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抬头看了眼宁晦,然后笑着对周康说道,“这个‘威远商业楼’的项目合作和跟进,就交给你了。这是你上任后的第一个工作。
干的漂亮一些,别让我失望。”
周康欣喜若狂,这么大的单子,他看都没有看到过。
他立刻高兴的拿起了桌上的合同资料,“是,董事长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完成。”
拿着这份合同,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手也忍不住的在抖。
宁凝细细的再瞧着其他人,冷声说道,“既然你们现在都不愿意离去,那‘威远商业楼’的项目,你们都是受益人。
你们都是和我共事多年的人,我为人如何,你们是了解的 ,只要你们别背后给我使绊子,我一定让你们的兜儿里赚的满满的。”
说完,宁凝邪魅一笑.
再看众人的时候,大家的眼里只有兴奋,满会议室也只剩下铜臭的味道,哪有还有不满和谩骂?
宁凝起身,道,“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明天,我希望看到公司不一样的气氛和笑脸。
大家下去后,把公司如今的前景好好的和底下的员工们说一说,增强他们的办事激情,对我们的工作开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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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众人立刻笑嘻嘻的点头,回应她。
眼看着这群势利小人的丑恶嘴脸,她是那么的不爽,但是,为了大事,她只能忍着。
在监狱里,她学会的最大的本事,就是忍!
一个忍字,太重要了。
出了会议室,宁晦追了出来。
他激动的拉着宁凝的手腕,质问,“我好歹帮你管理了这么多年的公司,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一来就把我从总经理的位置上拉下来,给我甩脸色!
人事部经理?那是什么狗屁位置?哪配得上我?你这是要卸磨杀驴啊!
宁凝,我没发现, 你居然这么狠心!”
宁凝冷冷的‘呵’了一声,脸上居然是浅浅的微笑。
一个身处险境的人,她为什么要笑?
因为,她是嘲笑,嘲笑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宁凝道,“宁晦,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表哥的份上,要不是看在五年前的事情你只是帮凶的份上,我今日出来的目的,那就是杀了你!”
说完,她狠狠的甩开宁晦,“你以为,我在监狱呆了五年,你们当年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是没有证据,要不然,你们早就被我弄进去了!”
不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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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一个门进不了,那就挖一个窗户跳进去。
不管怎么样,五年前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晦浑身打了个激灵。
顿时,他只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宁凝!
对,她不是宁凝,她是魔鬼!
宁凝冷笑着离开了公司,出门,她就拦了个出租车直接回家。
家,是她之前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时的家,一个两百平的高档小区。
她的家和宁晦的家是窗户正对面,出来的这几天,她为了不打草惊蛇让宁晦有防备,一直没敢回家。
进门,还是熟悉的场景,令她顿时红了眼眶。
明刊已经做好了饭菜,三菜一汤,穿着粉色围裙兴奋的站在门口,对着宁凝大声的喊道,“欢迎回家,我的小公主。”
宁凝憋了一整天,愣是这个时候才破防。
哇的一声扑在明刊的肩头哭的像个小孩子。
明刊抚着她的背,一直不说话,安静的等她缓过神来。
哭了好一会儿,宁凝才放开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无辜的看着他,“我的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明刊顺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我们的小公主,不要怕,我的电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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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86400秒都为你而开机,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宁凝瞬间破涕为笑。
拉着他的手,走进屋子,坐在圆桌的挨近的位置,两人端起红酒,碰杯。
明刊,“庆祝我们的小公主,重获新生,余生顺遂,再无病灾。”
宁凝,“也祝我们的明二少早日成为他梦想的赛车手。”
明刊的愿望,便是成为一名职业的摩托车赛车手。
这么多年,他苦练摩托车,将来一定可以梦想成真的、
吃完饭,喝完酒,明刊还是说起了那个宁凝不愿意谈及的话题,“那个……那个小孩子,他在孤儿院,那边的生活条件很好,我也是他们的资助者,他们……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小朋友很好。”
宁凝的眼神变得十分的柔软,与白天夺权时的人判若两人。
她透过透明的玻璃杯,好像看向了别处,“那就好。我不适合带他……拜托你了!”
明刊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经常去那边看他。上次我去的时候,他画了一幅画给我,我给你放在你的床头了、”
宁凝的身子一僵,什么也没有说。
他一走,宁凝又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她独自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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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完毕,拖着疲惫的身子,成大字型的把自己往床上狠狠一甩。
突然想起明刊说的画,她转头看向了粉色的床头柜,只见那上面确实有一张纸。
她伸出手,离那幅画越来越近,就在她的手触碰到那幅画的时候……
她还是胆小的缩了回来。
想到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痛的死去活来,被好几个大姐大堵在墙边欺负,她们的巴掌和拳头不断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大腿上。
她躲无可躲,只能面对墙缩成一团,尽量的保护自己已经快要生产的肚子。
“你瞧,她还想保护那个孽种呢。”
“和野男人生的孩子,那可不就是野种。”
“这么肮脏的女人,打她都是脏了我的手,我呸!”
那些人的谩骂声,就在她的耳边,如同勾魂的声音一样,让心如死灰。
她们不断的往她身上、头上吐口水,令她狼狈不堪。
她早产了,生下孩子的她,不敢把孩子交给病重的爸爸,更不能交给宁晦,只能把他交给了她最信任的朋友明刊。
这几年,她不敢问孩子的消息。
她,从未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哪敢奢求现在能得到和孩子团圆的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