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某位总裁,只淡淡地扫了眼那些让安禾面红心跳的东西。
随后神情自若的锁了房门,回身朝里走去。
安禾跟在他身后,打量着傅寒年一身正气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反倒显得她“图谋不轨”。
不可能!这人一定有前科,不然服务生哪有这么“体贴”。
安禾想起先前听闻的,上层社会大佬们人均有那方面特殊癖好,看傅寒年的眼神更加考究。
“想试哪个?”
见安禾犹疑不定,傅寒年将托盘放到茶几旁,随后长腿交叠在沙发上坐定,故意逗她。
才刚沐浴完,男人只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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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了件浴袍,领口就这样敞着。
昏黄的灯光下,尚未拭干的水珠顺着男人结实紧致的肌肉向下滑去,看得安禾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说,这人不仅脸好看,身材也……
不对,她跑题了!
才意识到傅寒年问的“哪个”是指那一众乱七八糟的道具,安禾局促起来。
“傅,傅先生,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安禾生怕傅寒年动真格的,话音未落,人已经闪进了里间的卧室。
听见仓促的关门响,傅寒年轻笑一声,随后打开手机,眼中的温度也渐渐冷了下来。
这家酒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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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合作密切,他们所住的这层也只招待同一级的合作方或者公司股东们。
诚如安禾所想,服务生来送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规则”。
不过他没拒绝,主要是——
为了传出去给某些人听的。
想到这,傅寒年抬手,拆了几款道具,随意丢在了床底角落。
酒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时有轰鸣的雷声传来。
安禾拥着柔软的蚕丝被,有些怔然。
五岁那年,她曾在雷雨天被安国涛关进地下室,独自禁闭了整整一个晚上。
后来每逢暴雨,安禾总会想起小时候,那间幽暗密闭的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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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不住渗水的台阶,以及吱吱乱叫,在她脚边窜来窜去的老鼠。
那种孤独无助又恐惧的感觉,很长一段时间都伴随雷声成了她的阴影噩梦。
这会子脑海里又开始浮现那些画面,安禾有些焦躁的开灯起身,倒了杯水喝。
她的睡眠一直不太好,前两年入睡太过困难时,都是直接去医院开地西泮。
现在,从包里拿出一小盒褪黑素,安禾犹豫了几秒,还是在褪黑素与傅寒年之间,选了前者。
除非装晕需要或者高烧意识不清,她不想过多依赖谁。
毕竟一旦形成习惯,失去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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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折磨。
再度钻回被中,安禾留了盏床头小灯。
就在她将睡不睡时,一道闪电骤然将卧室照的分外亮堂。
安禾下意识蜷缩起身子。
然而,惊雷炸响的前一刻,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安心睡吧。”
雷电过后,傅寒年低沉有力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
清冷的雪松气息取代了角落里熏香,安禾被带进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中,心也踏实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精神放松下来的缘故,前所未有的倦意也跟着一起袭来。
恍惚间,安禾想起之前失眠时朋友的一个说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