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胡金铃笑道:“那和尚平时也不在庙里,四处乱窜,你必定找不到他的。”
胡金铃也没想到陛下会来真的,于是也跟着看热闹。
黄昏时分,金龙寺主持来了。
那和尚有些老,身形佝偻,眉毛又白又长,对着皇帝三拜九叩后,详细回答了问题。
主持明海说,和尚本是中原人,但长期游荡在外,从来居无定所,所以算是野和尚。
而且最近几年都在海外流浪,可能是见多识广的缘故,所以变得比较油,而且吹牛也没有边际,所以大家都没把他当回事。
秦晓笑了笑:“他回来后,你就报官吧,朕会抓他进宫。”
胡金铃瞠目结舌:“皇帝哥哥,你干嘛抓人家?吹牛又不犯罪!”
秦晓笑笑:“你不明白,朕想测试测试他!看看他到底啥是什么人!”
正当秦晓在秦湖楼逍遥时,唐纪尧这边正气氛诡谲。
唐纪尧背负双手,在密室等了半天,终于,王明轩急匆匆走进内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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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纪尧拱手:“首辅,小人查到线索了!”
“嗯!快快说来!”
唐纪尧有些心急,这段时间,盲刀客在朝廷配合之下,四处滥杀地狱门徒,趁着这机会,唐纪尧让王明轩暗地调查冯破相关资料,最后得出一个惊人信息!
原来冯破在平康坊欠了老鸨很多钱,所以经常为老鸨干活,这些活包括收债,暗杀,敲诈。
这就是说,唐天阙被挑断脚筋,很有可能是冯破一次任务!
王明轩道:“首辅,那娘们是粉黛楼老板,名叫吴小亭,据说,龚菲是她之前的头牌娘子!”
“哼哼!”唐纪尧终于明白了,必定是龚菲被杀,所以老鸨怀恨在心,于是就买凶挑断唐天阙脚筋,她不知道真正主谋是谁,所以把账算到唐天阙头上。
“好!既然找到真凶,其他事情就好办多了!”唐纪尧面目狰狞。
“首辅大人,你想怎么处置吴小亭?”王明轩有些好奇。
唐纪尧摸向胡须,眼瞳迸现杀机:“等她塘干了,自然会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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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轩点点头,表情迟疑:“那冯破呢?你想怎么对付他?”
“你放心,老夫消息已经放出去,荆无命已经在路上了,这次就让他们鹤蚌相争,老夫就看看热闹吧!”
唐纪尧捻着胡须,满脸阴沉。
“对了首辅,小宁王昨日来信,说他准备策划一次行动破坏武举,大人你意下如何?”王明轩有些紧张。
“信我早看过了。”
唐纪尧摸着胡须,目光闪烁:“小宁王要搞事,老夫当然要支持,反正这次动用的都是地狱门资源,影响不了老夫半分!更动不了小宁王的兵马!”
王明轩点点头,然后又道:“首辅,这次行动你不参与么?”
“当然不!”唐纪尧阴沉沉一笑:“老夫现在全力配合陛下搞武举,必须要避嫌,他们要搞,就让他们搞!”
“重要的是……”唐纪尧恶狠狠地道:“老夫要借荆无命之手,杀死冯破!”
“小人明白!”望着面目狰狞的唐纪尧,王明轩心惊肉跳。
时间飞逝,很快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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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举定于十二月初四举行,那是钦天监选择的大定之日。
皇帝拟诏遍发天下,由此一来,各州、郡、县、府都贴了武举告示。
老百姓激动万分,大家都奔走相告,这毕竟是太祖龙帝开国后,第一次面向民间开设武举!
无论乡间僻野,还是大城小镇,到处都在讨论武举,人人对武举充满向往,很多青年都舞枪弄棍,巴不得去帝京争取一席之地。
一时间,大秦武举成为全国热议话题,很多地方雨后春笋般开设了无数武馆,一时间,尚武之风愈演愈烈。
就在这段时间,唐纪尧利用刑部笱不同,对平康坊粉黛楼进行封禁,其罪名是私藏倭寇,吴小亭很是惶恐,于是就让人带着金银,夜半私访笱不同。
笱不同严词拒绝贿赂,在吴小亭再三请求下,笱不同才告诉她,让她去找唐首辅。
吴小亭当即明白过来,于是硬着头皮,让人带着礼物,夜访首辅府邸。
望着徐娘半老的吴小亭,唐纪尧满脸蔑视:“你找老夫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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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亭赶紧下跪,借助客厅灯影,她翠衣胸前一抹颤巍巍雪白映入眼帘,动人心魄。
“首辅大人,能不能放过小女子?”吴小亭哀哀切切:“我们操的是皮肉生意,哪里来的胆子勾结倭寇?”
“龚菲你认识吧?”唐纪尧冷冷望着吴小亭。
“认识的,她曾是粉黛楼头牌娘子,后来被首辅公子赎身了!”吴小亭战战兢兢。
“老夫儿子被人挑断脚筋,这事你晓得吧?”唐纪尧阴恻恻望向吴小亭,那胸前雪白如此耀眼。
“晓得的!”吴小亭突然惊恐抬头:“首辅大人,那事情和我无关啊!”
“无关?哼哼哼!”唐纪尧身躯微微颤抖,目眦欲裂:“冯破就是你的手下,脚筋是他挑的,你敢说和你无关?”
吴小亭赶紧俯首跪地,娇躯瑟瑟发抖:“首辅大人,就算你借奴婢泼天的胆子,奴婢也不敢对公子有半分冒犯之心呀!”
望着紧张到哽咽的吴小亭,唐纪尧心头有些怀疑,这婆娘看起来不像是主谋,但那又会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