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天旋地转。
下一秒,她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而是直接摔进了傅寒年的怀里。
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侵袭而来,清冽中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格外好闻。
“傅,傅先生。”
等安禾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傅寒年拦腰抱起,稳稳地抱回了病床上。
“不舒服就安分点。”
傅寒年手背探到安禾的前额,微微锁眉,按了床头呼叫铃。
很快,先前的小护士匆匆赶到。
“替她量下体温。”傅寒年给小护士让出位置。
安禾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因为皮肤感染,她的体温直接从上午的低热一路飙升,到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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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直接逼近了四十度!
“好热……”
要说昨晚还是借低血糖有意识装的,现在傅寒年看着蜷缩在病床上沉沉昏睡的人,知道她是真烧迷糊了。
“二少爷,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明早公司那边还有会议需要您出席。”
管家应着吩咐送了套干爽的睡衣来,见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好心劝道。
傅寒年还没来得及回应,只见安禾蹙紧眉,晕晕乎乎的扯开自己衣领,将盖好的被子蹬了下去。
女孩圆润光洁的肩头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管家立刻识趣地闭眼闭嘴,快步离开了病房。
“还热?”
傅寒年将毛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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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凉水里浸了片刻,拧干后,细细拭过安禾汗涔涔的脖颈和胳膊。
“嗯……”
半梦半醒的人轻哼了一声。
“那怎么办?”
借着月色,傅寒年俯身,指节若即若离地划过安禾锁骨朝下位置,“循循善诱”问。
女孩堪堪降了温的身子立刻紧绷,战栗间像是勾起了簇簇火花。
“这里。”迷糊的人乖巧的不像话。
傅寒年得到“应允”,这才长指一勾,解开了她的里衣背扣。
湿毛巾带着凉意,熨帖着原本滚烫的肌肤,安禾渐渐舒服了些。
恍惚中像有人给她换了身衣服,动作轻缓温柔。
这种感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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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出水痘发烧,母亲在床边守了几个昼夜,尽心尽力照顾她。
梦境与现实交叠,安禾抓住傅寒年的手,轻声低喃了句什么。
“怎么了?”
鲜少这样悉心待人的傅寒年还以为这小女人是要感谢自己。
结果他又贴近了些,才听清安禾的呢喃,“妈……”
曾经被对家寄子弹威胁都面不改色的傅寒年,罕见的眼皮“突突”跳了两下。
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安禾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午后。
“嘶……”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尽管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不过烧应该是退了的。
“安小姐,你醒了。”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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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昨天的小护士推门而入。
例行查房后,小护士一边记录,一边道。
“我昨晚值班,听说安小姐烧到近四十度,也是吓了一跳。”
“一直到后半夜,你的体温才慢慢降下来。”
好在化验结果显示,安禾只是普通的细菌感染,加上最近一直没好好休息,免疫力低下。
“目前看没什么大碍。再挂三天吊水,就可以出院了。”
合上记录本,小护士补充。
“嗯,麻烦你了。”
安禾想起昨夜烧得迷迷糊糊时,有人一直在替她擦拭身子还换了衣服。
现在听小护士这么说,理所当然感谢。
“哦,昨晚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