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寒年的车速甚至都没减一下。
安禾不敢看他的眼睛,能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突突突”的心跳。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到驶近十字路口,傅寒年停下车,等绿灯的间隙才缓缓开口。
“希普是商会上对家送我的见面礼。”
男人嗓音低沉有力,微冷的目光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这只德牧性子极烈,听说在此之前已经咬伤了好几位训犬师。
对家在等着看笑话。
看傅氏竞标失败的笑话,看他傅寒年最后无奈将希普再送人的笑话。
可是这两件事,傅寒年都没让对家如愿。
“不到三个月,我驯服了希普。”
绿灯亮起,傅寒年单手打了方向盘,继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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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方向驶去。
“傅先生还真有挑战精神。”
安禾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句。
她知道傅寒年的意思,在这男人的思维中,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小女人,甚至比驯服一条凶猛的烈犬还容易。
“我享受挑战,或者说驯服的过程。”
不觉间车已经在医院门口停下,傅寒年绕到后排,替安禾拉开车门。
安禾在心里接了句,别没驯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随后跟着傅寒年走进医院。
“傅总。”
就在安禾等候化验结果的间隙,一位约莫四十上下的主治医生朝他们走来。
“这是昨天的诊断,我很抱歉,傅承景先生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主治医生将报告递给傅寒年,无奈。
安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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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看着,这主治医生一脸惋惜之色。
让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怀疑傅承景和主治医生串通好了,还是自己的号脉判断水平不行。
也罢,反正傅家纷纷扰扰,她这个外人只想脱身,压根懒得掺和。
安禾识趣地选择闭嘴,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屏。
就在她思考中午吃什么的时候,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安禾姐姐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因为不习惯傅家的生活病倒了吗?”
安禾顺着声音方向回头,看见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好妹妹”,安然。
想必继母已经告诉安然,自己在傅家会如何如何惨。
安禾冷冷反问:“那你呢?因为舌头又烂了?”
“安禾姐姐,我好意关心你,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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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么说我!”
知道安禾是在讥讽她打了舌钉后伤处肿胀的事,安然眼里一下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好一朵柔弱无助的小白花!
安禾懒得再与她周旋,抱着两臂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然而,没等她清净两秒,更加娇嗲的声音传来了。
“傅二哥哥——”
见高大俊朗的男人朝自己走来,安然勾着手,羞涩扭捏。
以前在宴会上她就见过傅寒年,从此以后,其他来套近乎的公子哥她一个也看不上。
这次与傅家联姻,嫁的若是傅寒年,不是那个废物植物人,她说什么也不会“谦让”给安禾的!
只是看起来——
傅寒年似乎是陪安禾来医院的!?
意识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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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后,安然视线狐疑地在傅寒年与安禾之间扫了一圈,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我花粉过敏,傅先生陪我来问问医生。”
安禾故意将袖口朝上卷了一点,看着安然飞速变幻的神情,底气十足。
反正她拿捏一点,傅寒年也不好意思承认,是他没事找事的妹妹撒泼泼的消毒水。
“看来安禾姐姐过得是真不错,这样咱爸妈就放心了。”
安然原以为,一个冲喜工具人,一向不近人情的傅二少爷根本不会正眼相待。
这走向属实是她没想到的。
“沈姨知道后,想必对连累你的愧疚也会少很多。”
她假惺惺的补充道。
听到“沈姨”两字,一直波澜不惊的安禾猛地蹙紧了眉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