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像是没回味过来傅寒年话里的意思,醉意上涌,已经有些困顿的人迷迷糊糊睁眼,眸中盛着一汪秋水,滟波盈盈。
这下傅寒年倒是有些感谢今晚的三杯红酒了。
不然他哪里能看见,往日里总像小刺猬般,要么倔着性子,要么梗着脖子的人,还有这样一面。
指尖划过安禾隐隐发烫的下颌,傅寒年眸中墨色渐浓,藏着诸多复杂心绪。
外人总说他清冷禁欲,不近人情,连江星北都开玩笑问过他,是不是x冷淡。
可是这样的安禾,或者说不仅这时,自从上回在警局看见安禾只身做笔录,之后很多个瞬间,安禾都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现下,更让他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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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在不住叫嚣,作祟。
他想在那样的时候,狠狠让她哭。
看她泪眼朦胧的求饶,看她只为自己一个人所有。
搭在椅背上的长指微微曲起,傅寒年目光沉沉。
自己这是怎么了?
真真假假,本来都该在他掌控以内。
“上学的那些事,如果没有安国涛,烦,烦恼至少,减一半。”
不过这会子安禾当然抽不出思绪揣测傅寒年的种种想法,回想了下自己对傅寒年倾诉的不愉快经历。
没有理智,全剩感情的人直接说出了心里话:“等我找到母亲……就去个安国涛找不到的地方!大不了不回来了。”
!?
总觉得这是安禾自认识自己以来,说的最真诚的一句话,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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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年面色变了变,语气也跟着沉了下去。
“不回来了?”
“嗯。”
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安禾揉了揉眼,只凭感觉作答。
“傅先生,到了。”
不觉间,车已经停在了傅寒年名下的别墅外。
司机不知道挡板后的情况,只能耳不旁听目不斜视的提醒一句。
“知道了。”
傅寒年打开车门,正准备将半梦半醒的人抱下车,就听见轻轻地一声:“玫瑰……”
又惦记着玫瑰,又盘算着跑路。
好气好笑的看着安禾,最终,傅寒年还是俯身,单手就先将这小女人抱起,又去拿那捧玫瑰。
“安秘书,不能太贪心了。”
意味深长的提醒了安禾,傅寒年这才稳稳地朝别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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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走去。
“对了,傅先生今天的伤,还得换药。”
想不到才进别墅,被傅寒年放下的人就朝医药箱方向走去。
看着安禾在医药箱里翻翻找找的背影,傅寒年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惦记着他的伤,安禾每天等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换药。
如果这也能形成类似肌肉记忆的话——
傅总裁似乎找到了对付这小女人跑路念头的方法。
强取豪夺那什么久生情,虽然听起来不太道德,但应该实用。
“怎么伤口又流血了?”
就在傅寒年思量时,安禾已经拿了消毒药水过来。
尽管头昏沉得厉害,安禾还是一眼就看见傅寒年包扎的纱布处有血迹渗出,忍不住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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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在车上接住安禾的那下,傅寒年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更想逗逗她。
“还不是刚刚拜你所赐。”
掌心抚了抚安禾的后脑,傅寒年放缓语气,哄着她道。
“一手抱你一手拿花,伤能不疼吗?”
一改往日清清冷冷的语调,傅寒年自己都觉得,这嗓音有点腻了。
“我……”
结果看起来,安禾似乎还真吃这一套,十分歉疚的低下头去。
“没关系,你先去休息,今天我自己处理伤口。”
估量着今天让安禾来,多半能将消毒药水当止痛药膏抹在自己伤处,傅寒年忍笑,耐心哄劝她。
直到安禾回到自己卧室,看着从卧室的灯光熄灭,傅寒年起身,走到那捧玫瑰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