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招娣被罚去牛棚。
女知青点这边就只剩下阮棠和赵红。
这让阮棠从穿书到现在,可算是过上了两天消停日子。
除此以外,阮棠干农活地能力也飞速提高。
之前每天只能挣两个公分,现在每天能挣三个公分。
终于跟旁边一起扯猪草的小孩,打了个平手
太阳下。
阮棠一边扯自己身边的猪草,一边瞥了身旁的李根花一眼。
“嫂子,你这孩子怕是要生了吧?”
李根花弯腰扯草的时候,肚子都快碰到泥巴地了。
看得阮棠心惊胆战。
深怕下一秒,那孩子就要从肚子里掉出来。
李根花摸了摸肚子,点头:“快了,估摸就这几天了。”
像李根花这样,都快生了还在地里干活的,不是少数。
有些人家的媳妇,甚至直接在田里,就把小孩生了出来。
阮棠不可能劝李根花别劳动了回去待产,这样只会被人说矫情。
于是只能嘱咐了李根花。
“嫂子你干活的时候小心肚子,有什么够不着的地方叫我就行。”
“诶,好。”
远处的李婆子听到两人的话,大咳一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
“年轻女娃子就是矫情,我当年生在地里,都没喊谁给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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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忙。”
一旁的婶子搭话。
“现在的媳妇儿,金贵的不得了,跟我们当时可不一样咯。”
李婆子恨恨的瞪了阮棠一眼。
“这个李根花,从八个月开始就不干活了,天天扯猪草,一看就是在偷懒。
小心偷懒偷过了头,孩子生出来有个好歹。
还有这个阮知青,与其担心人家李根花,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我看她那细腰小屁股的,一看就生不出儿子,以后就等着挨霍放的打吧。”
因为阮棠的一句话。
李婆子背上了娘家,两百元加上两张票的债。
现在好了。
霍放的便宜没占到,还被家里人怨上了。
她每天不仅要被娘家弟妹追债,回家还有看男人和儿子的脸色。
因此李婆子恨死阮棠了,有事没事就咒她。
一旁搭话的婶子也恨阮棠。
因为霍放给阮棠的高彩礼,阮棠是有面子了。
可村里姑娘听说,一个下乡的知青,都能要两百彩礼。
她们可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怎么得也得要五十吧。
这个婶子舍不得出五十给儿子娶媳妇,就怨上了阮棠。
阮棠隐隐约约听到了李婆子得咒骂,并没有抬头。
而是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李婆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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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巴。
刚准备扔过去打李婆子。
李婆子自己先瘫在了地上。
阮棠眨了眨眼睛,谁跟她这么心有灵犀?
“谁啊,谁XX妈打了老娘的嘴巴。”
李婆子松开捂嘴的手,嘴巴被石子砸的流血发肿。
差一点门牙就不保了。
李婆子恶狠狠的瞪着阮棠:“你这个死女子,肯定是你打的我。”
阮棠将手里的泥巴一丢,举起双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可别冤枉我,我手都没抬起来过。”
一旁的社员们也给阮棠作证。
“对啊李婆子,人家阮知青一直在扯猪草,手都没抬起来过。”
李婆子不依不饶,硬说阮棠打了她。
“我不管,肯定是你打的老娘,赔钱!”
阮棠觉得好笑:“李婆子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好端端的我打你干什么?
该不会你觉得,你在那咒我跟王嫂子,觉得被我听到了,我就要打你吧。”
李根花的男人王大壮,就在霍放旁边。
听到阮棠居然说,李婆子咒她女人,提起锄头就冲了过来。
“婶子你什么意思,我女人都要生了,你居然咒她。”
王大壮人如其名,真的很壮。
站在李婆子面前,一拳就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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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婆子打进泥巴里。
李婆子眼神乱瞟:“我谁都没咒,你不要乱说。谁听到我骂人了?”
周围都是李婆子认识的人,自然没人作证。
阮棠继续说道:“既然你没咒骂我们,难道我吃饱了专门打你?
我看你是穷疯了,自己打自己的嘴,想要讹我的钱吧。
也对,你偷鸡不成蚀把米,欠了娘家两百块,想找我讹钱还债也能理解。”
阮棠看向周围的社员道。
“各位社员可得小心点,今天李婆子自己把自己嘴巴打破了,想来讹我的钱。
明天指不定又把哪里给摔了,讹你们的钱。”
周围社员,看向李婆子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纷纷后退两步。
就连刚才跟李婆子搭话的婶子,也往旁边挪了挪。
这话一出,李婆子以后也不用在东风大队混了。
她气的要死,大声反驳。
“你胡说,大家都是一个大队的,我怎么可能讹大家的钱。”
“行吧。”
阮棠勉为其难的点头:“那你下次哪里摔了碰了,可不要赖上我们。”
李婆子无话可说,把地锄的哐哐响。
众人散去。
“阮棠,刚才真不是你打的李婆子?”李根花小声问道。
李根花听到李婆子那样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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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也气。
但李婆子是李根花的姨婆,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李婆子的不是。
阮棠摇了摇头:“我是想打她的,结果有人快我一步。说不定是你男人打的,谁让她嘴这么臭。”
“不可能。”李根花想都不想就否认了。
“我男人我知道,脑袋转的比傻狍子还慢,想不到这样的办法。”
李根花看到王大壮身边的霍放,碰了碰阮棠的肩膀。
“我觉得有可能是霍放打的,他那么疼你,肯定听不得李婆子骂你。”
阮棠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霍放什么时候疼我了,你可别乱说。”
李根花笑了笑,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阮棠害羞了。
“不疼你能给你那么多彩礼?而且不说钱的事。
我经常瞅见霍放干活,干着干着就朝你瞅一眼,这还不疼啊?”
阮棠觉得李根花就是看错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
你内心是粉红泡泡,你看这个世界就是粉红泡泡。
至于霍放偷偷打李婆子。
阮棠摆手:“霍放就更不可能悄悄打人了。
他可老实了,我都怕他什么时候就又被人欺负。”
李根花挠了挠头。
霍放老实?
她跟霍放当了这么些年邻居,她怎么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