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是安然对她母亲的称呼。
昨夜安国涛给她机会,让她与母亲视频通话。
安禾打开视频时,背景是一边白色的墙,母亲的嘴被安国涛用胶布贴住,拼命朝她摇头,满是歉疚自责。
“反正她早晚都要嫁人,嫁谁不是嫁,你说对吗?”
安国涛不要命的刺激母亲,要不是隔着屏幕,担心他对母亲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安禾真想一刀朝他捅过去得了。
看着安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样,安禾恨得牙痒。
直到安然离去,傅寒年留意到,上一秒还撑足气势的小女人,神情间终于浮现一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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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咬紧唇低下头去。
“嫁给我大哥,就这么委屈?”
傅寒年轻笑一声,颇有导向性的问。
“没错。”安禾直言不讳。
顿了两秒,又抬眼,认真补充:“不过不是因为嫁给一个私生子,植物人。”
“而是因为这场婚姻没有感情基础,没有双向奔赴,只有利益与胁迫。”
察觉自己眼眶有些湿润,安禾轻轻转过头。
傅寒年挑眉,像是对她的话起了兴趣。
那平常淡漠到瞧不出任何心绪的眸底,似有一团浓墨般难以化开。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对傅承景有了感情,就不会介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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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私生子,植物人了?”
沉默了几秒,傅寒年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安禾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问。
“傅先生,那就是我与您大哥的事了。”安禾毫不客气地回敬。
这人不放她走,还在这和她讨论虚无缥缈的未来,真是好笑。
读出安禾语气里的讥讽,傅寒年尚未出言,一旁传来护士的询问:“哪位是安禾小姐?”
“是我。”
安禾将傅寒年推开,起身朝诊室方向走去。
没想到她还未进去,就看见六七名医生正拿着她的化验结果,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
不是吧!?
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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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只觉胳膊处的灼伤好像更疼了。
她定在原地,脑海里飞快划过一排弹幕。
琢磨医生们是在讨论给她植皮,还是如何不留疤的问题。
直到傅寒年温热的大掌搭在了她的肩上,安禾微一愣怔。
等回过神时已经在医生对面坐下了。
“别紧张。”最中间那位年长的医生朝安禾笑笑,将检验结果递给她。
“这几个是我的学生,我正考他们呢。”
“我看你就医的理由,是消毒水灼伤了皮肤。”顿了顿,医生继续道:“但从初步结果来说,应该是感染造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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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建议,这位先生也一起做个检查。”
医生将话头转向了傅寒年。
安禾愣了两秒,明白医生大概误会了他们之间关系。
可是不对啊,她近期不住宿舍,没洗过大澡堂,更没和谁“肌肤之亲”过。
男男女女都没有。
误诊,一定是误诊!
想到这,安禾正欲起身反驳,被身后的傅寒年按回去坐下。
“先帮她办住院手续。”
傅寒年朝医生说完,俯身贴近安禾耳畔。
独属于男人的清冷气息逼近,安禾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只听他压低声音,冷冷道:“如果不是误诊,你应该清楚后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