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打开了车门。
两人进去别墅。
江年年看着在这寸土寸金的帝都,在这么好的位置,这么豪华的别墅,感觉像做梦似的。
时淮南把行李提到了楼上。
下来的时候,一手拉着江年年的手,把江年年压在自己怀里,“先在这里住一住,我找人装修一下我在观雀台那边的别墅,那边就作为我们的新房了,你想要什么风格的?”
婚房……
江年年转过身。
两只手揪着时淮南胸前的纽扣,在手里捏着玩着,低声说道,“是不是太快了?”
时淮南两只手轻轻的蹭了蹭江年年的小脸。
温柔的说,“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可不能出尔反尔了,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江年年心里忐忑的说,“但是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还没有和你家里人说过?你做的太冒失了,求婚这种事情要和家里人商量之后再做打算的。”
时淮南轻轻的抱起江年年。
来到客厅里。
两人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
时淮南伸长胳膊。
将江年年搂在了怀里,“首先呢,我从七岁的时候开始,自己的事情就是自己拿主意,我爸妈还有我爷爷他们都心知肚明,我不想做的事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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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我做,我也不会做,我想做的事,他们豁出命来,不让我做我也会做,所以我自己的事情,全部由我自己做主。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年年,我活了三十多年了,头一回遇到一个让我一看到她就心跳加速!想要和她共度余生的女孩子,我当然要抓住机会啊,你就是我一直想要等的那个人,从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在心中确定了,所以你觉得求婚来的很突然,但是在我脑海中已经循环播放了无数次了。”
他声音本来就好听。
再加上了从内心里发出来的深情,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江年年感动得眼泪汪汪。
拉着时淮南的衣袖擦眼泪,“坏死了,总是让我哭。”
时淮南赶紧像哄小宝宝似的把人拉进怀里。
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后脑勺,“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和我们家小朋友保证,从此以后在床下再也不会让我家小朋友哭了。”
江年年:“……”
时淮南勾唇一笑,“在床上的事情,再说。”
江年年:“……”
两人晚上叫了外卖。
吃完饭之后。
就已经八点多了。
江年年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阵尴尬。
毕竟两个人现在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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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女朋友,但是对于刚刚确定关系的男女朋友就住到了一起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主要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要是说去睡觉。
好像时间太早了。
可不睡觉的话……
江年年点了点手机,忽然说道,“我们下棋吧。”
时淮南挑了挑眉头,“好啊,是要下象棋还是要下围棋?楼上都有我去拿。”
闻言。
江年年连忙红着脸,拉住了时淮南的胳膊,“不是不是,我都不会,我只会下五子棋,手机上的APP就可以。”
时淮南默了默,笑了笑,“遵命。”
两人打开了手机。
江年年邀请了时淮南。
两人刚要开始。
时淮南忽然说,“下棋要有个输赢吧?有没有什么彩头?”
江年年一本正经的说,“那就来十块钱的,再多就不行,要构成赌博了。”
时淮南微微一笑,“等我一下。”
大概过去了两分钟。
时淮南一只手背在身后,从楼上下来。
江年年心里咯噔一下。
觉得有点不对劲。
果不其然。
等到时淮南回来之后。
背在身后的胳膊拿了出来,而手里拿着的正是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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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
江年年气急败坏,“你怎么又把它拿出来了?”
时淮南翻了翻。
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开口说道,“谁输了,谁就读一章。”
江年年:“……”
怎么搞的自己不想赢也不想输似的?
时淮南下了黑棋,“宝宝到你了。”
江年年深吸一口气。
虽然不管输赢都是要听故事的,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这种故事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用上了十二分的认真,开始和时淮南下棋。
第一轮咬的很紧。
几乎要把整个棋盘都布满了。
两个人还是没有分出谁胜谁输。
最后。
江年年眼睛一亮,迅速把自己手里的白色棋子下在其中一个地方,“这样是三个,这样也是三个,你堵了这边,我就下在那一边儿,我四个棋子之后你就没有办法堵我了!”
就在江年年沾沾自喜的时候。
时淮南忽然落下了一枚黑色的棋子。
而刚好就组成了四个黑子,偏偏四个黑子的前后两端都是空的,江年年:“……”
眉眼之间的笑意还没有收敛,就皱起了眉头。
时淮南拿着手机倚在了沙发靠椅上,“我赢了,宝宝,读一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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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章开始。”
江年年手指抠了抠衣角。
时淮南猛地往前靠了靠。
怼在了江年年的脸上,迅速在江年年的鼻尖上吻了一下,“第一章一般是解释背景,没什么。”
江年年这才慢慢腾腾的摸起了那本书。
刚刚翻开第一页,就惊呆了。
苏清歌到底看的是什么书啊啊啊啊啊啊——
时淮南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年年。
江年年深吸一口气,“好的,我要愿赌服输,第一章:撞破偷情野鸳鸯,桃儿被逼嫁病痨。”
时淮南眯着眼睛,神情认真的,仿佛在听公司里员工的汇报。
江年年咬咬牙,“话说姑苏白家,十六年前诞生一女,名为白小桃,此女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被姑苏城众多男子所觊觎,就在此女十六周岁生辰后,白家家主忽然一夜之间病逝,家业落于叔父之手,叔父见钱眼开,自作主张,答应了姑苏云家求娶白小桃一事。
云家是鼎鼎,有名的商户大家,只可惜人丁稀薄,到了云公子这一代,竟然除了云公子之外,只有一个女娃娃,而云公子自小体弱多病,曾有僧人断言,云公子活不到二十岁,如今便十九岁六个月,眼看身体越发孱弱,家里痛心不已,速速想到冲喜这一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