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茹哽咽着开口,“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顾承德,自从五年前,你在酒吧救了我,我就爱上了你,这些年,我一直忍着没有找你,就是担心被人看不起,现在我终于说服了家里人,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
她怒视着他,眼睛里几乎能冒出火花。
顾承德愣住,他救了她?
什么时候的事情?
韩晓茹提醒他,“一个卖花女,在酒吧卖花,被老板发现打出酒吧,你为那个卖花女求情,并且给了那个卖花女两百块钱……”
顾承德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件事情。
不过他一向不做好事,但是那天,也不知道鬼迷心窍为什么要救那个女生。
没想到,冥冥中早有注定。
他笑得开心不已,“是你啊,你就是卖花女啊,你怎么成了韩家的大小姐?”
韩晓茹倨傲的开口,“我叛逆,离家出走!”
顾承德挠着自己头发,傻兮兮的,“可是小茹,你还这样年轻,我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韩晓茹脸色黯然下来,“我也不想,我也告诉自己,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但是阿德,我忘不了你,五年了,我吃饭的时候,饭碗里是你,睡觉的时候,梦里也是你,阿德,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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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吧!”
她拿起他的手,朝着自己打去,癫狂的模样,似乎真的被情所困。
顾承德慌忙缩回自己的手,眼睛冒着绿光,“小茹,你乖乖的,不要伤害自己,阿德会心疼的,而且,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韩晓茹哭着,失落的坐在车内,“没有错吗?我没有错吗?可是我是一个被人唾弃的第三者,我活该被人扇耳光!”
顾承德尴尬的笑,“你不是第三者,我马上就回去,跟那个泼妇离婚!”
他只是在试探韩晓茹,他也不确定,韩晓茹是不是演戏,想要破坏他的家庭。
毕竟,他现在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万一这韩晓茹是对手派来,搞臭他的呢?
韩晓茹摇头,“不要,我不要你离婚,我不能这么自私,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阿德,我们之间缘分已尽,你走吧,我以后,会试着,不再那么爱你!”
她伸手赶顾承德,顾承德却眼巴巴盯着她手中合同,“小茹,那个合同……”
韩晓茹却将合同丢在一边,满脸是泪,“合同我不会给你,我会回家,跟我爹地认错,我以后,再也不敢离家出走了!”
她再次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顾承德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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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安慰韩晓茹道,“要不,你带我直接见你爹地,看看他的意见?”
韩晓茹瞥了顾承德一眼,点头,“那你要做好准备,要是我爹地看见你这么老,可能会恼羞成怒,将你打一顿,然后将我带回枫叶国。”
顾承德听韩晓茹这么说,顿时不愿意去了,挨打是小,将合同谈砸了,那就损失大了。
他盯着韩晓茹半晌,“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韩晓茹摇头,不肯说话。
顾承德为难了,“那要不,你先跟我回家?我们仔细商量,见你父亲的事情。”
韩晓茹这才点头,扫视了顾承德一眼,“那你,把头发染黑一点,再穿年轻一点,要是我爹地同意我们在一起,你在离婚也不迟。”
顾承德欣喜若狂。
这个韩晓茹,对他似乎是真心的。
他自信他这张脸,还是很帅气的,要不然也生不出顾依依和顾千珞这两个绝世美女。
他坐在韩晓茹的车上,一路到了顾宅,担心刘玫回来会闹,索性吩咐公司里的助理,将刘玫稳在外面。
北部湾别墅,顾千珞半躺在沙发上,看着韩晓茹给她发过来的短信。
她脸上露出了纯美的笑容,眼神却变得幽深。
韩晓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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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顺利,已经成功的接近了顾承德。
顾承德戒心很重,这只是她的第一次胜利,接下来,她们还有很多路要走。
她刚刚删除短信,门外传来上官凉的声音,“顾千珞,有人找!”
顾千珞从沙发上坐起身,翘着脑袋往门外看,“谁啊?”
现在影视公司卖给了顾依依,她又暂时无戏可拍,所以人闲得发毛。
安琪.诺曼带着一个女佣走了进来,女佣手中捧着一盒精致的甜点,安琪微微一笑,“千珞,我送这个给你,这是我亲手做的!”
顾千珞仍旧双腿双脚搁在沙发上,起身都不愿意。
她变了脸色,“安琪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安琪低垂着脑袋,“千珞,我想为我以前的行为,给你道歉,请你接受我的歉意!”
她竟然跪下来,规规整整给顾千珞磕了三个头。
顾千珞怔住,起身扶起了安琪,“安琪小姐,你可别折我的寿,我受不起你这样的大礼!”
安琪泫然欲泣,“千珞,我虽然跟厉欧快要订婚了,可是他一直都不肯见我,每晚都是我一个人宿在北部湾别墅,千珞,你帮我劝劝他好不好?”
顾千珞摇头,“安琪小姐,你似乎忘记了,我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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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是个失败者!”
她要是能劝得动厉欧,怎么会沦落如此地步。
安琪流出了眼泪,“他宁愿每晚睡在明兰欣那里,也不愿意见我,千珞,你打败过明兰欣,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她伸手握住了顾千珞的手,不住摇晃。
顾千珞有些可怜安琪,她一定跟她一样,爱了厉欧很多年。
可惜,厉欧不过是将她当做了一枚棋子。
她叹息,“我帮不了你,安琪,而且我劝你一句,不要招惹明兰欣,她心狠手辣,曾经想要杀了我!”
安琪满脸是泪,“可是你现在活的好好的,明兰欣却被关了起来,而且断掉了一条腿!”
顾千珞蹙眉,也理不清楚,厉欧心里到底怎么想。
他要是喜欢明兰欣,就不会将她关在地下室,他若是不喜欢,现在金屋藏娇,又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可以确定,厉欧不过是想要跟厉培恒作对,凡是厉培恒让他接近的,他一律远离。
凡是厉培恒让他远离的,他一律接近。
这就好比一个叛逆期的孩子,跟自己长辈对着来。
她低声道,“安琪,看在你磕了几个头的份上,我提醒你,不要听厉培恒的摆布,你和厉欧,都不是玩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