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车。”傅寒年解释。
“而且,也没喝酒。”
他出门前,这小女人就一个劲叮嘱他顾忌伤口不要喝酒,他哪能不依。
“嗯……”
看着傅寒年认真的模样,安禾微怔。
她原本只是半开玩笑的。毕竟傅寒年是什么身份地位,他想的,自己怎么可能干涉。
可是现下,男人不但听了,还耐心和她解释,这种感觉,就好像……
匆忙回身去拿消毒药水,安禾不敢再往下想。
看着她忙活的身影,傅寒年环顾四周。
短短几天,因为安禾搬来,家里好像都添了不少生气。
尤其是今天推门而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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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自己开灯,别墅内空无一人的傅寒年,心底罕见地多了一丝微妙情愫。
比起上午,这会子安禾给伤处消毒的动作利落了许多。
“我的伤口不能沾水。”
候着安禾再次扎好绷带,一直毫无作为伤患觉悟的傅总裁,终于说了自受伤以来第一句像伤患的话。
还是因为居心不良!
“天冷,也没出太多汗,要不……”
立刻明白傅寒年在打什么主意,安禾试着和他周旋。
“不行。”本身确实有洁癖的傅总裁反驳。
“那,傅先生您另一只胳膊也没受伤,自己来也可以。”
“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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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
两人一问一答完,显然都有些想偏了。
看出安禾还想周旋,傅寒年率先起身,朝浴室走去。
秉持着对待救命恩人有求必应的态度,安禾认命地跟上。
“只负责上半身。”拭了拭水温,安禾补充。
不知道是浴室里温度太高,还是这小女人自己红了脸,傅寒年打量着她警惕的模样,轻笑。
“放心,我又不是傅承景。”
长指搭上自己的衣扣,傅寒年微一挑眉,又有了主意。
“帮我解开。”
“傅先生!”
左手解衣扣是什么难事吗!看着这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安禾炸毛。
“自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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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她依了,这人又要得寸进尺再出幺蛾子,安禾拒绝。
“安小姐,照这样进度,可能明天早上我们还在浴室。”傅寒年好心提醒。
眼皮突突跳了两下,安禾近前一步,细指搭上傅寒年的衣扣。
一粒,两粒……
就当一天内两次欣赏到了帅哥的绝佳身材,安禾小心地避开傅寒年伤处,替他擦拭。
“我拿了两张下周青年画展的门票。”
傅寒年想了想,道。
女孩俯身时,柔柔地发尾轻扫过自己手背,微痒的触感触碰着傅寒年的心。
青年画展?
是安然上次在傅家挑衅自己,剽窃了自己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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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拿去参赛的那个?
有些惊讶地抬头,安禾正想询问傅寒年怎么连这事都知道,男人微凉的指尖轻抚过她的唇,示意她直接等好戏就行。
安禾心念微动。
因为她从傅寒年的眸底,看见了名为庇护的光。
“傅先生早点休息。”
一通折腾下来,从浴室走出时,安禾已经有几分困倦。
临进卧室前,安禾掌心搭在门把上,想了想还是道:“晚安。”
“嗯,晚安。”
看着安禾卧室的门合上,傅寒年眼中的温度慢慢淡去。
回到书房,傅寒年打开电脑,收到一封下属发来的邮件。
是有关傅承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