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
见傅承景这副模样,安禾一时间也顾不上再想太多。
“这件事你不用和别人说,也不用担心。”
沉默了几秒,傅承景抬眼,看向她道:“都交给我处理就行。”
“可是……”
安禾还想说什么,管家在一旁附和。
“安小姐,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过大少爷情况特殊,多几个人知道,对大少爷处境极为不利。”
“好吧。”
安禾低下头,轻声答应。
看着她这般纠结的模样,傅承景知道,自己赌对了。
“意外”就发生在老宅旁。
以后安禾每次想质疑他时,都会回想起他“救”她时,并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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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不暴露植物人身份这件事。
而是不假思索地冲了上去。
况且他还受了伤。
单是经过密道的那几分钟,黑暗还有鲜血对她的冲击,也足够大了。
这小女人心疼起人的模样,倒是够楚楚可怜。
难怪傅寒年一直想将她拴在身边。
傅承景发现,当他与傅寒年之间的赌注,并非金钱权力,而是女人的心时——
一切似乎变得更有意思起来。
“大少爷,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等管家离开,卧室里只剩下自己与傅承景两人后,安禾绞着手。
半晌,还是主动问道。
“你会打止疼针吗?”
唇角勾了勾,傅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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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问。
随后不出意外的,看着安禾摇了摇头。
起身,傅承景取过药物和注射器。
旋即利落地为自己注射,整个过程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小时候摔伤碰伤,只要哭一下,都会被父亲呵斥。”
回忆起一些往事,傅承景笑得无奈。
“有次陪父亲打马球,我选的那匹马受了惊,将我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当时痛的躺在地上,动都不动了。球场主人要送我去医院,父亲只轻描淡写说了句‘小题大做’。”
“可能在一向严格的父亲看来,这才是培养男人的标准。”
安禾安静听着,忽然明白,为什么上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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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后,她极力劝说傅寒年去医院,对方也只是淡淡一句“去医院麻烦”。
原来根源在傅家这令人窒息的教育上!
“趁止疼针有效,大少爷赶紧睡会吧。”
将医药箱放回原位,安禾劝道。
“你呢?”
眼看安禾朝沙发方向走去,傅承景挑眉:“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
“那。”安禾回身,犹豫着提议:“我先去次卧。如果大少爷有什么事,再叫我或者管家?”
“止疼针有镇静性作用。万一我待会睡得沉,伤口又裂开了……”
傅承景铺垫了两句,随即话里有话反问。
“安小姐,卧室的床这么大。‘同床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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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很难吗?”
要是搁在以往,安禾可能会回一句“不难,所以让管家来陪你睡也行”。
可是现下,一想到傅承景是因为救她,才奋不顾身冲上去和那几人搏斗的情形,安禾这话也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事,我被子盖严实些。”
斟酌了几秒,安禾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铺在了沙发上。
傅承景冷眸微凝,看着她的反应,心再次沉了沉。
夜半,安禾迷迷糊糊醒来时,有些口渴。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卧室门,去厨房倒了杯水。
正准备上楼回卧室,就听见玄关处传来门锁转动声。
旋即,傅寒年推门走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