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情形,佣人们都将头低的更狠了。
因为太过清楚他们三小姐的脾气,干脆默不作声,生怕引火烧身。
爬过去?
谁用爬的还说不定呢!
安禾丝毫没被激怒,面色如常的看了眼正在角落啃骨头的德牧。
随即抬手,随意做出两个训犬的手势,那只德牧立刻警觉起来。
下一瞬,佣人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德牧猛地朝傅媛的方向扑去!
“啊!”
傅媛尖叫一声,仪态全无的站起。
仓促间甚至崴了脚,险些摔倒在地,跌跌撞撞蹦跳着朝管家身后躲去。
眼看德牧的尖牙就要咬向管家的胳膊。
千钧一发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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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断喝阻拦了这场危机。
“二少爷。”管家惊魂未定,看着傅寒年冷了面色,一步步朝他们方向走来。
“过来。”傅寒年对德牧说。
原本尾巴高竖的德牧看见主人,总算放松了下来,发出呜呜的吠声,停留在傅寒年的腿边。
“二哥,她想谋杀我!”
傅媛指着安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将散发拢起。
她看了眼在傅寒年身边打滚的德牧,不敢靠近,又忍不住要先告状。
“谁将它放出来的?”
傅寒年宽大的掌心一下一下抚过德牧的头部,语气无澜。
“是,是我。”
尽管是傅媛的吩咐,然而跟在傅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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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佣人不敢明说,只能硬着头皮主动站出来。
“牵回去。”傅寒年吩咐。
这下佣人一张脸苦的更厉害了。
他还未靠近,这德牧就一副戒备的状态,夯夯喘着粗气,根本不给他往前的机会。
“二哥——”
傅媛勾着手,想护又不敢护,很是狼狈。
“以后和你无关的,就不要想着支配。”
傅寒年声音不大,然而一字一句中透着的威慑力,让傅媛没了气焰。
“我看希普倒是很听安小姐的话。”
傅寒年看向安禾,将手中的牵引绳递给了她。
对于擅长训犬的人来说,一个细节,一个眼神,都能擦出火花。
安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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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只收紧牵引绳,率先出了正厅。
她搞定了德牧,正琢磨着怎么避开傅媛,胳膊处又开始痛痒。
安禾将袖子朝上卷了些,发现昨天被消毒水灼伤的地方,虽然已经涂了药,但仍然红肿一片。
细细密密的疼如蚁虫啃咬般,灼热难言。
就在她准备再去拿点药时,身后传来轿车的鸣笛声。
“上来。”傅寒年摇下车窗。
安禾下意识后退一步,男人继续冷冷道:“不去医院,是想等全身溃烂发炎,再讹傅家一笔医药费?”
!?
这人看着斯文绅士,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不礼貌!
“也不算讹,毕竟是拜傅先生的妹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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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
安禾没客气,自己拉开车后排的门,坐了进去。
从后视镜内就可以看见某个小女人故作镇定,却仍旧掩不住气鼓鼓的模样。
傅寒年勾唇,将打包的早餐递到她面前。
“我不希望某人又因为低血糖,晕在了我的车里。”
尽管不愿承认,可安禾不得不夸,傅家私厨的手艺是她尝过最好的。
哪怕只是一碗简单的白米粥,都能做出和外面不同的高端口感来。
“其实,我这个人确实挺麻烦的。”
安禾捧着粥,拐弯抹角再次争取:“低血糖,失眠认床,脾气也大……”
“所以……傅先生真的不考虑,重新换个人选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