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雅雅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我,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霍温瑜走过来无奈笑笑,指了指自己手腕上还未消退的咬痕。
“这可是你咬的,抵赖不了的。”
手腕上的咬痕小小的一个,虽然没破皮但现在都还没消退看来当初也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江雅雅有些愧疚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
霍温瑜的眼中充满了对江雅雅回答的期待,仿佛是要确定什么信息一般。
江雅雅停顿了片刻,被刻意遗忘的记忆现在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我小时候被绑架过,就在一处废弃医院,三天三夜。”
就这么一句话,霍温瑜藏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拳。
他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外露,可他的手还是在忍不住的微微有些颤抖。
是她,就是她。
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是江雅雅最不想想起来的记忆,三天三夜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废弃医院。
细节她不敢再想,她只记得,当时被关在一处的三人,她一个都没再见到过。
“你……”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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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还想继续问下去 ,江雅雅却已经起身下床。
“啊!”刚睡醒,江雅雅的脚跟灌了铅似的,差点直接摔倒。
还好霍温瑜眼疾手快,一个大跨步过来扶住了江雅雅的胳膊,可她还是因为惯性一脑袋栽在了霍温瑜的胸口。
就如同第一次在酒吧卫生间门口偶遇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你还好吗?”
霍温瑜的大手轻松就可以抓住江雅雅纤细的胳膊,尽在掌握的感觉很能满足霍温瑜的掌控欲。
“脑袋疼。”她倒也实话实说。
不过怎么会有人的胸口硬的都可以胸口碎大石啊!
“噗嗤。”
霍温瑜忍俊不禁,一手扶着她站好,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温暖宽厚的掌心轻柔的揉了揉她被撞红的额头。
“好点没?”
江雅雅有些愣神,除开大哥二哥之外,从来没有人能够给她一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霍温瑜是第一个。
莫名其妙的情愫缓慢展开,霍温瑜的声音十分低沉好听,粉红又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她的耳垂。
靠,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犯规了!
意识到自己不能沉沦美人陷阱的江雅雅后退几步,嘿嘿一笑:“好多了好多了。”
“麻烦霍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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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我了,一晚上没回家,家里面肯定很着急我就先回去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逃跑,怎么一遇见霍温瑜就控制不住的脸红啊!
霍温瑜点点头,虽然他现在有很多话想要问,可是他也清楚,这件事情急不来。
“好,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我让人准备了换洗衣服,在换洗间里。”
“麻烦霍先生了。”
江雅雅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换掉了身上的家居服。
不得不说,霍温瑜身边人的眼光都还是不错。
她不知道的是,衣服都是霍温瑜一件一件仔细挑选,选好了让人直接送到酒店来的。
“我送了霍先生一套衣服,霍先生也送了我一套,算是扯平了。”
霍温瑜看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江雅雅,长发扎起高高的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上洋溢着笑意。
说话的时候露出来的小虎牙格外可爱。
“我送你回去。”
独立惯了的江雅雅下意识的想拒绝,可仔细想想自己也没开车过来,打车不方便。
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那就麻烦霍先生了。”
两人一前一后从酒店门口出来,霍温瑜打开车门让江雅雅先上车随后才上车关上车门。
楼下等候多时的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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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拍下了这一幕。
——
并不知道事情败露的乔思雨收到记者发送过来的一系列照片,脸都快要笑烂了。
虽说自己找的人没有得手,这让她觉得有些便宜江雅雅了。
不过两人成双入对出入酒店,且待了整整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用她多说了。
好事的网友们会好好的发挥他们的想象力的,而江雅雅,你就等着被万人唾骂吧。
成景同是我的,必须也只能是我的。
杨项禹回家先是挨了顿骂,灰溜溜的从父亲的书房出来,嘱咐了几句就开车出门。
人确实是控制住了,在霍温瑜那儿也得到了一定的启发,找到了江雅雅在家宴上用过的最后一个香槟杯。
剩余液体已经做了成分检测,报告已经送到杨项禹的手里。
薄薄的一页纸,他的怒气走足够把纸张点燃。
到了扣押知情人的仓库,昏暗的仓库之中唯独只有一盏白炽灯散发出昏暗的灯光。
“少爷。”
杨项禹摆摆手,走上前去将装在沙袋里的人给放了出来。
一边的拳手都让到了一边,杨项禹薅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的头发将人拖了出来扔在了脚边。
沉闷的声响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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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一层灰尘,杨项禹厌恶得掩住了口鼻,用脚踹了踹眼前快要咽气的男人。
“还活着吗?我可不要死的。”
一边的拳手说:“少爷放心吧,我们心里都有数,保证不死。”
“嗯。”
摆摆手让人走开,有人抬了椅子过来,杨项禹坐下翘着二郎腿,随手点了根烟。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带你进杨家的。”
江雅雅在杨家的地盘上出了事情,这不但是杨项禹作为朋友和邀请方的失责,也是杨家全家上下的失责。
还好雅雅没有出什么大事,但凡出了一点岔子,杨家在西城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江雅雅就是江家的命根子,动谁都不能动她。
“我,我不能……”
他收了幕后之人的钱,不能把人供出来,不然就凭着对方的势力也是不会放过自己全家的。
“不说是吧,我清楚,哎,还是得用老招数。”
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一把小刀和一支马克笔,嘴里叼着烟,“来几个人把衣服给我扒了。”
“是,少爷。”
这些人的手脚速度很快,三两下就把男人个扒的只剩一条底裤。
“哗啦!”
早就准备好的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