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我想让我妈放心,但是我又……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谈跟那小子谈这些,我特别坏是不是?”
她给自己一口一口的灌着,就跟喝水一样。
“没有,不是这样的。”
赵玉成否定她的话,抢走她手里的酒,“你只是开窍了,开始会为别人考虑了。”
她是开窍了。
道德感好像一下子拔高了不少,竟然会觉得现在这种处境,自己对不起这个又对不住那个,甚至还想着要给所有人一个解释。
换作以前。
她才不会为这种事烦恼呢。
“可是开窍好累,为别人考虑好累。”执逸书仰躺在卡座上,眼神涣散,木然的望着天花板上的霓虹灯,抬起手数着,嘴里念念有词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赵玉成知道,人这是又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了,也没有打扰,只是静悄悄的在边上盯着,有几个不识趣的想过来搭讪,他都给冷眼警告,让他们滚了。
她现在这种情况,只适合一个人待着,要不看着些,容易出事。
在她彻底入神后,他悄悄的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好友打了电话。
执晨书本来在参加一个商务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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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接到朋友的电话,立马丢下工作赶了过去。
执逸书看到执晨书出现的时候,脑子都有点不清楚,含糊不清道:“哥?”
“嗯。”
执晨书俯身,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道:“来,我们回家。”
“回家?”执逸书嘟哝着。
“回家,我不想回家!”
“那你想干什么?”执晨书耐着性子问。
“我……我不知道。”
“呼!”
“她最近出了不少事情,心里可是憋着难受呢,好好听她说。”赵玉成拍了拍好友的肩,与人解释道。
虽然是朋友,可是听到他这么说,执晨书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妹妹的心里事,自己都不知道,还要一个跟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来提醒。
宁致远跟她一起长大,自己比不上也就算了。
如今,竟是连半路相识的人,他都比不了了。
这一刻。
执晨书才真正明白,自己任性妄为的那些年,到底都错过了些什么!
“我知道。”执晨书忍着心里的不喜答腔,道:“你去忙你的吧,这有我呢。”
……
执逸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醒来的时候是在执家的别墅里,边上是她哥执晨书。
人头发跟被狗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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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身上衣服……反正是不能再要了。
还带着一副墨镜,死盯着她。
虽然看不到墨镜下的眼睛,但感觉已经给她发出了危险警告。
“哥?”执逸书嘿嘿的装傻充愣笑。
“你怎么在这儿啊?”
“你说呢?”
执晨书答话,语气可是冷得让人害怕。
“我……我喝醉了,不太记得了。”
执逸书掀开被子就想跑,但一下子又被人给攥了回来。
“如果昨天阿成没有打电话给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们说这些事!”
“什么事啊,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执逸书继续装傻。
“还装!”
执晨书目光幽幽的盯着她,摘下墨镜。
那张犹如造物主恩赐的脸上,多了两个大包。
眼睛青紫成一片。
“我这伤,是白受的?”执晨书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再装这可就不厚道了吧?”
执逸书看着自家哥哥的脸,一时之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也不是不知道她会偶尔发酒疯,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
造物主的恩赐也敌不过人为的刻刀。
“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还跑去买醉,也就是阿成在那里,不然呢,那得多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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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晨书像个老父亲似的碎碎念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执逸书有点无语,打断他的话。
“哥,我今年30了,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用这么……”
“怎么不用!”执晨书愤愤道。
“30怎么了,谁告诉你三十就没危险了,那些坏人会看你年龄吗,五六十都不一定安全,何况你这种。”
额……
“不至于不至于。”执逸书忙哄道:“我跟老赵那是多年好友了,知根知底,安全着呢,不然也不可能每次都去他那儿照顾生意,他是你朋友啊,你忘了,走之前你还跟他说让他好好照顾我呢,人怎么可能真叫我出什么事,你把心放肚子里得了。”
他俩的聊天,根本就没在一个频道上。
“我放心他,但我不放心你!”执晨书道。
“行了行了。”执逸书不想继续在这个无聊的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说道:“我看你这还挺严重的,得及时处理了,不然留了什么后遗症啊,到时候可是影响你找媳妇呢,咱妈该骂我了。”
执晨书摸了摸那传来疼痛感的地方,确实是挺疼的,一双含情目都给他整成熊猫眼了。
不对,被人带跑偏了。
“你别想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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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色道:“说说吧,你和那秦书白,还有宁致远,到底怎么回事,清醒着说!”
……
“这个事儿啊,这个事……”执逸书还是不想说太多,目光漂浮着,想找理由开溜,不过执晨书到底是她带着血缘关系的哥哥,怎么会不明白人的心思,立马喝道:“态度端正点,好好说!”
见实在躲不过去。
罢了。
执逸书索性破罐子破摔,摆烂的重新坐回床上,道:“上回不是跟你说过,秦书白的爸妈不太同意我们往来嘛,然后你还记得年节的时候,他们有送来一副国画,说给的谢礼。”
这执晨书自然是记得的。
他自己学艺术,知道那副画的价值。
她妈热衷于这个的收藏,更是明白其中的妙处。
当时两人看到的时候,那可是乐开花了,还想着他们家到底不算太没良心,觉得说不同意,也就是在气头上说说而已,心中已经默认下了这门亲。
甚至这一段时间。
母亲一直游走于各个金铺玉铺之间,给人准备嫁妆。
“那副画,说是谢礼,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分手礼,在那副画下边,藏着一封书信,是分手信,手写的,字迹……秦书白的字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