦如柴就起了个名字叫柴火妞,郭风没事就去张家看看柴火妞,很疼这孩子。这孩子虽然才几个月,但是一见到郭风就笑的很开心。
后来我们也常去逗这个孩子玩,郭风把喝酒的钱都省下来给这孩子卖吃的和玩具,案板街有什么新鲜玩具他都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