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抬眼,看着自家小秘书冻到通红的小脸,一时良心上也有几分过不去。
“什么事?”
轻咳一声,傅寒年坐定。
安禾揣着手,瞥了眼这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根本不信他对此毫不知情!
不过她还没出声,于越已经先她一步,将所有质疑倒出。
“还有别的证据吗?”
傅寒年沉了面色。
于越一下来了劲,更加得意:“已经查明,安秘书替换材料的‘中转站’,就是安国涛好友那。”
板上钉钉的事实,于越就不信安禾还能翻出花来。
“安秘书,你有什么想说的?”
傅寒年挑眉,语气颇有几分玩味。
“这件事突然,我还没找到澄清的证据。希望傅总给我两天时间,我会自证清白。”
安禾攥紧拳,镇定自若道。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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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男人不维护她,她就靠自己好了。
自始至终,她并没有联系过安国涛。如果有人借着她的名义,指使安国涛做了这事,她将那人找出来便是。
“我看安秘书,是想用两天时间销毁证据吧?”
于越冷笑着讥讽。
“好,两天时间。”傅寒年站起身,随后慢条斯理地走到安禾面前:“安秘书,我等你的答复。”
“傅总今天来医院来的倒是早。”
傅寒年推开病房门时,唐曦月正倚靠在病床旁读剧本。看见傅寒年,唐曦月话里有话。
“怎么,公务都给你的秘书处理了?”
“现在交给她处理,我不够放心。”
唐曦月本以为,傅寒年会像平常般不搭理。没想到傅寒年眉头微锁,竟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看来这次是被安禾伤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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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啊。
唇边勾起一丝浅笑,唐曦月明知故问:“怎么不放心了?”
傅寒年寥寥几句,提了上午于越说的事。
“先前看傅总器重安禾,我没多说什么。”唐曦月闻言,像是斟酌了许久,方才缓缓道:“不过,能替傅承景投资的研究所追责的人,我觉得对您而言,并不可靠。”
“替傅承景投资的研究所追责?”
要的就是唐曦月自己所漏嘴。傅寒年语气一顿,唐曦月眼底划过一丝慌乱。
“唐小姐人在医院,对傅氏的动向倒是足够清楚。”
毕竟这件事并未公开。傅寒年近前一步,几近审视的目光让唐曦月更加慌乱。
“我恰好有熟人,在傅承景的研究所工作,就听说了。”
唐曦月清楚,这句既是解释,也加重了那条匿名发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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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安排的嫌疑。
好在傅寒年之后没多问什么。
“其实对安禾这些作为,我也不意外。”
留意着傅寒年的面色,唐曦月故作通情达理:“毕竟她是要嫁给傅承景的。万一哪天傅承景醒了,她不还是傅承景的人。”
“傅总,我知道您对她感兴趣。不过现在,一个傅承景,一个安国涛。您还敢信她吗?”
她笃定,傅寒年的商人思维里,为了利益最大化,也不可能再留安禾。
且不说安禾难找澄清证据。
现在材料款都已经到了安国涛账户,不开除处罚安禾,股东那边根本无法交代。
“安国涛怎么了?”
蓦地,病房门被人推开。
傅寒年回身,看见自己母亲“适时”走了进来。
“伯母。”
唐曦月连忙掩住唇,像是懊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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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言。
傅寒年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下冷笑。
戏做的倒是足够面面俱到。
“我们在说,安禾可能帮着她父亲,骗取了傅氏的公款。”
唐曦月先是小心翼翼看了眼傅寒年,随后犹犹豫豫对傅夫人说。
“小禾那孩子不是那种人。”
傅夫人蹙着眉,像是对唐曦月的话将信将疑。
“要是安国涛拿她母亲安危做威胁……也能理解。”
唐曦月轻叹一声,“善解人意”道。
次日清晨,安禾醒来时,只觉头重脚轻得厉害,鼻子也不舒服。
估计是昨天在风地里站久了,着凉引起的感冒,她用手背探了探前额。
还行,撑得住。
“生病了?”
就在安禾下床,又因为头晕在原地缓和了片刻时,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扶住了她。
是傅承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