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逸看着秦语墨由于刚刚的激情而红透的脸,指尖在她的脸上摩挲了两下,看着她被唇得有些红肿的唇,眼底泛起了一抹笑意。
“我们来日方长。”
秦语墨离开萧景逸书房的时候,心还在跳得非常乱,无论是在之前还是来到这儿之后,她还从来没与哪个男人这么吻过。
刚刚……
一想到那副场景,她心里便像装了二十五只小耗子,百爪挠心。
心里乱得不行,脸也烧到了耳根,刚刚出来时,被豹子看见,那么粗心的一个人都看出了她的变化,还十分“好心”地问了一句:你发烧了,要不要给你叫大夫。
秦语墨走到门口,原本是想着靠在门边平复一下心情,至少让自己的脸别像块大红布似的那么招摇。
毕竟她也在王府中待了几天,也认识也几个人,豹子是个实心眼儿,不清楚她在屋子里发生的事,可其它人都精明。
尤其是那个游丝,人阴沉沉地,但心思却细密得可怕。要是被他看见,一定能猜得出来发生的事情。
秦语墨靠在门外的墙上,一边平复心情,一边用手给脸颊扇风、降温。
可就在这时,她并不是有意地听见了里面的谈话。
“王爷,您让我准备的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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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放进了香囊之中,您确定要给秦二公子用?”豹子的声音。
秦语?做什么用的?
定情信物?
不是古代很多人都用香囊做定情信物吗?不是这个王爷准备了香囊给自己定情吧!
还是只要他看上的男人都会送一个香囊?
等等,香囊好像是女人送给男人做定情信物的,这么说这个冰山王爷,竟然是下面那个?
秦语墨一想到这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再想到刚刚被他压着亲的情景,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萧景逸你……
秦语墨心里暗骂,用手擦着嘴唇,想把他的气息都擦掉。
“他这次入谷,能收多少灵兽就靠这个了,虽然危险一点儿,但值得。”萧景逸清冷的声音传到秦语墨的耳朵里。
她刚刚还烦燥的心,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意思?
入谷?自然是明天入的灵兽峡谷,那收多少灵兽靠那个香囊?
难道自己刚刚想错了,这个香囊并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用来……吸引灵兽的?
危险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个香会引来很多的灵兽,还有可能会引来很厉害的灵兽,到时候那么多灵兽一起攻击我……
秦语墨的脑海里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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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自己被无数灵兽围在中间,那些灵兽都红着眼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的场景。
那何止是一点儿危险,那就是在让自己送命。
“既然危险,要不要告诉秦二公子,让他小心些?”豹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
“不用,告诉他他也许就不敢用了,这次灵兽谷能猎到多少灵兽,事关边境的安定,出不得差错。有时候做些牺牲是必不可少的。”
秦语墨感觉自己的心被无数把冰刀子来回地捅进捅出,脑子里也是嗡嗡直响。
“萧景逸这是要牺牲掉我吗?”秦语墨抬起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热的嘴唇,唇齿间他的味的还残留着,可他却要牺牲她。
牺牲一人救全国的人,这应该是萧景逸作为一个王爷的担当。
可自己为什么要做那个被牺牲的人。
刚刚还对自己那么炙烈的人,却能在温存的温度还在的时候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原来从始至终,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利用的对象。
刚刚对她那样也不是因为动了情,而只是纯纯的欲望而己。
后面他们再说什么,秦语墨不想再听下去了,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冲进去质问他们。
凭什么替她决定要不要被牺牲。
她现在住的院子离这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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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但那条路在秦语墨现在感觉起来怎么那么远,好像永远也走不到了一样。
她的脚好像踩在棉花上,步子虚浮地踉跄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门紧紧地锁上,然后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
她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萧景逸对她的生死是漠不关心的。
初见时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围杀,也不出手相救。她的生与死,在他眼里根本稀松平常。
她应该知道的,她一直就知道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觉得他在意她的生死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秦语墨想得头都疼了,终于想清楚了,是知道她有御兽能力之后吧,好像从那之后,他对她就特别照顾起来。
遇到谁欺负她,也会站在她身后为她撑腰。
昨天更是出手相救,不然自己很可能在那个金光罩中陷入无尽的死循环。
她以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还有他对她几次亲密的接触。
秦语墨不得不承认,萧景逸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无论是长相,家世和能力,都足以让所有女孩子为他动心。
即使知道他喜欢男人,也不乏有女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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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蛾扑火,慕玉晚就是其中一个。
秦语墨虽然没奢望过他会对她情有独钟,但至少她觉得她在他心中也和豹子和游丝差不多了吧,毕竟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是她自己自做多情,萧景逸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或者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
一个能操控灵兽的工具,他欣赏的一直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能御兽的能力。
萧景逸之前的热吻和之后冰冷的话语不断地冲击着秦语墨的大脑,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两个人拉扯着,疼得要命。
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她才感觉到脸上冰冷冷的。
用手一摸凉凉的,还有水渍。
自己刚刚是……哭了?
不值得,为一个根本不珍惜自己的人落泪,不值得。秦语墨用力地搓了搓脸,把脸上的泪都搓热化成了气,散在空中。
她,秦语墨,从来都只靠自己。从前是,今后也是。
萧景逸,我会帮你下灵兽峡谷猎灵兽,无论多危险,我也会去,在此之后,我便还完了你曾经助我之情。
我们之间,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任何牵扯。
秦语墨再站起来时,眼中没了泪光,只有森森的冷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