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确定,仔细去找了爷爷记载过的手记,翻看了许久才能确定。
‘命号’的作用,是阴间有很多厉害或者是权利大的鬼拜托阳间人做事所赋予的。
其与命绑定,若是阳间的人将这件事做成了,那么将会得到受益无穷的好处。
若是没有做到,那便将收到无尽的反噬,甚至可能会被直接带下地府。
刘婆婆听后,眼睛瞪的老大。
“小……小张。你没跟我开玩笑吧?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这命号她可以给。你也可以不接,她不能强求你接。可你既然接了,那就算是你自己要的,必须得完成她交代给你的事,否则报应反噬上门也是理所应当。”
刘婆婆听后,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远处,深深的叹了口气:“都怪我贪心啊!都是我贪心。”
我摇了摇头,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一个正常的人面对如此的利益诱惑都会忍不住的。
要怪就只能怪她没有往深了想,被这金元宝迷失了心智。
其实仔细想想也能明白,都这个年头了,有什么人会用金锭子来做交易呢,那最常见的莫过于烧下去的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刘婆婆,您先别急。等会儿,我想想办法!”
我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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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女鬼肯定是找不到了,唯一有用的线索也就是给的那男人生辰八字和名字。
我朝刘婆婆开口:“那男孩的生辰八字和名字您带了吗?”
刘婆婆连连点头,随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看起来十分脆弱的纸。
这纸有点泛黄,年代也有几分久远。
我看着其上的信息。
“陈照北。”
“乙亥,已丑,丙午,乙丑。”
这是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属猪,丑时出生,命带天乙贵人,并且月柱和时柱各带一个国印。虽然日柱有点小问题,但有天乙贵人便都能化解。
总体来看,这人的命格不错,天乙傍身,双国印降世。将来定是当大官的料。
也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得罪那女鬼了,被女鬼提亲。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胖虎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老大,要么找找关系,让那些家族或者是官方势力帮忙查查?”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不是本地人。太难查了。”
“为什么?”胖虎问道。
我指着那个名字:“你看这个北字在最后,照字取中间 。底部四点水,一点为点,二点为假,三点小水,四点大水。他得渡大水才来到北方的,而我们往南便没有这么大的水了,说明他是长江以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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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了片刻,又指着那个照字。
“日为先,万物以日生长。说明之后他会成为一个很大的官,但目前太年轻,不会太夸张。对了,还有这个刀字,说明他从事的还不是文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军队里的人,对于军队里的身份。是更加保密的,我们查不到。”
胖虎看着这字,微微愣神,估计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能从这名字当中看出什么端倪。
沉思了很久,我猛然看向了刘婆婆:“我记得你说过的,那女鬼跟你说限你半个月时间在白沙镇找到他对吧?也就是说这男人半个月内一定会出现在白沙镇。”
刘婆婆点点头。
但很快又出现一个问题。
白沙镇,常住人口五万有余,何况此地人口流动又大,那女鬼只是说让刘婆婆在白沙镇找。
万一这男人只是路过白沙镇呢?那就真的没地说理了。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就此应下。
我让刘婆婆回去等待,晚上害怕的话可以来铺子里,而我则一个人回到了后院。
沐浴更衣之后,回到了屋子里焚了三炷香。
先后用六爻,梅花,大小六壬都算了一次这个名叫陈照北的人。
最终确定他短期之内会来白沙镇,并且落脚的地方正是风水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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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
而且最容易出现的时间就是今晚亥时。
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碰运气了。
晚上亥时,我喊上七爷,开上了他的面包子,坐在了风水一条街的街口上。
他在此地混了十几年,只要是白沙镇的人,就算是叫不上名也能确定是不是靠本地的。
我二人就在路口静等着,一直从天黑等到了午夜,七爷这老骨头已经睡着好几次了。
现在街上都没有来往的人了,可也没有看到任何的生面孔。
一直捱到了后半夜,我也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要不是白天补了一觉,现在估计连男的女的都分不清了。
何况这风水一条街,一到了晚上就没人再来了。
等到了凌晨三点,洁白的月光洒在地上。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此时的街口就如同一座死城。
我叹了口气,缓缓的放下了座椅,准备就这么对付一晚算了。
仅是刚躺下不到一分钟,电话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铃声也吵醒了正在打呼噜的七爷。
我当即就接了起来。
刘婆婆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小张爷,您快来救救我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来什么地方,我本来都要睡觉了。突然就来了这个地方。”
我当即就精神了,挂断了电话,我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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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开口:“七爷,您回去睡觉吧!您这面包子借我一下,我有点事。”
七爷点了点头,缓缓下车:“注意安全,小张爷。”
我来不及多说,直接从副驾驶坐到了驾驶座上。
这段时间我经常跟着小武学车,所以现在虽然算不上有多么好的技术,但高低也算是能把车开跑了。
我开着车直冲刘婆婆家而去,走在进村的小路上,却猛然发现面前的团雾及其的重。
就是干这一行,怎能不知道这团雾来路不明。
随着越往前,团雾越来越大。
猛然间,我看着前面路上好像是出现了什么东西,随即一脚刹车踩死。
下车看去,正是刘婆婆蜷缩着身子躺在大路上。
我急忙将她扶起,而她嘴里却喊着什么有怪莫怪什么的。
安抚了许久,她的情绪算是稳定了。
然而就在她稍微稳定的瞬间,一声唢呐传进了我二人的耳朵。
随即便是滴滴答答的不间断,从远到近,从小到大。
最后都让人的耳膜有些鼓动。
团雾中,几个穿着黑袍人缓缓出现,他们吹着十分长的唢呐。
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一顶黑红的色轿子。
我细看了一眼人数,总共十六人。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八人抬轿,十六人抬的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