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知道我贵为太子,但既然我已经这样说了,必然也已经是做好了准备,儿臣已经心悦一人,那太子妃之位,儿臣也只想许给她。”
顾景尧的模样像是铁了心一般,皇后看他如此倔强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带着夹套的长甲抚上了额头,被气昏了头,决定退上一步,“你是将来的太子,也是未来的天子,这太子妃之位不可给她,但是凭她的身份,可以给你留下做个侍妾,我已然为你挑选好了一个女子,乃是那正一品太保之女陈氏,这才是足以匹配你太子妃之位人选之人。”
皇后逐字逐句,像是怕面前的顾景尧听不进去,又像是怕他不听一般。
顾景尧脸色已然是比那冬日里冰窖还要寒上几分,“母后可考虑过儿臣?”
声音已然是比那死去的人还要冷上几分。
皇后充耳不闻,直言开口对着顾景尧说:“本宫如何没有为你考虑?就是因为在为你考虑才会为你精挑细选这权贵之女,母后从不要求多,只盼着本宫的儿子能够在朝野上一占天地,而不是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你的前途朝野,你可明白?”
顾景尧摔下面前的茶盏,脸色铁青,什么?盼着自己能够在朝野上海一占天地?这话是一国之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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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我敬您一国之母,不多说您刚刚说的越级之词。”
皇后知道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处。
“本宫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为我好是逼死顾芜妹妹?为我好是不满意顾芜妹妹婚事让顾芜妹妹年纪如此尚小命丧黄泉?这就是您的为我好?您也是希望我走上顾芜妹妹之道路?逼死一个还不嫌够,还一定要带上儿臣您才满意是吗?”顾景尧打算说到底,顾芜妹妹之死永远像一根刺一般扎在自己的心底,无法言说。
如今天人两隔,不都是面前的这位好母后好皇后的所作所为吗。
“口口声声说为儿臣好,却步步紧逼,为自己的权利位置去利用儿女,您到底是何居心?”顾景尧对面前的母后十分的心寒,从未想过这母后是站在自己的这边。
“你,.....”皇后被顾景尧气到捂住了心口。
不知道是被说出来了心事,还是提及那逝去的女儿让她十分难堪,自己逼死女儿这事,自己从来都不愿意去承认,从未想过会被这亲生的儿子,一字一句的做成刀子直扎自己的心口。
“你..你..”
最后,皇后和顾景尧不欢而散。
“为何,为何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无人能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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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皇后从不反思,而太子为红颜之事并未传出去,此事,只在二人言中,皇后也不希望这个事情传出去,左右还是要掩饰那太子那红颜之事。
“你可知道如若顾景安大婚,他的势力必定会大上几分,到那时,若是你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本宫将至于何地。”皇后痛心疾首一般的自言自语着。
时间过去几月,二皇子顾景萧被封为萧王,封府为萧王府,三皇子顾景瑭被封为瑭王,封府瑭王府,不日大婚。
銮仪卫预备红缎围的八抬彩轿,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内务府总管一人率领属官二十人、护军参领一人率领护军四十人,负责迎娶新人。先期选取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总管内务府大臣妻一人率内管领妻等八名担任随侍女官,分别到福晋家与皇子宫敬侯,步军统领负责清理自宫门到福晋家的道路。
吉时降临,内监将彩轿陈于中堂。福晋礼服出阁,随侍女官伏侍上轿下帘。八名内监抬起,灯笼十六、火炬二十前导,女官随从,出大门骑马。前列仪仗,内务府总管、护军参领分别率属官与护军前后导护。到皇子宫外,仪仗停止、撤去,众人下马步入。
女官随轿到皇子住处伺候福晋下轿,引福晋入宫。随后举行合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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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由等候在此的命妇负责。当日,在皇子住处张幕结彩,设宴六十席,羊四十五只,款待福晋父母亲族人员。出席人员与礼仪程序与在福晋家举行的定婚宴一样。
成婚的第二天早晨,皇子夫妇穿戴朝服,依次到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礼,皇子三跪九叩、福晋六肃三跪三拜,妃嫔所出的,还要到生母面前行礼,皇子二跪六叩、福晋四肃二跪二拜。成婚后第九天,皇子偕福晋回门,福晋家设宴招待。
“二哥哥可算是已为人夫咯。”顾梨看着结束的大婚,眼睛看向那头,襄南王的位置。
不料襄南王却也“凑巧”看向了这边,顾梨收回眼神,小脸蛋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红。
嗯.....前几日,霍淮宴还说要不自己也要一个赐婚,顾梨连忙拒绝,自己自同他才多久时间,就要求赐婚,未想他却说二皇子三皇子连新福晋的面都未能见到不还是照样迎娶,自己还同她有许多的感情基础呢。
顾梨故作反驳,就是因为我们是两情相悦才不着急于此事。
霍淮宴被赌的哑口无言。
“四哥哥,父皇前些日是不是召见你了。”顾景安点了点头,回忆起那天被传唤了过去。
“因为你是自己要求的赐婚,所以决定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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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哥哥晚些时日、你可有异议?”
这是商讨?还是提醒。
“儿臣不敢,多谢父皇。”是她便行。
早晚皆可。
顾景安面上带着笑,只是迟些时日便罢,顾梨见他心情很不错,便开口问道:“父皇可是听四哥哥说了些什么?”,闻言,顾景安点了点头,但是故作神秘的说,你过些时日就能知道了。
顾梨故作遗憾,呜呜呜,四哥哥竟对我有了秘密,不对我说。
“你这丫头。”
“是吧,那五公主竟也有脸面来宴席,早前就丢尽了脸面,竟还出来抛头露面。”
“放肆,五公主可是你等狗奴才在私下妄言?”容妃虽说和那五公主不是熟络,但是听见这等奴才讨论还是生了脾气。
“下去自领掌嘴三十。”
顾翘在背后看尽了这一切,指尖陷入手掌心,满眼的恨意,都是顾梨,如果不是顾梨,霍淮宴的眼中就能够看见自己,那日霍淮宴是如何离开的,自己都未能清楚,那晚的下人已经全部消失在这个皇宫,至于是死是活,她不想管,都死吧,死了最好。
这样就没人能够知道自己那晚的糗事了。
顾翘见状容妃帮助了自己一把,在解决完那些人的事情之后,便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仪。
“顾翘见过容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