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到霍放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都软了。
“咳咳。”阮棠不自觉的解释:“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别人看到我们这样容易误会。”
霍放点头。
两人朝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路程还没走到一半,一个小个子男人突然喊了一声:“霍哥?”
阮棠的脚步一顿,看向那个小个子男人。
“霍放,他是不是在叫你啊?”
小个子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
穿着白褂子,浑身精瘦,戴着一顶草帽。
看到霍放转过头来,小个子男人的眼睛一亮。
旋风一样朝两人跑过来,在两人面前急刹车。
“霍哥你怎么来县城了,我还准备去找你呢,你上次要的东西”
小个子男人这才注意到霍放旁边站着的漂亮女人,猛地住口。
他试探着开口:“霍哥,这就是小嫂子?”
阮棠看出来,这男人的关系跟霍放不错,也不扭捏,冲男人笑道。
“同志你好,我叫阮棠,是霍放的未婚妻。”
阮棠声音清脆如黄鹂,让人好感备增。
霍放站在阮棠身后,低头看了眼阮棠毛茸茸的脑袋,耳根悄悄红了。
“阮嫂子好,叫我猴子就行,霍哥的小弟。”
猴子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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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阮棠打了招呼,又说道。
“早就听说嫂子大方漂亮,今天一看真是比传说的还要漂亮,难怪霍哥连找我几趟,催我赶快去”
“咳!”
霍放再不打断猴子的话,他就要把自己的老底都兜出来了。
阮棠有些疑惑的看向霍放:“你还跟你朋友提过我啊?”
“他们问我为什么被抓进了派出所,我解释的时候,顺口提了一下。”
霍放此话一出,阮棠瞬间闭嘴,不再问下去了。
毕竟再说下去,又要说回霍放因为“阮棠”的算计,莫名其妙被送进派出所的事了。
猴子人精一样,一看霍放这个样子,就知道小嫂子并不知道霍哥做的生意。
“霍哥,那个。”猴子冲霍放使眼色。
阮棠瞥了一眼两人的眉眼官司,主动朝霍放开口。
“猴子找你有事你就去吧,我一个人先逛着,你早点回来替我搬东西就行了。”
“会不会不安全。”霍放有点担心。
“哎哟,霍哥你够了,小嫂子这么大一个人,有啥不安全的。咱们快去吧,不然东西留不住了。”
霍放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跟猴子去拿货。
“你一个人注意安全,不要走人少的地方,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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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放这话一出,自己都沉默了。
猴子扑哧一声笑出来:“行了霍哥,别没话找话了。
以后跟小嫂子说话的机会多了去了,不急着这一会。”
阮棠跟霍放道别,又约好在供销社碰头,然后一个人朝供销社走去。
阮棠朝供销社走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刘承天说他要给他妈汇钱,那她是不是也应该给家里人汇一些?
她总不能每个月光领原主她爸妈的东西,自己反倒一毛不拔吧。
阮棠看时间还早。
心想待会买了东西,大包小包的行动不方便。
不如现在先去邮局,汇五块钱给原主爸妈。
然后再去供销社,反正两个地方隔得也不远。
打定主意之后,阮棠脚步一转,朝邮寄走去。
邮局人不多,汇款也很简单。
把钱交给邮局的工作人员,填好原主父母的住址信息。
邮局的工作人员给市里的邮局发电报,让他们通知原主父母去邮局领钱就行。
这是阮棠第一次给爸妈汇钱,虽然不是亲的,但感觉也很奇妙。
就像是,有了一个在随时等她回去的家一样。
阮棠挎着自己的小布包,穿过巷道往回走。
她本来好心情的哼着小曲,哼着哼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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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渐渐的小了起来。
阮棠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凝重的表情。
她的脚步越来越轻,速度陡然加快,朝前面跑去。
后面传来混乱的脚步声,还有男人在说话。
“老大,那个娘们发现我们了。”
“哪那么多废话,追就是了。”
八十年代为什么严打,因为那几个月的刑事案件陡然激增。
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七十年代犯事的人,虽没有严打前几个月的多,但也不少。
阮棠想,自己估计就是运气不好,遇到这群爱犯事的人了。
巷道不长,阮棠跑了三分钟,就快到出口了。
只要出去到了大路,路上有了行人,她就能大声呼救。
逃生的希望就在咫尺之间。
一个三十来岁,满口黄牙的男人笑嘻嘻的出现在巷口,堵住了阮棠的逃生路线。
阮棠停住了脚步,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她努力平复呼吸,侧身让后背贴着巷道的墙壁,面对着朝她围过来的几个男人冷喝:“你们想干什么。”
那个满口黄牙的男人咧嘴一笑。
“我们几个男人,费这么大劲来追你,你说是为了干什么,当然不是为了交个朋友啊。”
“你们知道你们是在犯法吗?”阮棠努力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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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四周,寻找对她有利的条件。
黄牙男人听完阮棠的话哈哈大笑。
“我们都是乡下人,不懂什么犯法不犯法。就是看同志你长得漂亮,想要留个后,有什么错。”
另一个男人也嬉皮笑脸的搭腔:“对啊,女人不就是拿来生孩子的,我们也没错啊。”
“呸,你们几个一看就是断子绝孙的相。”
阮棠说完,趁几个人不注意,迅速弯腰捡起不远处的一根木棍,紧紧的抓在手里。
如果逃不掉,那就要奋力反抗。
“哟,大哥这娘们还挺虎。哥几个一起上,给她点颜色看看。”
说完,几个男人就一起朝阮棠冲了过来。
阮棠虽然学过格斗,但一个人对多个强壮的男人,可以说是毫无胜算。
她只能紧紧的抓着木棍,专门朝这几个男人的脑袋上招呼。
这样最快也最见效。
黄牙男人最先中招。
阮棠一棍子砸在他头上,顿时汩汩鲜血流了下来。
血腥味传到男人嘴里,他冲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敢伤我,兄弟们给我弄死她!”
阮棠的后背突然被人打了一拳。
她一吃痛,手上的木棍差点掉在地上。
阮棠强忍住背后传来的疼痛,再次握紧手里的木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