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被识破了呢……向量笑了笑,他外表看上去有多漂亮,他的内心就有多腹黑。
乔心然摇摇头,感慨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些腹黑的男人。
正摇头感叹,车子突然启动了。
乔心然吓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束了起来,握着车前面的把手的手握得又紧了几分,手心都是一片冰冷黏腻的汗水。
向量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眼睛里全是笑意。
鬼屋里黑暗极了,车子慢慢地慢慢地行驶着。
这时,响起了恐怖惊悚的音乐。
乔心然头皮发麻,眼前漆黑一片,隐约觉得底下有一股寒意袭上来。
她安慰自己,不能怕不能怕……突然,眼前一束青光划过,一片白色的布料从头顶滑过。
“啊!这是什么鬼!这是什么鬼!居然在劳资的头顶!”乔心然内心的凌乱的、抓狂的,一把扑进向量的怀里。
“呵……”头顶,向量轻笑了一声。
乔心然窝在他怀里,闷闷地道:“你笑我。”
“我没有。”向量打死不承认。
乔心然笃定道:“不,你笑了,我听到了。”
“真的不是我。”抱着纤细的她,向量继续睁眼说瞎话道。
乔心然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那会是谁……”
她微微张开了一点眼睛,赫然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就在自己的身旁0。000000001厘米的距离。
“怪物!怪物!社长!是怪物!”乔心然已经要被逼疯了,猛地往他怀里钻,干脆扑到他的大腿上,紧紧抱着不撒手。
向量却是无比的淡定,抱着像只受惊的小猫咪一样可爱的她,既心疼又欢喜。
他摇头低低笑了声,手放在她的悲伤拍了拍,安慰着她。
“你又笑了!”乔心然闷声道,这次死死闭着眼睛。
向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我没笑。”
“坏社长,你骗人,我亲耳听到你笑的,是不是我害怕你觉得很好笑。”乔心然报复性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大腿。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低吼道:“别动。”
乔心然讪讪,不就是捏一下大腿吗,干嘛这么生气……
乔心然登时就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凌乱了,迅速坐起身,捂着脸,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正要睁开眼睛,向量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轻声道:“别看。”
她怔住,一双温柔的薄唇吻住了她的唇,口齿之间还有淡淡的绿茶香。
“我……你……”乔心然方寸大乱,说话都不清楚了。
她的腰肢被向量的大掌握住,被他抱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到让她以为她被春风包裹着。
吻到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面色潮红,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你说,怎么办?”
乔心然咬唇,正经社长向量居然坏笑了下,将她压在身下。
乔心然已经被他的温柔迷得神魂颠倒,意识都不清醒了。
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地道:“那……”主动吻上他的双唇。
向量怔了怔,给予回应。
“可以?”他轻轻询问。
他温柔的询问语气令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觉。
乔心然的神情柔软下来。
她刚想开口说话,眼神一晃,看到了向量头顶上出现的恐怖女鬼,女鬼脸上都是血,舌头吐出来,吓得她哆嗦了一下,大叫一声缩进他的怀抱里。
鬼屋里出现的甜腻的暧昧一扫而空。
向量无奈地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苦笑不得地道:“没有关系的,它们都是假的,不会伤害到你……我在你身边,会保护你的。”
听完他的这一番话,乔心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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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了,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会在我身边吗?”
“……嗯。”
“永远吗?”
“……嗯。”
回到宿舍,把买的纪念品和一些游乐园里才有的美食分享给田桃她们,高月难得接过乔心然递给她的糖果,还说了一声,“谢了。”
虽然语气傲娇,但乔心然还是为此感到开心。
其实表面看起来傲娇地人都有一颗柔软可爱的内心呐。
乔心然累得整个人一头栽在床上,她捂住通红的脸颊,忍不住笑出声。
田桃咬了一口章鱼丸子,揶揄地打趣道:“啧啧啧,瞧瞧你那出息,不就是去约个会吗,至于吗!哼!”
乔心然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笑了笑没有说话。
田桃看到高月正在收拾东西,问道:“高月,你要回家吗?”
“嗯,今天是周五,晚上和爸爸有个酒会,据说我的男神会来!”高月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
田桃又吃了一个章鱼丸子,含糊不清地问道:“你的男神难道不是池盛吗?”
“才不是,池盛是我喜欢的人,我的男神是……”
乔心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没有听清楚高月说的后半句话是什么。
她从来不做梦的,这次却梦到向量站在盛开着鲜花的花丛中朝她伸出手心,气氛香甜,蝴蝶飞在他们两人的周身。
他无比温柔地看着她,说道:“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
如果真的能够这样就好了呢,越和向量相处,就像上瘾一样无法脱身,他的魅力比之霍秦有之过而无不及,那种温柔的气质,越往后就越会被他吸引。
忽然手机在床上不听剧烈震动,乔心然本就睡得浅,这么一响,猛地醒来。
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拿起手机,揉揉眼睛看清楚来电显示。
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一瞬,接过了。
“喂……”她还没有说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陌生男音。
“乔小姐吗?”
我呸,你才是小姐。
乔心然用还没有清醒的意识腹诽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应了一声,“嗯。”
“我是霍先生的副秘书小李。今晚有一个酒会,您要和霍先生一起出席。我在您的宿舍楼下,请您下来拿礼服好吗。”
酒会?礼服?
乔心然看了眼时钟,发现竟然已经六点了,宿舍里没有开灯,黄昏的余晖照得宿舍幽静极了。
李小娜出去了,田桃还在床上睡得正香。
乔心然应了声‘嗯’,挂掉电话,坐在床上清醒头脑,爬下床直接穿着拖鞋走下楼。
等待的时候,副秘书小李还在想能让他们总裁心动的女人是谁。
在他看到头发乱糟糟的、仪容不整、懒懒散散、一副刚睡醒样子的乔心然的时候,整个人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乔心然也见怪不怪了,凡是看到她和霍秦站在一起的每个人都会是这个反应,习惯就好了。
她淡定地走到站在车旁等候的小李身边,手一伸,语气不悦,“礼服!”
不能怪她不客气,因为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睡觉睡到一半被打扰了,真的让人很不爽!
小李颤巍巍地把礼服双手呈给她。
乔心然拿过正方形的大盒子转身就走。
她不想去酒会,可她不得不去,因为现在她不仅仅是乔心然,还是霍秦的妻子,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荒谬。
所以她即使被霍秦一刀捅死了,霍秦要见她,她也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爬到他面前,说:“我来了。”
礼盒里装着一套小黑裙和黑色红底高跟鞋、鳄鱼皮菱形宴会手拿包、钻石耳环和黑色的丝绸发带。
乔心然轻手轻脚地换上,借了田桃的化妆品亲手化一个淡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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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轻手轻脚地走出宿舍。
走过走廊的时候很多路过的女生都看向她,窃窃私语。
乔心然感觉自己就像被游行的囚犯一样,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走下楼,这次小李看到她,发出一声可能是赞赏的‘哇’声惊呼。
乔心然起床气很重,她恼怒地把手拿包砸到小李头上,“挖你妹!”
小李委屈地揉揉脑袋,“我也不想打扰别人睡觉,霍先生的命令我这个做仆人的不得不从啊!”
乔心然欺负了人,怒气被压下去一些,心情好了很多。
她正要开门进车里,突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向量。
他站在黄昏树梢下,漂亮俊美的面孔被暖澄的黄昏模糊了,白衬衫雪白,脸色也雪白。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道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快到秋天了,他的脚下有很多黄黄的落叶。
乔心然开门的手僵住,她怔了下,追过去,急切地想要解释。
他却快她一步转头离开,笔直的长腿快速地将她甩得很远。
乔心然站定,喘了口气,看了一眼身后站在车旁焦急的小李。
算了,回来再和他解释好了,他一定会听她解释的吧。
只是她此时尚且不知道,此刻她不追上去,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车子缓缓地开到酒店,乔心然却满脑子想的都是向量。
她有点后悔没有追上去解释了,他现在会不会很生气呢,会不会想要和她分手呢,如果他不喜欢她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听她解释呢,她该怎么解释呢……
乔心然苦恼地揉揉脑袋,车子一停,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下车。
前面的加长林肯里也走下来一个人,穿着深灰色的手工高订西装,身材高大健硕,英俊逼人,引人注目。
乔心然站定,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她的心还是无法克制地凌乱了一下。
该怎么面对他呢,她可是杀了他的孩子呢,他会不会借酒会的名义复仇,借机羞辱她。
如果是那样就让他羞辱吧,反正她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向量陪伴在她身边就够了,就连进鬼屋她也不会再害怕了。
霍秦看到暮色中的她,秋风萧瑟,她的身材纤细,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细碎璀璨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他残忍冷漠如修罗的深蓝眼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怜惜。
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乔心然发现自己的脑子在短短数月被向量侵占了,看着他都会想到向量的笑容。
他的笑,和清冷的秋风融为一体,甚至比萧瑟秋风来得更冷。
如果是向量的笑,即便在雪夜里,应该也能很温暖吧。
如果说乔心然是卖火柴的小女孩,那么向量就是她手中的火柴,温暖耀眼,可惜最后却是幻想,而霍秦则是寒夜里的冬雪,将她埋葬。
乔心然低头一笑,温婉动人。
她吸了吸鼻子,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咧嘴笑,“走吧。”
那笑容太假了,霍秦皱了皱眉,想到照片里她挽住男生的手笑容舒展,心下的醋意涌上来,但转眼又被他很好克制住了,只是眼神变得冷冰冰没有感情。
挽着他的手像是挽着一块冰一样,乔心然当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了。
自从进入酒会后,她就再也没有和霍秦说过一句话,就静静地站在他身旁、听他和别的企业大亨聊天,面上保持着贤淑的笑容,不时点点头说几个字,仅此而已。
乔心然趁着众人不注意,跑去拿了一杯果汁酒喝一些糕点,找到一个柔软舒适的小沙发,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快要像一块黄油融化在热锅里。
喝一口甜美的果汁酒,吃一口香软的苏式糕点,窝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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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光怪陆离的酒会、人们虚伪的笑,乔心然觉得这就是她于酒会的意义。
不一会那个副秘书小李又找到她,说是等下要和霍秦一起上台。
她无奈,只能走去后台。
走去后台的路上,乔心然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顿住脚步一看,竟然踏马的是高月!
这是乔心然今天第N次凌乱了。
要是被高月看到她和霍秦站在一起致辞,还是夫妻,估计她也离疯不远了吧。
“不,我不去!我不上台!”乔心然拼死抵抗。
“夫人。”小李改口了,“上个台又不会屎,您就委屈一下吧。”
乔心然就被推到了台上,加之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摔在了舞台上,摔了个狗吃屎。
窘迫得她想变成土拨鼠把整个人埋进土里,台下倒是轻松,爆发出一阵笑声。
乔心然瞄一眼台下,还好还好,高月还在厕所,没有进大厅。
她抬头,看到霍秦绅士微笑着对她伸出一只手。
我呸,衣冠禽兽!
乔心然腹诽地骂着,别过脑袋想自己爬起来。
霍秦为威胁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眼睛是笑着的,眼底却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手,那么我就杀了你。”
乔心然哼唧了一声,半推半就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霍秦的手冰冰的,像是刚从冰箱冷藏库里拿出来的一样。
乔心然忍不住哆嗦了下,起身后想甩开他的手,不想竟被他紧紧地握住。
他面上挂着笑,不动声色地开始朝台下演讲。
乔心然无计脱身,只好任由他紧攥着,百无聊赖地打量下面的人。
突然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定睛一看,是高月!
她正和身边的女伴有说有笑,还没有看上台。
那几秒钟乔心然想到高月一定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的,她们震惊不敢相信她是霍秦的妻子还好,最怕的是误会什么。
乔心然立刻躲到霍秦身后。
他怔了怔,眉梢有了一丝笑意。
乔心然继续无奈地躲在他身后,还好他够高,她也足够纤细,不然一定会被看到的。
其实虽然说她是霍秦的妻子,他们没有婚礼和蜜月,更不是因为爱才结婚的,而是一笔交易。
在这酒会以前,除了家里的仆人和霍秦的家人和她,甚至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
霍秦的保密工作似乎也做得非常好,除了他自己派来监视她的,她还没有发现其他报社什么之类的狗仔跟踪她。
乔心然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带她出来公众场合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
她和高月可谓是冤家路窄,虽然高月的态度好转很多,但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翻脸。
乔心然在内心保佑自己一定不要被高月发现。
可惜偏偏事与愿违,霍秦突然道:“让我的夫人跟大家说两句。”
说说说!说你妹啊!乔心然抓狂,看来今晚注定是无法逃脱这场浩劫的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高月,她特别激动地拿着相机拍台上的霍秦,完全就是一个娇羞的少女,和宿舍里傲慢的她实在差很多。
不会高月说的男神就是霍秦吧……
乔心然欲哭无泪,收拾了下情绪,慢吞吞地从霍秦身后走出来。
台下的人屏息凝神。
她将正脸转过来,瞥见了高月。
高月拿着相机的手一僵,发出‘啪嗒——’清脆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脸色青青紫紫,瞪着眼睛,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乔心然想哭又想笑。
她接过了话筒,哑着嗓子道:“我……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听霍秦说吧。”
全场的气氛凝固了一瞬,顿时爆发出大笑。
乔心然汗颜,这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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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笑的,大家可真是捧霍秦的场。
她把话筒递回给霍秦,发现他眼睛里也全是笑意。
他很少笑,笑起来眼睛里都是桃花,蓝色的眼睛里好像有浪花在翻滚。
看到他笑,她竟也回以一笑,笑了,想到什么,怔住,抿去了笑意。
霍秦的笑容也慢慢消失,眼眸变得深湛。
她还在为那天的事情责怪他,他的无情和冷漠,是世间最毒的毒药。
乔心然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匆匆走下台。
这一次,他没有拦着她,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拦着她。
酒店大门,乔心然追上了高月,“等等,我有话和你说!”
高月停下了飞快的步子,沉默一瞬,愤怒地转过头来,讥嘲道:“乔心然,我该叫你什么?叶夫人吗?还是向量的女朋友?向量知道这些事情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他的。”
“对不起……我。”乔心然凝噎,吐出一口气,理了理情绪道:“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拒绝向量,而且霍秦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高月解释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夜风很冷,秋天的晚风更是凉飕飕的,吹过只穿了无袖小礼服的她身上,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你知道?你以为你这样就不会伤害他吗。”高月嗤笑道。
乔心然定定地看着高月,逐渐恢复了理智。
她反唇相讥,“高月,你和向量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你只是看不得我站在霍秦身边,还是他的妻子,你只是自私,并不是考虑到向量的感受。”
高月瞪大了眼睛,怔住。
乔心然往前走了一步,“我追出来并不是要向你解释什么,而是要警告你,这件事情如果经由你之口被别人知道的话……别说是我,霍秦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的,她学会了威胁,她被霍秦感染了,学会用权利凌驾于他人之上。
是啊她现在是霍秦的夫人,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
高月不会说出去,霍秦更不会让她说出去,她的担心是多余。
说完,乔心然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留下愣愣的高月。
一进酒店门,就碰到了小李,他说霍先生回房间休息了,让乔心然过去一趟。
霍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总统套房门口,乔心然开门的手顿了下,才扭开。
总统套房的客厅有一面落地窗,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夜景,像是银河般璀璨绚丽。
霍秦站在落地窗前,欣赏夜景,黑夜勾勒出他健硕的身体轮廓。
乔心然拖了鞋子,赤着雪白的双足轻轻地走了过去。
她站在他身后几步处,低着头,半晌开口问道:“Emma……她还好吗?”
这是几个月以来她对他说的唯一一句完整的话。
她搬离别墅,霍秦没有制止,甚至没有质问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和向量在一起,她知道他每天都在看她和向量的照片,却没有表现出嫉妒吃醋。
……霍秦,真的很难让人摸清他的心思和情绪。
你以为他会生气的时候,他微笑着放过你,你觉得他不会生气的时候,他偏偏对这件事很上心。
人家都说爱像一阵天气,时雨时阴,其实霍秦更像是天气,阴晴不定。
乔心然紧张得攥紧了双手。
她不会认为现在沉默的霍秦是没有生气,说不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很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透出一丝丝的凉意,“看来你过得比她好。”
“呵……”乔心然自嘲地笑了一声,“是啊,我这个犯人居然过得比受害人好,老天真是不公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