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打量着面前小女人眼底,藏都藏不住的小得意,傅寒年单手一捞,拥着她倒在了沙发上。
“傅先生!”
安禾一惊,几乎是下意识攀住傅寒年的肩。
“还有其他人替你撑腰了是吧?”
大掌顺着怀里人漂亮的蝴蝶骨向下,傅寒年冷声问。
原本就因为生病,温度偏高的肌肤,此时熨帖着男人温热的掌心,带去令她战栗的热度。
安禾咬紧唇,身子轻颤。
“我从昨天回去,就因为发烧在休息。傅先生不说陈股东自己做贼心虚,或者安国涛做了什么,反而质疑我。”
她低下头,越说声音越小。
“于越找我时,我第一反应也是让他来傅先生这评理。因为傅先生曾经说过,会替我撑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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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连傅先生也不信我……”
要说前两句,安禾还是应对傅寒年的反问。那么后面就越来越委屈,最后“啪嗒”一下,一滴带着凉意的眼泪落在了傅寒年手背。
“……”
傅寒年微怔。
半晌,他轻叹一声,再度将哭得一抽一噎的小女人拥进了怀里。
许是还在病中缘故,没过多久,原本还在啜泣的人慢慢安静了下来。
就着安禾趴在自己肩处的姿势,傅寒年起身,将人抱到了里间休息室床上。
一挨着床,安禾就自发自地蜷缩成了一团,长睫处还沾着泪。
傅寒年守在床边,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后,又用手背拭了拭她额前温度。
这个小女人,似乎有些时候,已经开始影响他的思考判断了。
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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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一丝焦躁,傅寒年起身,走到外面点了支烟。
“傅总。”
张助走进时,下意识看了眼里间紧闭的门。
傅寒年掐灭手中的烟,示意他去隔间会议室。
“陈股东的嘴很紧,坚称是他自己资金周转不利,一人所为。”
张助无奈。
按理来说,陈股东没胆供出傅夫人,他是不意外的。
可是唐曦月……
说白了,傅夫人拉上唐曦月,不就是担心事情不对,还有个知情的唐曦月挡在前面么?
“因为有人不希望唐曦月就此消停。”
傅寒年冷笑。
傅氏老宅内。
“将这几针,给那个姓陈的送过去。”
傅承景写了个单子,递给管家。
要说这次也是凑巧,陈股东的女儿得了罕见病症,急需的药物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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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合规,国内禁止。
昨夜他吩咐下属去找陈股东谈判,提出只要陈股东揽下材料的事,研究所会治好他的女儿。
至于唐曦月,尽管陈股东想拉着一起下水,他没允许。
那个女明星他曾见过两面。
又会来事,又对傅寒年有意。留着继续绊住傅寒年,不是正好。
“近期事有些多,我还要再出去一趟。”
傅承景说着,换了件遮掩身形的大衣后,又戴上帽子。
他拿起床边看似空调遥控器的设备,长指一按,书柜后,一条密道缓缓出现在了眼前。
老宅是他爷爷那辈留下的,密道也是他先前搬进这卧室,无意间发现的。
傅承景不清楚,曾经住在这间卧室的祖辈,是出于什么需要修的密道。不过老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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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确不知道密道的存在。
想起安禾刚进他卧室那次,从浴室开始摸索,连着衣柜书柜各个角落摸了个遍,最后摸到他枕边遥控器的情形,傅承景薄唇微勾。
他的未婚妻确实够聪明。
老宅后院恰好挨着一片山地树林。平常没行人路过,连老宅佣人都少见。
更何况现下,天色已晚,更方便出入。
傅承景出了密道,将帽檐又压低了些。
他的下属每次都在树林对面的大路旁等他。
就在傅承景准备穿过树林,联系下属时,远处车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站在一棵古木后。
从这个角度,后院那边看不见他,他却能将后院情形尽收眼底。
认出是傅寒年的车,傅承景咬牙,看着安禾从副驾驶位走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