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有了,溪兄的安排很是合理。”
既然失败了含光君没那么蠢继续挑拨,反正不用着急这才刚开始呢。
楠溪刚想示意掌柜的的离开,门口就传来笑声。
“有意思,倒是没想到含光君身边还有这么明事理的朋友,还真是难得啊!”
见到来人的一瞬间,楠溪脑海里就全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啄如磨”还有很多很多,但汇聚成一句话就是“好一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
以往那些空洞的诗句,此时找到可以加以描述的具体人物了。
这人和龙苓不同,龙苓是看着温文尔雅、君子淡如水,实则他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人,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虽然这朵高岭之花被她折下了。
而眼前这个人不一样,他是那种如火焰般意气风发的少年,再纯粹些就是一个“少年”!只这么看着就让人很想靠近,即使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含光君眼里划过一丝羞恼,他没注意到楠溪的走神,这会注意力都在突然冒出来的人身上。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人的肆意张扬,见他不请自来直接坐下了,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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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毒舌起来:“我倒是不知道威远公家的教养何时成这样了,不等主人说话就自己坐下还吃主人的东西,今日倒是好好见识了一番。”
这人完全没把他的话放眼里,一边品尝着稍冷些的酥鱼,一边轻飘飘的扫一眼含光君:“我也不知道你这出身怎么比我还注重那些繁文缛节?莫非含光君幼时被拐卖了去?”
“你!崔瑾瑜!”
“本公子知道自己名字好听,你到也不用每次见着我都喊一遍。”随意挥挥手,崔瑾瑜加快速度,不过也没忘记房间里其他人。
好一会过去,含光君还气哼哼的看着他毫不客气的吃着酥鱼,毕竟说又说不过。而崔瑾瑜闷了口茶水抬抬下巴。
“含光君,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位?我瞧这位面生的很,怕不是京都人吧?”
最近入京都的人很多,但是能认识含光君或者说认识太后的也就那么几个。
怒气消散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含光君早已经习惯了。
“这位是我的好友与你没有关系,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你我二人也不用装模做样。”
直接忽视他的话,崔瑾瑜手一抬搭楠溪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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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这位兄弟,我瞧你生的一副好样貌怎么会认识这家伙?可别是被他给骗了吧?”
说着还拍拍她:“瘦了点,你这样可不行,这么瘦以后可怎么找媳妇?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像我这样,回头你跟着我混,我带你习武骑马,保证把你体格提几个档次。”
而此时楠溪的心理活动是“啊啊啊啊,皮肤这么好简直没天理!为什么练武还这么白啊!我靠,手臂上都是肌肉啊!”
含光君见她不说话还以为被吓到了,忙起身扒拉开崔瑾瑜的手:“别随随便便的动手动脚,你知道这是谁吗就上手?”怎么说也是他带出来的,出什么事他可躲不开。
挑了挑眉,崔瑾瑜对着楠溪眨眨挑花眼:“兄弟?你一直不说话难不成是讨厌我?”
被击中的某花痴急忙摇摇头:“没没没,我没有。”
他就知道这人是看他看呆了,得意的撇一眼守在旁边的含光君。
“咳!”回过神来楠溪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脸皮厚度在那倒是撑得住:“你好,我是楠溪,你的名字和你很配。”
啊啊啊啊!要不是理智还在,她都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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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流口水了。不行,她可是有夫之妇不能这样!
楠溪,等等,楠溪!
把她名字在嘴里念了两遍,崔瑾瑜马上反应过来,唰的一下移开身体。
“你是楠溪?!”去他大爷的,他回头不会被那位刚回来的三殿下弄死吧!
“你知道我?”原来她这么有名的吗!
默默往旁边挪了点:“最近京都全是你和那位的故事,去一个酒楼就换一个版本,我想没人不知道你吧。”但是谁知道这人穿着男装出来溜达了,不然他也不会那样啊!
又下意识往楠溪肚子那看了两眼,不是说三皇妃有身孕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不过这怀着孕出来瞎蹦跶三殿下居然也放心!
想到全公公之前说的故事,楠溪倒是有些明白了,干笑几声想挽回一下自己形象:“他们那都是乱说的你不用去理会。”
回想起老头子之前说的话,崔瑾瑜扫一眼坐回去的含光君,还是做不到就这么走了。
“三,”刚说一个字想起这还有其他人,又把话咽了回去:“溪公子出来怎么没带人?对了,含光君和溪兄怎么一起出来了?”
就太后那老巫婆只怕恨不得弄死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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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更别说龙苓还是宸妃的儿子,三殿下居然放心能放心!难不成是想娶个大家族的千金,所以借太后的手除了这个乡下原配?
可好歹还怀着亲身骨肉呢,这三殿下的心也太狠了吧,听说三皇妃还是自己千里迢迢找来的,这么满腔情谊就被辜负了,老头子不会是眼瞎了吧?
同样没忍住往黑暗处脑补的崔瑾瑜,此时此刻和含光君的脑洞倒是匹配上了。
有些心虚的眨巴眨巴眼睛,楠溪觉得龙苓的风评可能要受损了,但是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啊。这都是这些人自己脑补出来的,跟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此时皇宫倚翠园,正认真处理政事的龙苓冷不丁的打个喷嚏,随意摸了摸鼻子,太后、海苑王还有朝堂上阳奉阴违的官员一个个浮现在脑海,冷哼一声把这个抛到脑后。
视线回到天香楼包厢,楠溪没心没肺替龙苓在心里道几句“倒霉”,注意就放到面前的美少年身上了。
“我和含光君一见如故,正好他说起西市的诗词大赛,所以我们就结伴而来了。而且我也带了人出来,只是他在下面守着罢了。催兄不用为我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