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很多观众都受到了现场的影响,再加上舆论引导,部分脑残的,已经完全被洗脑了,站出来呼吁支持盛天骄。
程泰捡起被自己砸翻的笔记本,看到这样的情形和弹幕,再一次炸了。
“不要脸!无耻!”
“那些家属都是收了她的钱,来陪她演戏的。”
“那些弹幕,都是水军发的。”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
他甚至对着电脑屏幕喷:“擦亮你们的狗眼吧,都被骗了。”
程泱看着他,他和盛天娇做了近二十的夫妻,还是挺了解她的,却要容忍她这么久,都有点同情他了。
不过这一次,盛天骄做得,也不算太聪明,连他都看得出来。
但她也算是敷衍过去了,也算是本事。
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是周睿发信息过来了:
“要不要再放些猛料出去,毁掉她的发布会?”
他们前前后后查了医院这么久,整个盛和一院的数据库存,几乎都在他们手中。
盛天骄说她不知情,把她的工作记录发出去,不攻自破。
程泱想了下:“没必要这么麻烦。”
她自有办法对付。
“查查盛氏的资金情况,如果他们要引入资金,就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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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眼睛一亮,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回了个“好”字。
“我要去揭穿她,这个无耻之徒!”程泰忍不下去了,气冲冲地往门口去。
他刚将门拉开。
“砰!”
程泱从后面将门推上了。
“发布会已经结束了。”
刚刚结束的。
程泰一怔,等他赶到现场,只怕一个鬼都看不到。
“我找媒体,去曝光她。”
“哦~如果媒体问你,作为丈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回答?”
程泰:“……”
“媒体问你,内情是什么?真相是什么?你又要怎么回答?”
“媒体要你给出证据,你拿什么给他们?”
程泰:“……”
“你这样毁自己的妻子,是要在这个时候离婚吗?你们之间又有什么隐情?”
程泰:“……”
“如果盛天骄顺势而为,直接宣布和你离婚,拿走你们一半的财产和她手中的程氏股份,你阻止得了吗?”
“她手中握有的,可不止是程氏的股份,还有科技技术,资源,人脉这些。”
程泰转回去,倒在床上躺尸。
活着好难,睡死算了。
新闻发布会之后,盛和一院的风波暂缓了,网上的舆论和视频也在三两天之内就消失了。
盛天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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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给盛世宏举办葬礼。
没有她们母女来打扰,老宅里很清静。
晚上,程泱收到了周睿发来的消息,说冯华棣在日~本,见了最大投资集团的总裁,相谈甚欢。
这个投资方,是亚洲最大的投资集团,一直想要进入国内医疗市场,上周,还联系过她,要给他们大泱医院投资。
他们并不缺钱。
一旦让盛和拿到足够的资金,他们就能让医院重新营业,存活下去。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周睿又发过信息过来:“要不要我亲自去一趟日~本?”
“不用,我来处理。”
“好。”
两人结束通话,她看了下时间,打开电脑,编写了一段代码,开始查这家投资公司,以及这位执行总裁。
到了深夜,她将江九恒之前给的视频截了一个画面,发到了他的私人邮箱。
第二天,就是盛成宏的葬礼。
他顶着这样的滔天罪名,不能声张。
但盛天骄还是邀请到了三五十名宾客,几乎半个云城的权贵,都来了,有几位虽然没有亲自出席,但都派了代表来。
而另一半,一些是不畏惧盛家的权势,包括她背后的程家,另一些,是真的不愿意来。
参加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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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
他们叱咤半生,可不想自己的名誉毁于此。
而且要是被媒体拍摄到,还会牵连到事业和家人,唯恐避之不及。
还有几个,是盛家的亲戚,和集团有些利益关系。
程泱和老爷子也一起去了。
毕竟是亲戚,盛天骄这层关系在这里,老爷子也不好做得太绝。
程泱则纯粹是去看热闹。
老爷子见她没有阻止自己,还要跟着去,心里自然也觉得自己该去。
葬礼在盛家墓园举行,墓地是盛世宏早几年就挑选好的风水宝地。
傍晚,夏日的落日余晖染满整座墓园,静美壮丽。
只是现场,异常沉默死寂,少了对死者的哀思。
来参加这种葬礼,已经够晦气的了,哀思他盛世宏?
他还是赶紧去超生吧,下辈子做个人。
下葬之前,盛氏集团举办了继承仪式。
这就是盛天骄请这些嘉宾,也能把他们请来的原因。
仪式由她的心腹,盛利秘书主持,旁边有律师,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媒体见证者。
盛利先宣布了盛老爷子的遗嘱,说遗嘱是盛老爷子几年前就立下的,他只有这一个女儿,所有的人不疑有他。
遗嘱里,他将所有的财产和股份,都留给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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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在律师和董事会的见证下,签股权接受书。
“夫人。”盛秘书将用文件夹装订好的合同递给她。
她接过,一手抱着文件夹,一手拿着笔,手抖得厉害,擦得纸张“哗哗”作响。
她咬紧牙关,费了很大的力气,花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哒!”
最后一笔落成,她的眼泪滚落,打在她的签名上,眼睛通红,无声哽咽。
众人只当她是太伤心,再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都觉得她有一点可怜。
程泱离得近,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压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盛氏集团,她盛天骄,终于得手了。
全场,大概也只有她,懂她的心思。
她虽然是盛世宏的独女,可于他,她也只是个工具。
他养育她,培养她,都是为了他的商业版图,所以,她必须为了公司的发展去联姻。
身为她的独女,她从小就认为,继承他的公司,他的财产,是她的权利。
但他把公司看得比命都重要,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等他死之后,要把公司交给她,她一直担心自己得不到。
时间久了,就成了魔,成了执念。
现在终于到手了,她怎能不激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