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洋换了一身衣服后,离开医院。
苏浅歌乔装打扮成一个酷飒的男孩子,开车跟在孟洋的车后。
车子在市中心旅游景区公园门口停下,孟洋下车去了门口第一家卖风筝的老太婆面前。
“先生,风筝二十块钱一个。”
孟洋拿出二十块钱,接过老太婆递过来的风筝和一个医用小纸袋。
苏浅歌坐在车上,一边打电话,一边盯着公园门口。
环顾四周也没发现异样。
她装出一副跟电话里的人吵架的样子,气愤的挂断电话,然后开车离开。
车子在路边临时停车点停下后,她拿出电脑黑了公园门口的监控。
查看一番后,发现老太婆并没有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过。
然后又开车回到景区。
苏浅歌下车去了老太婆的店铺前:“我是警务人员,你刚才交给那个男人的是什么?”
证件在老太婆面前一晃而过,吓得老太婆脸色都变了。
“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是个男人交给我的,每半个月给这个先生,我看对方给的钱多,我就帮忙传递一下。”
老太婆被吓得不敢隐瞒,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你知道东西是什么吗?”苏浅歌问。
“我不知道,用纸药袋装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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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像颗药。”
老太婆越说声音越小,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吓的脸色更白了。
“先生……那……不会是违禁的吧。”
老太婆试探性的问了出来。
苏浅歌看得出对方没有撒谎,可为了钱,若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怕是也不会知道。
总得给点教训,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
“老太太,若是里头装的是违法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话音落下,老太婆的脸色更加难看,连忙朝着苏浅歌跪下来。
“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浅歌见她知道害怕了,语调不急不缓,“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模样吗?”
老太婆摇头,“不记得了,对方亲自找上门的,只是戴着帽子口罩,他给的钱多,我也不敢多问。”
“你家的地址。”
“滨州街道22号。”
听完名字,苏浅歌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
她自然也听说过滨州街道那地方,是靠近郊区的老平房小区,住的大多都是外来务工人员。
人口密集,交通不发达,要查到这个戴帽子口罩的男人,怕是需要时间。
“以后这样的事就别做了。”
老太婆连忙点头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般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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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过来找你?”
“时间不固定,有时候来了放下钱和东西,直接走了,我连人都见不到。”
打听完所有的消息后,苏浅歌回到车上,直接去了时家私人医院。
因为孟洋被人监视,所以离开之前医院时,就计划好了一切。
孟洋看见乔装打扮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问出什么了吗?”
苏浅歌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才将老太婆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孟洋。
“接下来怎么办?”
“你拿的药呢?”苏浅歌问。
孟洋将纸袋递过去。
苏浅歌拿出药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便知道这是什么蛊了。
蛊术中最简单的蛊。
有控制人心的功效,还能给被下蛊之人下禁制,类似一种催眠。
“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孟洋见她神色平静,缓缓开口。
“嗯,等我老公过来,给你解。”
刚说完,时璟渊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见易容的苏浅歌,时璟渊愣怔了一下,“你……打扮成这样跟踪的?”
苏浅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对啊,这样别人也认不出我啊。”
时璟渊只是觉得易容乔装的苏浅歌,男装太过酷飒,让人移不开眼。
不愧是她媳妇儿,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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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吃。
“去卸妆。”
“别急,先给堂哥解蛊了再说。”
自从上次蛊王小白给时璟渊解了魂蛊后,它沉睡了一晚便苏醒了过来。
房子被炸毁那天,她特意回卧室就是为了拿回它。
只是阳台的般若花被火势灼伤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重新活过来。
苏浅歌打开梨花木的盒子,用刀子划伤孟洋的手指头。
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的一瞬间。
小白主动从盒子里飞到伤口处,扑腾扑腾着泛着淡红的翅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和上次给时璟渊解蛊那次一模一样的味道。
约摸过了十分钟,
一只褐色体型小小的虫子,顺着筋脉蠕动爬到手指的伤口处。
然后爬到小白的面前,最后被吞了。
苏浅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小蝴蝶竟然还能吃下其他的蛊虫。
“这是?”孟洋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显然震惊到不行。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蛊王。”苏浅歌一边回答,一边将蛊王小白放回梨花木的盒子里。
“妹妹,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孟洋现在已经全身心相信苏浅歌。
也心底默认这个能力一绝的堂妹。
“将计就计,我受伤后,你明天要求和你女朋友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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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时璟渊会帮你找到你女朋友的位置,咱们到时候救出来。”
孟洋却忍不住担心,“若不能成功呢?”
“没把握的事我也不做,我倒想会会这个一直躲在所有人身后的君初宛。”
“君初宛是谁?”孟洋疑惑道。
苏浅歌将君初宛从二十多年前一直算计她父亲的事到她隐退回安城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孟洋。
只是对帝云祈母亲的怀疑没有说出来,毕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和君初宛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君家竟然有一位女儿。”
“嗯,说来,也是咱们的姑姑。”
苏浅歌说到这,突然想到一件事,“堂哥,你跟在帝云祈身边十年,见过帝夫人江黎吗?”
“见过啊,你怎么突然问她?”
听了孟洋的回答,苏浅歌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流光,“那你有注意到帝夫人脖子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吗?”
孟洋回想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我……这个我真没注意到,帝夫人其实很少参加宴会,她对阁下的态度也很淡漠疏离。”
“印象中几次见面,两人说话都是冷言冷语,但是阁下却又不得不听从她的话,感觉很奇怪。”
孟洋刚说完,突然痛呼一声,“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