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真也没想到,不过来侍奉冰碗,居然得到直面天颜的机会。
对上嬴徽那双含笑的眼睛后,喻真心脏嘭嘭直跳,双颊酡红。
第一时间竟是下意识想要启用的读心术。
想要读一读帝王心思。
却不知怎么,平时百用百灵的读心术,此刻却失了效用。
不管他怎么用,都读不到嬴徽的心。
就在喻真疑惑时,一旁的周海忍不住斥了嬴徽一句。
“大胆,陛下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这奴才聋了不曾?”
喻真叫周海这话惊的回过了神,这才开腔道。
“奴才喻真,初见天颜,被龙威震慑,这才冒犯了陛下。”
“还望陛下恕罪!”
周海还想说些什么,却叫嬴徽抬手制止了。
嬴徽盯着喻真看了好一会。
“喻真?”
“是。”
也不知怎的,明明听惯了旁人叫自己的名字。
可却是第一次,他觉得这两个字格外的悦耳动听。
好听到他心头发热,脑中耳中来来回回都是陛下唤着他名字的声音。
只唤的他身子发颤,四肢无力酸软。
被喻真过于露骨的眼神瞧得有些不适,嬴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男主气运值-10,当前气运值90。】
阮芊芊听着系统的提示音。
再接再厉的开始了自己的茶言茶语。
“陛下,你也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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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真子许是年纪小了些,胆量还未历练出来。”
“他初见臣妾时,也是怔愣了许久。”
“或许是当真叫陛下的圣颜惊住了。”
‘这些时日采莲日日在我耳边念叨小真子的好。'
‘只怕真对小真子动了心思,要是小真子受了伤,还不得心疼死?’
听着自己这位皇后心底冒出的想法。
嬴徽只觉得十分好笑,也不知道她为何对宫女跟太监结为对食之事如此上心。
但他今日心情不错,倒也懒得在这些小事上与同她计较。
故而只是摆了摆手道。
“听闻你素日里头看顾皇后有功,赏。”
喻真偷偷抬眼看了嬴徽一眼。
却见嬴徽将皇后揽在怀中,两人十分恩爱的模样。
只看得喻真心头发酸,可却只能含恨辞谢告退。
就在阮芊芊在嬴徽怀中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门外急匆匆走近一个小太监来,凑到周海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海边听边向着帝后身上瞥。
“怎么了?”
这显眼的动作,嬴徽又不瞎,一边把玩着阮芊芊纤长的五指,一边开腔问道。
“陛下。”
既然嬴徽问了,周海自然要答。
“许是近些时日天热,贵妃娘娘的心疾犯了。”
“此刻正召了太医去承乾殿呢。”
嬴徽的动作微微一顿。
阮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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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忍不住面露失望,她抿了抿唇角,敛下眉眼从嬴徽的怀中挣脱出来。
“陛下,既然贵妃身体抱恙。”
“陛下还是去看看吧。”
虞露的力气甚大,一时挣扎下来,嬴徽还当真没能抓的住她。
看着她一改先前鲜少的女儿娇态,又变成了那端庄持重的皇后。
....但这心里,估摸着又在胡思乱想了。
“也好。”
“那朕便去瞧瞧。”
他此话一出,显然察觉到阮芊芊头压的更低了。
思及此,嬴徽心中不由一软。
临走前,他还是不忍阮芊芊如此低落,主动开口道。
“朕且过去看看,晚些过来陪你。”
阮芊芊忍不住抬起头来,一时没能压住眸中的惊喜,却为了保持自己的皇后威仪抿唇道。
“臣妾恭送陛下。”
眼睁睁的将嬴徽送走,采莲方才从后殿冒了头。
“娘娘,您怎么就这么让陛下走了?”
“贵妃娘娘她必定是故意的啊?”
“这心疾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生是陛下一入后宫。”
“在我们殿内还没坐热,就发作了。”
阮芊芊一扭头,便对上采莲愤愤不平的表情。
不由叫采莲这种欺软怕硬的德行逗乐了。
“陛下一走,你倒是突然冒了头。”
“怎么?不怕陛下再责罚你?”
叫阮芊芊拆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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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小心思,采莲表情不免有些讪讪的。
可观察阮芊芊神色,倒也不像是生气。
想起先前窥视到,帝后恩爱的场面。
采莲高兴到眉开眼笑。
“有娘娘在,陛下怎么会责罚奴婢?”
“对了,陛下不是说,晚些会来陪娘娘?”
“奴婢去看看小厨房,瞧瞧今儿是个什么菜色!”
见采莲如此兴致冲冲,阮芊芊却兜头就给她泼了一壶冷水。
“你急什么?”
“陛下不过是说说而已。”
当真你就输了。
采莲显然没理解阮芊芊的话,她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看着阮芊芊。
“陛下是天子,自然是一言九鼎的!”
阮芊芊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
“或许吧。”
.....
待到嬴徽被贵妃的贴身宫婢引进承乾殿时。
斜躺在美人榻上的贵妃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勉力撑着身子坐起身来。
只见她雪肤玉肌墨发低垂,未施粉黛的病弱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尤其那眼睑下的乌青深邃,倒是比皇后看起来气色难看多了。
“陛下,怎的惊动了您?”
“珍儿,本宫不是说,不过是些小事,莫要传扬到陛下耳中吗?”
“你怎么能去叨扰陛下?”
珍儿听见杨蕊动了肝火,忙不迭跪倒在地道。
“娘娘,太医说了依照您现下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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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动怒。”
“好了。”
嬴徽上前一把搀住杨蕊,让她躺下。
“既然太医都如此说了,贵妃便好生休养罢。”
“莫要轻易动气,若是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杨蕊却还在气头上,哀切的同嬴徽告饶道。
“陛下,臣妾这身子,陛下是知晓的。”
“打小就是这模样,只要多休息休息便好了。”
“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哪里好去叨扰陛下?”
“毕竟陛下操心国家大事,就已经十分疲倦了。”
对上杨蕊万分关切的双眸。
嬴徽若说不感动亦是假的。
他瞥了底下还在跪着的珍儿一眼道。
“与这奴才无关,是朕听闻爱妃宫中宣了太医,这不放心,方才过来瞧瞧的。”
“朕看爱妃这气色。”
“好似连日都未曾休息好啊?”
杨蕊叫嬴徽这样一问,挤出个勉强的笑容道。
“臣妾多谢陛下的关怀。”
“臣妾这都是些老毛病了,见到陛下就不碍事了。”
可却不料想,那原本安分跪着的珍儿却赫然抬起头来,哀声道。
“娘娘!皇后娘娘都如此待您了!”
“您还要忍到何时?!!”
杨蕊叫珍儿这话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这婢子疯了不成?”
“在陛下跟前胡说八道什么?”
“还不快求饶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