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在房间呆得郁闷,所以出来散散心!”
唐晓月起身,给唐纪尧欠身行礼。
“最近怎么没去朝廷?”
唐纪尧负手而立,站在花亭外,表情复杂。
“爹爹,你寿诞将至,所以我告假回家,想跟着帮帮忙。”唐晓月脸色有些疲惫。
“帮忙?”唐纪尧轻蔑一笑:“你十指不沾阳春水,帮啥忙?”
唐纪尧面色凝重:“陛下让你做御前女官,那是你的荣幸,你看看你现在啥样儿?居然跑回家玩耍来了!”
“爹!”唐晓月眼瞳里掠过疲惫:“我不想做女官了,等你寿诞之后,我就向陛下请辞!”
“什么?”唐纪尧面色一变:“你开啥玩笑?你以为御前女官什么人都能做啊?傻瓜,你在想什么呢?”
“爹,我真的累了!”唐晓月面色迷茫:“再这么下去,我人都快疯了!”
“月儿,到底出了啥事,你给爹爹说说!”看见唐晓月如此神态,唐纪尧也有些担忧。
“爹,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贪官污吏?”唐晓月望向自己父亲,表情凝重。
“呵呵,月儿你说什么?你觉得爹爹是贪官?”说到这里,唐纪尧反手拈向胡须,神态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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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知道爹不是贪官!关键是,现在陛下有些针对我,感觉他对你有很深的嫌隙!”
唐晓月忧心忡忡:“这段时间朝堂发生的事情太多,陛下焦头烂额我也是理解,但他明显怀疑到我身上来了!”
“哦?”唐纪尧摸着胡须,低头沉吟:“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也没说啥,前段时间陛下抬了木箱进宫,说里面有贪官罪证,陛下还说,爹爹名字有可能也在其中!”唐晓月望向唐纪尧,表情复杂。
“爹!那木箱里到底有没有你的卷宗?”唐晓月眼瞳微红,表情充满焦灼。
“傻瓜!”唐纪尧笑了:“那是陛下逗你玩呢!你爹爹怎么可能是贪官?”
“但陛下为啥说这个呢?当时他表情好奇怪,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那种表情!”唐晓月美眸浮现惊恐。
“傻孩子!”唐纪尧走到唐晓月面前,轻声叹息。
“爹爹已是两朝重臣,自然会被陛下猜忌,这是很平常的,君王从来都是喜怒无常,你无须担忧,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好!”
“爹,我真心不想做女官了!”唐晓月眼巴巴地望着唐纪尧:“我还是想回来过平静日子!”
“哎,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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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唐纪尧慈爱地拍拍她肩膀:“爹爹随便你啦,你想怎么就怎么吧,反正从小到大你都任性顽皮,没你姐姐听话!”
望着爹爹,唐晓月欲言又止,很多话她想说,却又不敢说。
第二日,太和殿上。
群臣听闻黄石公被杀,监狱发生巨大变故,无不震怖。
掌管天狱的刑狱司章魁跪伏朝堂,他身后跪着瑟瑟发抖的霍家栋。
秦晓俯瞰群臣,声音冷峻:“天狱乃大秦法典重地,历来戒备森严,没想到却接二连三出事,现在居然在里面玩起谋杀来了!刑狱司你扪心自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群臣沉默不语,章魁抬头道:“陛下,天狱出此大事,皆因微臣管理不力导致,望陛下降罪!”
霍家栋瑟瑟发抖,面色惨白,估计惊吓过度,根本不能发话,按规矩,他这种官员是没有资格进入朝堂的。
没想到章魁竟然没有丝毫推诿,秦晓有些意外:“章狱司,你觉得你该当何罪?”
“陛下,身为刑狱司,章魁竟然纵容属下勾结罪犯作案,虽自身没有涉及案件,但也有失查之过,按秦律,章魁理应放逐帝京!”
笱不同出列,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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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魁,你有何辩驳?”不知为啥,望着章魁的刚毅眼眸,秦晓竟然对他有几分好感。
“笱大人说得不错,臣领罪就是!”章魁面不改色。
“虽有失察之过,但朕念你认罪态度良好,朕就罢了你刑狱司的官职,你在帝京武侯部做一个坊间头领吧!”
“臣谢主隆恩!”章魁二话不说,叩头谢恩。
望向那霍家栋,那家伙吓得牙关得得颤抖:“陛下,天狱兑部虽然由下官管理,但具体事务是田伟负责,下官怎么也没想到,田伟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
“拉他下去!”秦晓连眼皮也没抬:“重打五十棍,革除官职!”
霍家栋被龙卫拉出太和殿,一路上都在恐惧嘶喊:“陛下,我没有涉案啊!为啥要打我!”
笱不同又道:“陛下,罪犯蒋孝勇如今身在何处?”
“蒋孝勇已被朕关押在隐秘之地,在调查没有结果之前,朕是不会公布他地点的!”
秦晓冷冷地望着群臣:“黄石公是为朕而死,而且,这已经是朕遭遇的第二次刺杀!朕知道,想杀朕的人就在你们中间!”
群臣大哗,面面相觑,表情惶惑惊恐。
上官仪出列道:“陛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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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之案可交由锦衣卫侦查,在没有得到结果之前,陛下不必猜疑群臣!”
颜正邦也出列:“陛下,上官大人说得对!”
此时,笱不同却道:“上官大人此言差矣!以我看来,此案就该交刑部调查!”
上官仪冷冷道:“怎么?笱大人不信锦衣卫?”
“我不是不信,但事实摆在眼前!黄石公被人刺杀,而且还是在锦衣卫面前被刺,虽是保护陛下而死,但究其原因,还是锦衣卫不得力导致的恶果!”
笱不同拱手望向秦晓:“陛下,臣斗胆请命,请陛下将刺客一案交由刑部处理!最好把蒋孝勇移交出来!”
群臣沉默,笱不同这家伙也是头铁,竟然三番五次抵触秦晓!
“朕已经决定的事情,绝无更改!”
秦晓眯缝眼瞳,伸手摸向龙案,触碰到龙案一方端砚,于是悄然抓起,藏在袍袖后。
离座起身,走到王阶下:“笱不同,你几次触逆朕,到底是何居心?”
笱不同俯首跪地:“臣不敢!臣身为刑部尚书,若不能尽忠职守,为陛下分忧,那臣这尚书还有何意义?”
“分忧是吧?”
秦晓眼瞳眯缝,面露诡谲微笑,猛然举起端砚,恶狠狠砸向笱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