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荻心里一暖,鼻尖却有些发酸,也不知道玺宝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没有娘亲的日子,会不会难受……
“小世子别怕,我先给你把脉施针。”不自觉地,慕容荻放缓了语气,俏脸上也浮现一丝暖意。
玺宝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他现在有了娘亲,娘亲还会给他治病,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于是他点点头,有些怯生生地看了夜烬寒一眼。
夜烬寒皱眉,心疼了然于眉间,“她若是敢伤害你,本王立马就让她身首异处。”
慕容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而从袖间掏出银针。
一个差点引狼入室的蠢货,好意思觉得她会害人?
真是眼瞎心盲!
玺宝却慌忙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怕父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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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两个大人都是一颤。
慕容荻强忍住那股酸楚,温柔地握住他稚嫩的小手,“我下针很轻,你不用担心,等一会儿好了,我给你吃甜甜糕好不好?”
“你——”夜烬寒狭眸,眼底略过一抹杀意。
“好!我乖乖听神医姐姐的话!不哭不闹,一会儿吃甜甜糕!”谁曾想,玺宝笑着脱口而出,乖顺得不像话。
原本还想阻止的夜烬寒,一瞬就把话咽了回去。
既然他喜欢这人,那还是不说这些伤他心了。
慕容荻感叹儿子的懂事体贴,更心疼他这么多年来因为病痛,没有办法像元宝和团团那样自由的生活。
想罢,她收敛心绪,认真地将银针缓缓扎入他手腕上的穴位,“会有点疼,我给你吹吹。”
夜烬寒站在一旁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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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女人这副温柔的模样,说不出的诡异,无温的眼底愈发冷沉。
“唔——”
可下一秒,千玺拧着眉头,一张小脸上五官扭曲疼痛的不像话。
冷汗汩汩往外冒,数秒就浸湿了他的衣领,一只小手紧握成拳头,止不住地寒噤。
但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吭一声。
娘亲这是在救他,他不能说疼!
慕容荻虽然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但看见玺宝难受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心疼。
“住手!你没看到他现在很难受吗?!”可一旁的夜烬寒就不那么淡定了。
玺宝轻哼出声的时候,他就克制不住的心尖颤。
此刻一双清冷的眼底有了温度,却是对慕容荻的杀意。
“我说你真的很吵,这是正常反应,不要大惊小怪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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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说怎么样,你就坐不住了?”慕容荻冷眼如刀剜着他,随后安抚了玺宝几句站起身。
“你,别妨碍我治病,出去!”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样跟他叫板。
夜烬寒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直接推出了房门。
待他看清眼前慕容荻不耐的神色后,明明无风,他的广袖却因为寒气猎猎作响,“你要对本王的儿子做什——”
“砰!”
还不待他说完,房门就被慕容荻重重地关上。
那木板就离着他的鼻子毫厘之差,尘屑扑在他脸上,却被他内力一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该死的女人!”
夜烬寒脸色黑如木炭,双拳攥紧,目光阴鸷凝着面前被慕容荻从里面锁上的门。
要知道,还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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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人打扰了,小世子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也是真心想为你看诊。”
回到玺宝床边的慕容荻笑得一脸灿烂,解决了负担就是一身轻松。
“嗯……”可玺宝却表现得有些担忧。
他眸光幽幽看着慕容荻,又看了看房门的方向,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唉,明明是想撮合父王娘亲,怎么现在反倒让两人不高兴了呢?这样下去,他心里一家五口快乐生活的愿望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呀?
他跟在夜烬寒身边长大,自然不会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娘亲今日为何要遮面不跟父王相认。
玺宝想了半天,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问了一句,“神医姐姐是很讨厌我的父王吗?”
他眼眶湿润,另一只小手轻轻戳了戳慕容荻的手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