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突然沉下来的冉研瞪大眼睛看着黑隆,指骨紧紧地拽着,仿佛在用眼神抗议着自己的遭遇,与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关系。
察觉到说错话的黑隆,抓住她的双臂。
“小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这件事的,你千万别生气,是我混蛋,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就是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
抓住冉研的手,黑隆不断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
完全不挣扎的冉研无动于衷的仍有他拍打,直到他停下来,才冷漠的说了三字,“结束了!”
黑隆诧异的眼神看着双眸空洞无任何情感的冉研。
“小研,你要是不高兴就说出来。”
黑隆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希望通过拥抱让冉研明白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依偎在他怀中,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温暖。
心一直待在冰山之中。
双手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肌,用力一推,她脱离了黑隆的拥抱,站在原地,警告黑隆,“如果你再次对我做出那种事,我保证一定让你后悔终身。”
被威胁的黑隆愣住了。
站在原地看着冉研离去的背影,五官有些惆怅。
“搞笑,这就是你爱的女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木子,在暗处默默的关注着冉研的一举一动,还站在了黑隆的面前,挑衅道,“你对她如此用心,她把你当成空气,甚至还隐瞒了一些事。”
收回视线的黑隆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木子,要是木子是儿子,他一定会好生培养,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只可惜木子是个女儿。
把宠爱收回,他看着木子问,“知道什么就说。”
“说就说,就怕你接受不了。”木子语气充满讥讽,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的看着黑隆。
不耐烦的黑隆,怒瞪木子。
毕竟黑隆是自己的父亲,在畏惧的心里,她有些不情愿的说,“你的女人有病,刚才福璋找她,以治疗为的目的让她找你放了陈瀚。”
病,什么病!
为何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
抓住木子胳膊,用力一拉的低吼道,“你说这句话最好是真的,我的脾气你很清楚。”
“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不信,去问你的女人。”
在质疑中,黑隆放开了木子立刻转身往回跑,一路追赶,在客厅追上了冉研。
抓住她的胳膊一拉,表情凝重的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我。”
“我能有什么事
(本章未完,请翻页)
隐瞒你,你告诉我,我也想知道。”
“你是不是生病了,走,我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说不定是一个误诊。”
拉着冉研就要往外走的黑隆,无情的被冉研拒绝。
“我的身体与你无关,你要是想要帮我,就把陈瀚放了,否则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痴情的模样,我看着恶心。”
......
黑隆傻眼了。
这是他认识的冉研吗?记得第一次与她见面,她是那么的羞射,还有点胆小。
如今再见已经变了模样。
“行,我一会儿就让人把陈瀚放了。”对冉研有亏的他,毫无条件的答应了她。
他只想冉研好好活着。
黑隆的爽快让冉研有些惊讶,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就不怕福璋就陈瀚另有目的?要是陈瀚对他而言是一个致命的武器,他又该怎么办。
一番思索后,她觉得不太可能。
天底下还有谁能够要了他黑隆的性命。
收回视线,连一个‘谢’字都不肯说出口的她,直接把房门锁上,禁止任何人进入这里。
客厅的黑隆站在原地,喊了一句,“把陈瀚放了。”
“先生,现在外面都在说当年陈家被人陷害,家道中落是出自于你,要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将陈瀚放走,外界一定会说您对陈家有愧,请三思而后行。”
“按照我的话去做,放了陈瀚。”
手下看着执意要将陈瀚放走的黑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地下室。
“把他放了。”
“我没听错吧!你说要把陈瀚给放了?”看守陈瀚的人傻眼了。
男人一脸无奈,告诉其他人,“这是先生的命令。”
一听是黑隆的命令,其他人也都闭口不谈,眼睁睁的看着陈瀚离开了地下室。
重获自由的陈瀚笑了起来。
“你小子笑什么?”男人看着陈瀚的笑容,十分不爽。
看着跟在黑隆身边出生入死的男人,陈瀚讥笑道,“就算你待在他身边一辈子,你都只是一个替他卖命的人,总有一天,你也会跟我一样,被当成弃子。”
“什么弃子,先生从来就没把你当成自己人,你少在自己脸上贴金。”
男人直接吐槽陈瀚什么都不懂,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挑拨他和黑隆之间的主仆关系。
陈瀚不以为然的藐视了一眼男人。
临近大门处,陈瀚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加快步伐,他站在了木子的面前,放低声音的问着,“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在这里等我吗?”
木子看着眼前的陈瀚,眼里没有一丝爱意,更没有歉意。
有的只是一种藐视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早已经习惯,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一个生育的工具。
“离开这里之后,就不要在回来了。”
“木子,你是不是在生气,其实这次我。”
“生气!陈瀚,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从来都没把你当成男人,更不可能对你动心,现在的你待在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从今以后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把话说完,木子无视陈瀚的心情,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陈瀚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黑隆的手下也不耐烦的推了一下他,嚷嚷着,“要走赶紧走,别脏了这里。”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用这张嘴给我舔鞋。”
带着恨意,陈瀚离开了黑隆的住宅,此时,不远处有一辆车停靠在路边。
打开车门,直接坐上去的陈瀚,问着身边的人,“为什么拖了那么久才把我从里面弄出来。”
福璋笑了笑,解释着,“散布谣言也需要时间,不是吗?”
扭头看着一脸笑意的福璋,陈瀚心知肚明,对福璋一点办法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