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主持人就要报出“四千六百万三次”,现场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气氛变得焦灼起来。
安禾发现,终于这次,一直不肯朝他们方向看的女总裁,可算回过头来。
即使隔着墨镜,安禾也觉出,那位女总裁似乎也有点……局促?
“五千万。”
终于,就在她以为没戏了时,傅寒年大掌箍住她的手腕,引着她举牌。
全场的目光刹时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成交!”
一锤落定,安禾觉着主持人宣布时,都快兴奋的跳起来了。
“我们去填写信息。”
箍着她腕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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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没有松开,傅寒年起身,又用一种“哥就只能帮你到这”的好心目光看了眼江星北,这才离开。
“哦,好的。”
被傅寒年稀里糊涂带着朝后台走去,安禾回眸,只见江星北终于鼓足勇气,朝那女总裁方向走去。
“傅先生,那位是——”
终究还是没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安禾犹豫着问。
“陆蔓。”
傅寒年说出一个名字。
安禾想起,自己之前的确在新闻上听过,说陆氏集团继承人是陆老先生的唯一千金。
看样子,她还是江星北的……前任?
“她和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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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自己的事。”傅寒年苦笑着摇摇头,语气有几分无奈。
陆蔓有收藏书画的习惯,从在拍卖会上见着江星北起,傅寒年就猜着自己表弟是特意来等陆蔓的。
不过江星北之前几年一直在国外,与陆蔓数年未见,见了仍是不言不语装陌生人。
他这个做表哥的自然要帮江星北找破冰的口子,为他们创造说话的契机。
“所以傅先生一开始让您表弟举牌,是让陆蔓误以为您表弟想要这幅画。”
“如果有戏,陆蔓一定会和他杠上?”
安禾想到陆蔓报完价后,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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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边毫无动静,快要成交时的不安模样,估计也不是真想要这画。
这样一来,要么被吓了一跳的陆蔓会主动找江星北兴师问罪。
要么,就像她方才看见的般,江星北可算坐不住,急切去解释了。
“不过傅先生确定,您这帮的真是破冰,不是冰结的更厚了?”
怎么都觉着江星北的情况不妙,安禾试探着问。
“那就看星北自己如何化解了。”傅总裁回得有理有据。
等安禾填了诸多信息,办完拍卖品交接手续,从展馆走出时,已是晚上七点多。
华灯初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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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流水的月色倾洒在立交桥,正值下班的晚高峰,桥下车水马龙,行人匆匆。
拂面而过的晚风算不上凛冽,甚至带着几分柔和。
安禾走了几步,发现立交桥头正有小女孩在卖花。
这小女孩她见过。
之前与舍友从这路过,正好遇见小女孩将玫瑰递到一对小情侣面前。
母胎单身的舍友还与她开玩笑,说这不就是电视剧里虽浪漫但俗套的剧情吗?
然而现下,走在她身边的并非舍友,而是傅寒年。
眼看小女孩拿了玫瑰朝他们走来,安禾脚步微顿,心也跳的格外厉害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