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怒意,齐羽飞阴冷的脸更加阴沉了三分。
“小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看得上卖你的画,是你的荣幸,你不仅不跪地屁颠屁颠地送给我,反而还勒索我?”
“我警告你,我既然有本事将你送进去监狱一次,那就能送你第二次!”
对此,白鸿只是呵呵一笑。
“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虽然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森冷。
身子抖了抖,齐羽飞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那天在酒吧里,白鸿的恐怖身手,鬼魅一般的形影,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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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小子,你以为我这次是只身前来吗?那你就错了!”
“我早就知道你有点蛮力,所以,我这一次可是带着我齐家供奉堂的大高手来的!”
“他杀你,如杀鸡屠狗,轻而易举。”
说着,从齐羽飞的身后,忽然飘出一道灰影,是一个身穿灰袍,将整张脸都隐藏在袍子之下的人。
此人男女莫辨,不知年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死气,就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尸。
在场众人在看到此人后,不由得一阵反胃,心头似乎被什么阴暗的东西笼罩,呼吸都变得及其不顺畅。
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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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白鸿却只是扫了此人一眼,并未太在意,反而望向齐羽飞。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任天达体内的那根蚊须针,应该出自这位之手吧?”
齐羽飞狭长的眸子中闪过得意之色,呵呵笑道:“不错,任天达就是被我身边的高手一针刺喉而亡,目的就是为了算计你入狱!”
“至于那个任天达,他实在是太愚蠢了,竟然在没有把握的情况和你正面硬钢,死了也是活该!”
“对了,还有他那个老爹,也是个十足的蠢货,竟然真的以为是你杀了他那蠢货儿子,对你展开了各种报复,真是笑死我了!”
脸上满是戏谑之色,齐羽飞忍不住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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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你,还是任天达父子,都是十足的蠢货,都被本少耍的团团转,想起来就好玩!”
“小子,告诉你,要想在这个社会上混,不仅要有实力和背景,还要有脑子,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其这般猖狂,白鸿却十分平淡,甚至嘴角还掀起一抹淡笑。
“如此说来,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
冷哼一声,齐羽飞傲然道:“那是当然。”
白鸿脸上的笑容则更加灿烂了。
“只有真正的笨蛋,才会觉得别人都是笨蛋,只有他聪明无比!”
见白鸿竟露出了这般笑容,齐羽飞心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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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生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可是,仔细一想,他有供奉堂的高手相伴,白鸿就算武力超强,也奈何不了他。
至于将这段话录下来,当做证据抓去治安局?
呵呵,治安局总司敢动手吗?
念此,他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砰——
就在这时,赌场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赌场门口,站着黑压压的一排人,而在最前方的,赫然是任天达的老爹,任不凡。
此刻,他脸色阴沉无比,眸子中几乎喷出火来,正怒视着齐羽飞。
至于齐羽飞刚才的那段话,已经一字不落地进了其耳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