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安小姐吗?”
视线与安禾相撞,唐曦月扭着细腰,风情万种的走来。
“怎么一阵子不见,这么颓唐疲惫?”
“家里出了点事。”
不想与唐曦月多言,安禾正要往前走,却被她拦住了去路。
“这人呢,只要心态好,什么事都能过去。”
唐曦月铺垫了一句,随后话里有话:“就像我的手。今天来复查,医生还说以后没有弹钢琴的可能了。”
“可是安小姐看我,哪有你这么颓废呀。”
“可能唐小姐心态更好。”
语气里添了一丝不耐,安禾眉头微蹙:“我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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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病房,唐小姐有什么话还是以后再说吧。”
“哦,我不是找你诉苦的。”
懒懒拨了一下耳坠,唐曦月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似淬了毒的刀子般尖利。
“只是,因为我的手,可能将来傅先生花在我这的心思会更多些。”
“我怕安小姐吃醋,先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
“是傅先生花在唐小姐这的心思多,还是傅夫人强行要求的,我想,唐小姐自己心里清楚。”
实在忍不下去,安禾讥讽。
像是被安禾戳中了心事,唐曦月面色骤变。
随后冷哼一声,终于让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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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走出一截距离,安禾面上维持的镇定才一点一点,垮了下去。
她清楚,傅寒年心甘情愿也好,傅夫人要求的也好。
只要没有确切证据,唐曦月就可以咬定是为了救傅寒年伤的手指,毁了自己钢琴演奏的大好生涯。
这样,后面还有得闹腾。
“傅先生?”
思绪混沌的走到病房前,安禾迎面看着,傅寒年正在门外等她。
“今晚我加派人手,你回我那休息。”
将安禾憔悴的模样尽收眼底,傅寒年语气里添了几分关切。
这小女人,自出事后每天都不眠不休在医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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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
“算了,病房也有陪护床。”
安禾沉默了两秒,还是摇摇头。
“母亲看不见我,会不踏实的。”
“如果你累坏了身子,她会更放心不下。”
指腹抚过安禾有些发白的唇,傅寒年沉声道。
“至少,先去我那换身衣服,再好好睡一觉。”
示意下属将安禾送到自己别墅,傅寒年又看了眼病房方向,目光沉沉。
安禾生母醒来后,面对他的态度实在有些不对劲。
方才他试探着又进了病房,还没走到病床边,气氛就僵住了。
是有人在安禾生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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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说了自己什么?
眉头微锁,傅寒年尚不确定。
不过来时途中,他看见赫赫有名的教授科林走进医院,隐约猜着,自己的小秘书又擅作主张了。
选了傅承景那边给的饼。
还是教训给得少!
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傅寒年虽是生气,到底又是心疼占了上风。
自上次离开后,安禾再回傅寒年的别墅,突然有些恍惚。
她本以为这么久不来,傅寒年早就将她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却没想到,连她的牙刷牙杯,都仍旧整整齐齐摆在洗漱台前。
这是?
蓦地,她看见桌上有本电话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