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瓜吃到一半,安禾显然还在好奇,傅寒年无奈地轻叹一声,半蹲在她面前,拉过她的胳膊。
尽管这小女人遮遮掩掩,一路拼命将袖子往下拉,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傅先生……”
安禾来不及抽回手,傅寒年卷起她的袖子,目光沉沉。
入眼的几道血痕,都是用小刀划的。
虽然伤口不深,可映在这小女人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我当时晕的厉害,所以……”安禾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低下头去。
痛觉会让她清醒。
闻言,傅寒年眸底划过一丝实打实的心疼,给她上药的动作也更加温柔。
微凉的药水触及伤口,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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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缩了一下,紧紧咬着唇,没有出声。
“晚点我帮你预定医美项目,不会留疤。”一眼看出安禾犹豫的心思,傅寒年主动道:“这次是我疏忽了。”
安禾听见后一句,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傅寒年的语气里,是歉意?
“后续交给我处理,你好好休息。”
将医药箱放到一旁,傅寒年起身,摸了摸安禾后脑。
他约了沈尧见面,就是准备和沈尧谈谈这事。
不过当下,还是先将自己小秘书哄睡了是正事。
精神放松下来,巨大的困倦感也随之而来,安禾打了个哈欠,正想躺下,傅寒年的手机响了。
看见来电显示,傅寒年眉头微锁。
他原想避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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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再接通,结果对上安禾关切的目光,傅寒年估计自己要是出去接,这小女人一定会多想。
“父亲。”
索性,傅寒年直接当她的面接起了电话。
“黎锐富联系我了。”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十分严肃低沉的声音。
安禾一惊,明白这就是她尚未见过的,傅家一家之主,傅老先生。
“寒年,你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年前我否定了黎氏两个合作提议。”傅寒年清楚,黎锐富说的什么替钟老板出气,其实都是借口。
归根到底,是记恨傅氏不肯合作罢了。
“可是黎锐富告诉我,是你的秘书得罪了他。”
傅老先生字字威严,像是在审问般,安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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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旁边听着,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难怪傅承景说,自己成长的环境太过压抑窒息。
安禾心下表示赞同。
“父亲知道我任人的标准,鲁莽到得罪黎锐富的人,是不可能做我秘书的。”
傅寒年顿了两秒,回应。
“是黎锐富看上了她吧。”傅老先生反问。
这下,安禾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拥紧了被子。
她猜到黎锐富在打什么主意。
“一个秘书而已,黎锐富想要,你就送给他玩玩,这事就平息了。”
旋即,傅老先生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想。
来酒店的路上,傅寒年对她说,只要他们出了那个茶馆,黎锐富也不敢真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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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
时机就是时机,就像在茶馆时,如果她真的一柄匕首扎进他的心口,傅氏也不会真让黎锐富偿命。
但黎锐富可以通过傅老先生向傅寒年施压。
只要黎锐富调转话头,要求傅寒年将她交出去,就算和解,傅老先生一定会同意。
正如傅老先生所言,一个秘书而已,完全是黎锐富做出了让步,傅寒年的牺牲极小。
可是,已经对自己在傅寒年心中位置有所肯定的安禾,清楚这个选择对傅寒年来说其实是最难的。
他真这么做了,黎锐富定会狠狠讥讽。
“父亲。”傅寒年握紧手机,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方才为安禾上药的情形。
他沉默了两秒,缓缓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