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元猛的起身:“我倒要看看,那毒人来干什么!”
她气冲冲刚带人出去,便愣住了。
前头走来的人,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长得好看,眼睛特别的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她一身匪气,又双手插兜,一步一晃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纸元。
顿时,她迈着的步子停下来,然后扬唇,向着纸元笑:“HI!我漂亮的美人儿,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是她!
是她回来了!
是她啊!
纸元疯了,纸元高兴得眼泪止不住的狂流。
她“嗷”的一声扑过去,没风度,也没修养,用力的把苏青抱在怀里,抱得紧紧的,死死的。
生怕她一不注意,这货就又跑了一样,眼泪鼻涕一起往她身上抹:“你,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这一走多少年,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画面冲击感太大,身后紧跟的几个男人默了。
纸元身后一群武器堂的下属,则是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哦,哦哦!
这还是他们那位高冷睿智,出手果断,视敌人如尸体的元大人吗?
不不不!
其实,元大人她骨子里,也是个小姑娘吧!
宋峙上前,抬手把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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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兔子精提了脖子拎开,跟纸元说道:“抱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不能先洗漱一下。”
也是,他们这一群人,从基落山脉里冲出来,满头满身都是尘土,看起来像是地鼠一样了。
纸元回神,抬手抹了把脸,刚刚还一副哭哭啼啼的样,瞬间又变得格外冰冷。
她挥手:“来人,给几位客人,准备房间,沐浴!”
大有一种土匪开山的架势。
谢尊也跟着往里一起走,然后他发现,围在他身边的人,但凡哪个被他多看一眼,瞬间远离,跑得比兔子都快。
哦!
他不下毒啊,他今天是武器堂的朋友,他要对他们和蔼可亲。
于是,努力挤出一个笑……结果,跑的人更多了。
有人跑得慢,鞋都丢了,然后撕心裂肺的叫:“救我,别丢下我啊!”
纸元:……
苏青:……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抽了抽唇,苏青说:“元宝啊,这个,武器堂现在,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来了吗?”
“也不是。”
纸元松了口气,终于找到话题,“就是吧,最近不是缺人手嘛!审核方面就略略宽松了一些。”
享利秀存在感,插话:“这是略略宽松吗?这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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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到底了,你看看那几个人,走路都不稳当,他凭啥进了咱武器堂?”
纸元抬脚,把碍事的享利踢飞,一把拉了苏青的手,死活不放开,眼底瞬间灌满委屈:“我不管,反正你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把我扔下一个人跑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武器堂不是她的,这些年,她是天天在管。
她生气啊,她不甘心啊,最近满世界找三九。
可找来找去,她发现……三九特么的就是个随便起的代号,糊弄她的!
找不到三九也更找不到她的人,纸元发了好大的脾气,然后一年又一年,一直到现在……就在她以为再也找不到三九的时候。
哦!
她,主动回来了!
这一刻,纸元不气了,纸元热泪盈眶。
她要抱紧九爷大腿不放开!
“青青,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是,你的朋友?”宋峙实在受不了这个黑衣女子满眼满心对自家小女朋友的疯狂炙热,总感觉他再不出手,女朋友就要被女人给抢了!
伸手把苏青拉回来,紧紧的护在身边,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纸元像是刚刚才发现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咦了声:“Z国,宋氏集团总裁,宋峙?”
宋峙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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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纸元也有耳闻。
只是,Z国的男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怎么会跟九爷走在一起呢?
纸元狐疑的很。
她在人前从来不称九爷,苏青就满意她这点,至少这个小马甲,目前还能再保保。
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跟纸元说:“我挑的男朋友,怎么样?好看吧!主要有钱,任我花……”
最后这两句,她是贴着纸元的耳朵说的。
纸元:……
一脸木然,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所以,九爷你是真缺钱吗?
如果你愿意,多少钱你都有。
单单一个武器堂,每年给你挣的钱,也不止百亿了!
只多不少!
“那我不管。”
苏青美滋滋的说,“宋先生长得好看啊,我看他哪哪儿都好看,入了我的眼,就是我的人……哦!有大点的浴池吗?给我准备一个,满身沙土,我想好好泡泡。”
进了武器堂,绝对安全。
M洲方面,无论是洛克家族的势力,还是谢家,或者是警署那边的人,到了武器堂,都得考虑一下……是不是真敢得罪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像是Z国古代的庭院。回字形,有廊桥,还有亭台,水榭。建造这个地方的人,一定是个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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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有着浓浓的爱国情怀。”宋峙一路行来,打量着这个地方,心中对于这个武器堂的创始人,也有了满满的敬意。
哦!
有这么好的吗?
苏青挠头。
她当初建造这里的时候,只想着仿照着某园林建造就好,其它的,也真没多想。
“前面就有了,很大的浴池。只不过,宋先生,你与小青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们两个,适合一起泡澡吗?”纸元问。
过了最后的惊喜之后,现在的纸元又再次拉满了冷感。
像个杀伐果绝的冷美人儿。
“合适。”
苏青说,“我的衣服还在吗?拿来给我就行。”
她倒是不在意这个。
宋峙多看了她一眼,跟纸元说道:“麻烦元小姐了,帮我也找一身衣服。”
哦!
小兔子不介意,他也不介意。
纸元一言难尽看着两人……行吧,泡!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有手下来报,说是洲长亲自来了。
纸元看了看自己刚做的美甲,眉宇间带了冷:“他来干什么?上次的买卖已经完成了,钱货两讫,他又来要什么好处?”
享利洗完澡出来,短短的头发还湿着,挺生气的说:“那个老不死的洲长,他在打你的主意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