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并不是她刚刚挑选,准备试戴的那一条!
A.H。
安禾看着项链的刻字,可是真真切切,又是定制给她的。
“傅,傅先生?”
意识到方才酸的“合作方”竟然就是她自己,安禾瞪大眼,有些难以置信。
这也太贵重了!
“总得有像样的首饰,以后陪我去晚宴。”
与项链配套的,还有Jethro设计的耳坠,胸针。
心抚上安禾柔软的发丝,傅寒年对这套设计十分满意。
那天安然母女来傅氏拜访,听着安然侃侃而谈各类红酒,又明里暗里讥讽安禾不去宴会,小家子气后,傅寒年就联系了Jethro。
如Jethro所说,这套设计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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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二的。
他的小秘书不喜欢和别人撞衫撞首饰,他也不喜欢他的小秘书泯然众人。
“那,刚刚挑选的那条呢?”
还未从惊喜中缓过神来,安禾犹豫着问。
“也买了。”
傅寒年应得十分干脆:“这条是我私人送的,至于那条,带回老宅交差。”
晚间,安禾回到傅家老宅。
一进傅承景卧室,就听见一声哼笑:“看来今天过得很滋润。”
安禾回身,看见傅承景正坐在床上,目光恻恻的盯着她。
“大少爷,我是去挑选和您的婚礼婚纱。”
也不知道这人是抱着什么心态,安禾的手还搭在门把上,不急不缓的回敬:“您也不希望我挑完,是哭着回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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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傅承景可算没了声。
安禾进了浴室,习惯性先将浴缸放满水,随后倒了薰衣草浴盐。
氤氲的水汽中混着清雅舒缓的香气,就在她将手探进浴缸里试探水温时,蓦地,一股十分强烈的灼烧感从手背和掌心袭来!
浴缸里的水有问题!
赶忙收回手,安禾看向手背,已经一片通红。
“怎么了?”
听见浴室里的动静,傅承景下床,又不好贸然进去,只得试着敲了敲浴室的门。
安禾拢紧浴袍,这才将反锁的浴室门打开。
“水有问题?”
听完安禾的叙述,傅承景眉头紧锁,看起来毫不知情。
他信任的佣人是不可能对水动手脚,今天也没有其他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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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卧室。
思来想去,傅承景走到置物架旁,拿起了安禾刚才倒的浴盐。
他试着将剩下的浴盐一并倒进浴缸里,片刻,一阵刺鼻的气味传来!
显然问题出在了浴盐上!
“我平时不用这个。是考虑到你们女孩子喜欢,今天让心腹送的。”
傅承景说的言真意切。
很快,今早去拿浴盐的佣人就被傅承景叫了过来。
“大少爷今早让我去买浴盐,我不清楚哪个牌子合适,就问了三小姐的女佣。”
安禾听见“三小姐”三个字,心下立刻有了答案。
“傅媛今天回来了?”
看向佣人,安禾追问。
“回来了半天。这几袋浴盐也是三小姐给的,我就直接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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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原包装就没有封口,佣人也没多怀疑。
却万万没想到,差点出了事!
“手还好吧?”
见安禾一直在暗暗揉着手背,傅承景朝佣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佣人先离开。
“没事,幸好不是整个人直接泡进去了。”
安禾摇摇头,有些暗自庆幸。
“赵惠,还有她生的儿女,一个个心都黑透了,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傅承景眼中闪着恨意,咬牙切齿道。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傅媛是什么样了,比起谩骂,安禾反倒更好奇,究竟是什么造成傅媛这么无法无天。
她记得傅寒年好像提过,傅媛儿时有不太好的经历。
“大少爷知道吗?”
看向傅承景,安禾试探着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