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妹妹。”兰若走到林舒儿跟前,轻笑浅浅:“舒儿妹妹,你还不知道吧,击蹴组队有规矩的。主子带来的随从不能直接参加击蹴组队,只能作为替补队员候场。”
“啊?”林舒抓头,不懂这场击蹴的规矩。
兰若耐心解释:“比如,舒儿在击蹴中,出现不能继续比赛的情况,随从则可以代替主子下场。”
赵宁汝高兴坏了,忙道:“如此甚好!兰若郡主,林三小姐,你们不嫌弃的话,咱们三个组成一队啊?”
兰若先点头:“我没意见,舒儿你呢?”
人家郡主都没意见,那林舒儿自然也得点头:“没问题的。”
赵宁汝见两人都点头,内心狂喜,差点跳了起来。
他一人,尽可独享齐人之乐了!
无论是皇后面前红人兰若郡主,还是倾国倾城的林三小姐,不管得到哪个,他的人生都能到达顶峰。
不一会儿,上官澜来找林舒儿要组一队,却见舒儿和赵宁汝还有兰若三人,已经将马挑好了。
“……”都是秦王磨磨唧唧的!害他痛失携手美人的机会!
如今,倒是便宜了赵宁汝,叫他钻了空子!他算什么东西?!
林玥帮着检查一下林舒儿挑的马,小声跟她道:“上去跑几圈就找个借口下场,让你哥上场替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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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儿不愿意:“都憋了这么久了,我还想上去好好大展身手呢。”
凌飞度永远站在妹妹这边:“舒儿憋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你好好大展身手,等你累了,再让哥哥或是林玥替你。”
“还是哥哥好!”
林舒儿高兴的翻身上马,去场内溜达去了。
林玥转头看向凌飞度,口气不是很好:“你太由着她了。她那几下子你该知道,而击蹴这样的事,受伤又是常事。”
凌飞度的视线不离林舒儿,棱角分明线条硬朗的脸上噙着一抹暖极的笑。
“林玥,你看舒儿笑的多欢畅。人生很苦,有机会开心的话为什么还要阻止呢?怕她受伤,那尽量保证不让她受伤就好了。”
林玥皱眉:“开心很重要么?比开心重要的事还有很多吧。”
凌飞度不跟林玥争论这事,也不再说这事,径直走向击蹴场,去看林舒儿遛马了。
林玥抬腿也要跟去,刚一步迈出,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啊,我的腿!”
回头,竟然是赵宁汝从马上掉了下来。那马似是受惊了,两个前蹄高高抬起,落下若是踩赵宁汝身上,那他也就凶多吉少了。
说时迟那时快,林玥腰身一拧,一闪过去将赵宁汝从马身下拽出去。
赵宁汝安全了,但双手抱着自己的腿,一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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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极的哀嚎。
周围人这才反应过来,有去驯马的,有去看赵宁汝的。经过随行医正检查,赵宁汝的左小腿骨折了。
击蹴还没开始,赵宁汝就落马受伤,被带来的随从抬下去。
皇后攒的击蹴,那使用的马必定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林玥觉得,上场的马忽然惊了,必有原因。
转头去找林舒儿的身影,见她骑马到了场地的另一边。
中书令的公子陈继祖站在马前,仰头在跟林舒儿说话。
招蜂引蝶!
林玥放眼看去,今天来此的王孙贵胄,有一大半的视线都在林舒儿的身上。
他心底一沉,快步往那边走去。
半路,兰若叫住了林玥:“林侍卫,我的马镫有点松,能麻烦你帮我弄弄么?”
林玥站住,挑眉睨了一眼兰若身后的随从。
兰若轻声道:“我的随从是宫里跟出来的阉人,端茶递水还行,对这马上的用具是一窍不通。”
林玥见兰若眼底坦荡,便走过去查看那马镫。马镫是勒的有点紧,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
“真是谢谢林侍卫了。”兰若感激非常,拿出一块帕子递过来:“林侍卫擦擦手吧,给你的手都弄脏了。”
林玥没有接帕子,也没回话,就微点一下头,便转身大步离开。
兰若悻悻收回手,将帕子重新塞进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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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婢子阿娟哼一声:“这个林玥也不识好歹了,郡主亲自递过去帕子,居然敢不接。”
兰若刚刚如青莲般的眼底瞬间漫上森冷:”再让我听到一句你说他不好的话,我就让你死。”
阿娟心头一震,吓的面色发白,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不敢了,再给婢子十个胆子都不敢了。”
上官澜的乐呵呵的来找兰若:“兰若,听闻你们组队的赵宁汝落马受伤了?哈哈,真好,真好。正好给舅舅让了位置。”
兰若瞬间为难起来:“舅舅,你倒是早来一会儿啊。赵宁汝意外落马,队里少了一个人,秦王随从随后就来跟我说秦王还没有组队。言下之意就是想和我们一队。舅舅是知道的,兰若不敢得罪秦王。”
上官澜傻眼,脸上的笑腾的变成怒火。忙活了一大阵,居然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上官澜又窝囊又生气,呼呼的去找人随便组了一队。另外两人是宋宝莲和内史家公子刘自行。
上官醇本来不想下场的,是在慧皇后的催促下,才不得不组好队伍。和他组队的是宋宝珠,还有中书令家的儿子陈继祖。
既然是比赛,就要有输赢。
输了可以不罚,但赢了必须得有彩头。
坐在正位上的慧皇后从头上摘下牡丹花头簪,放到一只漆盘上。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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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见今天每一队都有姑娘,那今天哪一队获胜了,本宫的这支牡丹簪子就作为彩头归那位姑娘所有。至于获胜一队的公子呢,可以当场跟本宫索一个心愿。”
皇后头上的牡丹金簪,美轮美奂,哪个姑娘不想据为己有?而能跟皇后提出心愿的机会可不是年年都有。
彩头一出,公子们跃跃欲试,姑娘们更是兴奋异常。
一声锣响,击蹴开始。
首先上场的是上官澜、宋宝莲、刘自行pk上官醇、宋宝珠、陈继祖。
上官澜一身宝石蓝袍子,坐在枣红大马上,额头绑了一条二指宽的蓝色缎带。
他手持木质球杆高高举起,有点剑指苍穹的意思。球技怎么样不知道,但气势这一块他倒是没输。
上官醇就一如既往的老老实实,坐在马背上很大一团,没有一点英姿,甚至还唠叨起上官澜。
“八弟,你受伤刚好,动作不可太激烈。比赛是次要的,身体才是重要的。”
“八弟,三哥平庸,愚笨,不擅长击蹴。八弟不要赢太多,可以适当的给三哥留一点点面子。”
“八弟……”
上官澜不耐烦的揪下一撮马鬃:“行了行了,你快别墨迹了,再说一会儿一炷香都烧完了。”
上官醇笑得如老好人一般:“是三哥耽误时间了,那开始吧,开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