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懂人类的部分指令。

如果它会说话的话，现在想说的肯定是：

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不过，喂狗的时候，李华打了视频电话，给警犬训练基地的杨跃看。

杨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想念黑旋风想念的不行，恨不得伸出手来摸一把：

“还是你们所有办法，狗子都快绝食了，不吃不喝的愁死人！”

李华趁机道：

“那你再给我们分两条警犬吧！”

杨跃立刻道：

“华子，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大好，郊区嘛，那我先不和你说了，有空喝顿酒，我先挂了！”

这？

李华气的干瞪眼，但是黑旋风吃的更香了。

……………………………

晚上，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开赌局，徐海点了周六一和张思睿两个人去抓赌，李华留下看家。

李华有点不情愿：

“师父，你不能喜新厌旧，为啥不带我？”

徐海看着这个徒弟，很是头疼：

“上次让你去卧底，你输了五百块钱的经费！你这打牌技术这么渣，谁还敢带你！天天猫在厕所斗地主，牌技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李华挠头：

“师父，你咋知道我躲在厕所斗地主？”

徐海掏出手机，找到了黑名单里面的短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输完了你的欢乐豆，又输我的，你怕我看见，就把发短信的号码拉黑了，你真以为我这个中老年人不会看手机管家？”

李华羞愤的低下了头，但还是挽尊道：

“我那是运气不好，不过，师父你为啥自己不上呢？”

徐海道：

“我倒是想自己上，但是我在这片儿呆了九年，吸毒的、偷东西的、赌博的都进来出去好几回了，我这张脸一出现，他们立刻揣上麻将和牌就跑了，还抓个屁？”

然后，徐海问张思睿和周六一：

“你俩，会斗地主吗？”

张思睿茫然的摇了摇头：

“当警察的还得会这个？我大学四年只顾着背法条了……”

徐海目光转向周六一：

“你会打牌吗？”

周六一摸了摸头，笑道：

“还行……”

然后，到了地方，周六一拿着徐海给的暗号进去，熟客不需要，生客需要熟客的引荐，还需要对暗号，比如今天晚上的暗号，就是要夜宵，盖浇饭，搞得和地下党接头一样，看场子的人查了手机才把周六一给放进去。

以为多高大上的场子，其实就是两桌打牌的。

不过，说好的打双升，到了现场周六一一看，居然是隔壁省的掼蛋，这一把完了周六一刚搓了搓手准备上，结果坐庄的人把牌往桌面上一摔：

“咱们玩儿点洋的，上德州扑克吧！”

这一幕，看的外面的徐海和张思睿都觉得揪心。

为了收集证据，周六一衬衣上的纽扣上别了一个摄像头。

张思睿道：

“完了，徐师傅，周警官只会斗地主。”

徐海白了张思睿一眼：

“我问他的是，会不会打牌？”

张思睿不知道徐海这话什么意思，但是顺着周六一的镜头，庄家已经在一个一个点名了：

“你会不会？”

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有的人说会，有人说不会。

庄家暴躁道：

“不会就别来了。”

真担心因为不会，周六一直接被判出局，但是没想到周六一熟练的把一摞牌拿起来洗出了花：

“会！”

张思睿松了口气。

徐海却是有些得意：

“当刑警的，人人都是通才。”

然而，庄家点完名以后，却发现一半的人不会德州扑克，然后他有些无奈道：

“算了，咱们玩儿21点吧？”

张思睿的心又提起来了：

“不是吧，又换？”

但是，周六一居然还会，而且在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人来人往收集证据的时间里，还赢了一千多块钱……

张思睿惊为天人：

“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多……”

看到场子的老板准备去关门，说明所有的赌徒都到场了，准备玩儿通宵。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渔民，知道什么时候该收网了。

徐海整肃警服，把大盖帽戴正。

张思睿道：

“徐师傅，里面那么多人，我们是不是呼叫支援？”

徐海在后视镜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执法记录仪、警号、肩章，一应俱全，这就下车：

“不需要，我们是去抓赌，抓回来顶多拘留加罚款，不少都是本地熟人，又不是杀人犯，我这身警服就行。”

徐海到了门口，给周六一发了个短信：

“菜齐了！”

然后，下车的时候，把警铃按在了车上，瞬间安静的街道警铃大作。

周六一把手中的牌往上一扬，掏出了裤兜里的证件，厉声道：

“龙华街派出所抓赌！”

而这个时候，徐海和张思睿也到了，大门一开，站在门口的地方把所有人都给看了过去，同样厉声道：

“龙华街派出所抓赌！”

一个警车放不下这么多的人，分了三车，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白胖的男人，在上车的时候，腿都在发抖，看到了徐海，赶紧把头低下，脸朝向另一边。

徐海点了根烟，显然是碰到熟人了：

“李秘书，你来这地方干嘛？”

这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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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软的差点跪下了：

“徐警官，我求求你，千万不能告诉我老婆，千万不能告诉我单位……我就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来打牌，我只来了这一次。”

徐海冷笑一声：

“切，来这儿不对暗号的，都不是第一次来了。”

李秘书面如土色，直接被带走了。

这些人里面，有公职的是李秘书，还有另一个国企的，他们两个人吓得要死。比较平静的是看场子的和庄家，两个人就差抱头痛哭了，因为判几年的问题，他们早就在手机上搜索了好几十遍了，尤其是每天快天亮的时候，几乎是搜十几遍，还要翻几十页回答……

最逗比的，居然是那一群小老板个体户们，他们居然还真的要叫个宵夜吃会儿，聊会儿生意和家长里短，让联系老婆或者儿子来送罚金……

至于那位李秘书，在张思睿打电话联系他的单位和老婆时候，崩溃大哭。

……………………………

赌博的案子，不算啥，徐海带着周六一几个人加了加班，就办完了。

张思睿感叹：

“在龙华街派出所，效率就是高。”

黄青梅整理台账，却是叹了口气：

“听说明年要推出无纸化办公了，咱们这里可以网上盖章，一次就能批量处理几十万份合同。”

临时工，总是没有安全感。

周六一笑道：

“不管AI这些东西做账做得多好，都不会取代人工的。”

黄青梅问他：

“为啥？”

张思睿和李华也凑了过来。

周六一笑道：

“因为AI不会做假账，不能代替人去坐牢。”

几个人笑的前俯后仰，尤其是李华：

“就是，没有了我们这些临时工，谁背锅！”

很明显，有周六一在，所里的氛围更轻松了。

吃完饭以后，所长过来：

“大家都别走，全体都换下警服，穿上便装，晚上执行一个任务。”

任务？

刚刚放下饭碗的民警们，原本打算回家的，都给家里打电话。

姜汉山给老婆打电话：

“君澜，放学你去接一下孩子，我这边有点事情，就先不过去了。”

老婆幽怨的抱怨：

“得，咱家孩子就是单亲家庭呗，上次我让我弟弟去接孩子，孩子老师还以为我二婚了。”

姜汉山软语道：

“等我回去，给你按摩按摩。”

他老婆一听这个，又快炸毛：

“可别，你那手，掰折过铁皮的，我害怕。”

姜汉山还想说话，被他老婆阻止了：

“别贫了，你出任务吧，我炖上汤去接孩子。”

彭志远给他老婆打电话：

“明月，我晚上有点事情，就不回去了。”

刘明月大嗓门差点冲出来，彭志远窝在墙角，害怕人听见：

“又不回来？家是旅馆吗？我是住在冷宫吗？”

彭志远道：

“我就快发工资了，到手全转给你。”

刘明月嗓门更大了：

“我是图你的工资才和你结婚？那我不如嫁给菜市场卖肉的，人家可挣得比你多。别整这些没用的，注意安全。”

彭志远眉开眼笑：

“明月，你可真是我的白月光。”

刘明月道：

“我呸，我连个隔夜的大米饭都不如，饭给你放冰箱，啥时候回来自己炒，算了，还是我抄吧，你做饭能把厨房炸了……”

刘明月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彭志远脸盆大的脸，却是笑成了月牙。

……

胡亮给林雅思打电话，林雅思本来挺高兴的，胡亮居然也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了，但是胡亮却说：

“我得出个任务，晚饭就不过去吃了。”

林雅思倒是没那么失落，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圈子和娱乐活动：

“你去吧，我约我小姐妹晚上做个美甲。”

然后，觉得好像漏了什么：

“那你注意安全。”

……

…………………………

人全部到齐后，手机收起来，所长才开始交代案情，门一关，投影仪一放，几十张照片哗哗的传了上来。

付胜的脸上，又是欣慰，又是慷慨激昂。

因为这个案子，是盛长风跟了差不多三四个月的，稳扎稳打，搞清楚了资金往来去向，搞清楚了作案手法，还把所有的犯罪分子的资料都给刨了出来。

等到抓捕的时候，公安机关掌握了完整的一份资料。

抓捕，差不多只是一个按图索骥的过程，一桌好菜已经上桌，就等着动筷子了。

盛长风，居然可以把案子办到这样的程度，这其中要付出多少心血。

付胜道：

“这是一个新型保险品传销的案子，作案手法非常隐秘，一方面通过打着社区工作人员送温暖的名义，骗取老人的信任，假扮医生，推销高额保健品，还给不熟悉网络支付环境的老人疯狂的搞网贷，每一个老人都付出了几万到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的代价。

而且，他们为了能够让骗局被压下来，让老人发展周边的人加入才退一部分钱，致使更多人上当受骗。

恶劣的是，一部分老人因此也变成了从犯。”

讲完案情，就是这些罪犯，各个都是西装革履，带着公文包，看起来很有职场精英的范儿。

殊不知，他们的华丽的包装，都是通过诈骗得来的：

“主犯，蔡奇，今天晚上会在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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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出现，不过他的身份不是董事长总经理什么的，而是特别嘉宾，和其他几个人混在一起，看起来不起眼。”

“从犯，沈月梅，名义上的秘书，实际上的财务总监，她和蔡奇两个人，必须全部抓住，才能人赃并获。”

“从犯，黄滨，看起来是个司机，但是一直在监视着其他人。”

然后，图片一转，到了盛长风这里。

周六一和付胜碰了一眼。

其他人，是没有见过盛长风的，尤其是李华：

“这，这不是来过我们所的找到钥匙的吗？这居然是个诈骗犯？”

黄青梅更是一阵恶寒，因为当时盛长风对她很不礼貌：

“我早就觉得，这货是个违法犯罪分子，就应该把他抓起来。”

其他的几个老民警，面带疑惑，五味杂陈，但是长期面对复杂的执法环境，有着本能的敏锐。

所长目光巡视一圈说：

“这是我们的线人，抓到以后，把他带到车里，不要让别人起疑。”

周六一和所长却是对视一眼，所长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意思是印证了周六一的猜测。

周六一眼睛里像着了火，看着盛长风的照片，其实就像个PS过的房产中介的照片，看起来就是个成功人士。

但是现在，盛长风在他眼里，就是个成功人士。

这条路没有错！

盛长风可以以国家为依托，打入到犯罪分子内部，然后又那么多的部门，那么多的断案高手不断追踪……

那么，他也可以！

所长布置的很细，让大家仔细的看每一个嫌疑人的资料：

“把这些人的名字，脸，全部都背下来，一会儿我们要用。”

除了值班的，所里所有人都出动，不光是抓捕，还有提供信息。

所以，黄青梅和张桂兰，也上了车。

车还是之前的面包车，没有警用标识。

很快，几个人就全都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城郊居民楼下，这是一个生活区，小区是半开放的，楼上是住户，楼下是商圈。

一连几个饭店，KTV，还有夜市，特别红火。

所长在车里布置任务。

“这片的监控都被犯罪分子拆了，我们一修就会引起犯罪分子注意，而这个专案组的同志们，大部分是治安上的，这些同志们脸太熟了，经常来这儿扫黄，脸太熟，不好过来，过来就会被人给认出来。

我们很少来这里，我们的任务就是充当摄像头，帮治安上的同志数清楚，到底有多少个人，然后配合进行抓捕。

一会儿，眼睛都要睁大了，看清楚！

明白吗？”

所长快速给带出来的所有的人都布置了任务，张桂兰站水果摊旁边，周六一和黄青梅扮大学生情侣，彭志远分了一个安全帽，胡亮戴了个方框眼镜穿着格子衬衫。

黄青梅大.大方方的牵着周六一的手，让周六一买了瓶饮料，给她拧开。

李华眼馋，所长瞟了他一眼：

“追去呀！”

李华以为是催他赶紧就位，赶紧开车门下车。

付胜扶额：

“我是说，你追黄青梅。”

李华挠了挠头：

“青梅说，她喜欢优秀的，能带着她一起成长的人。”

其实，黄青梅性格好，虽然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是一直都很认真负责。

付胜道：

“那你就努力变成一个优秀的，可以带着她成长的人。”

李华低下了头，没说话，调整蓝牙耳机，准备下车。

…………………………

灯火阑珊，烟气腾腾。

黄青梅很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出外勤任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她和李华吃饭，是想要多问一点周六一的信息。

周六一很符合时下流行的男生的审美，长相白白净净，五官立体温柔，手指修长，衣服也比较休闲，看起来就是一个好看的大男孩儿。

秋风渐起，凉风阵阵。

他还把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来披在了黄青梅的身上，俨然就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黄青梅谈过几次无疾而终的恋爱，那些男生都和周六一不一样，她已经想伸手抱一下周六一了。

但是周六一却已经用上了蓝牙耳机，低声对所长报告：

“2号就位，视野可以覆盖两个巷子，目前没有发现目标人员和可疑人员。”

声音精准，沉稳有力，没有一点感情，和他伪装出来的温柔完全大相径庭。

完全是把旁边精致美丽的女同事，当成了道具。

这时候，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又听到周六一汇报：

“长头发的红毛，绿色衬衣，牛仔裤，特别扎眼的人，牛举，现在进了楼里，手上带了条香烟，没有发现其他凶器，照片拍下来，我给你传过去了。”

周六一这种电子设备爱好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前襟上别了一个纽扣摄像头，可以配合手机拍照传过去。

所长比对了一下，对周六一传回来的照片比较满意，回复：

“核实，是嫌疑人牛举，有伤害前科。”

黄青梅明明记得，看资料的时候，这些人全都是西装革履的，她连名字都没有记清楚，就赶鸭子上架来了这里。

但是，那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周六一居然全部都记住了。

不但记住了，哪怕这人换了一身行头，换了妆发风格，都能准确无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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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认出来。

黄青梅也在派出所工作了快一年的时间，所以知道周六一这个识别能力，到底有多厉害。

然而，周六一却还是很谦虚：

“这个人很好识别的，他的手指头缺了三根，之前因为故意伤害罪进去过，两根手指拿香烟，就会比较奇怪。”

黄青梅嗔笑道：

“我看来看去，都快要脸盲了，压根就没有分清谁是谁。”

黄青梅鼻子有点酸酸的看着周六一，他的眼睛，比红外扫描还要精准，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接下来，十几个嫌疑人的资料，全部都汇总过来，让人悬着一颗心的是其中有个人带了半个西瓜，还带了一把锋利的西瓜刀。

没有人能准确地说明，嫌疑人带西瓜刀，到底是用来切西瓜还是切人，所以大家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就在大家数完了人头，快要动手的时候，周六一提供了一个别人没有注意到的视角：

“西北角停了一辆车，外地车牌，空调一直开着，车里有人，目测是两名男性，一直盯着楼上，可能是同伙或者利益相关人在观察。”

之所以定在今天抓捕，就是因为这个案子已经到了收网阶段，卖保健品的所有的骗子，都在今天聚在一起分钱。

这是一个半真半假的骗局，价格虚高，东西没有生产许可证，全靠一群骗子用嘴吹。

现在，所有的骗子齐聚一堂，只差动手，就能把他们一锅烩了。

所长和另外两个领导，现在也接到了盛长风的信息：

“全部就位。”

也就是说，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已经到了。

治安那边原本已经定了抓捕的时间，即将行动，周六一阻止了两位治安上的领导下命令，让再等一等。

一个刚入职的小警察，凭什么做决定？

但是所长很信任周六一，让暂缓一下，然后问周六一

“你凭什么认为那辆车里坐着的人，是犯罪分子？”

周六一道：

“谁会把一百多万的车，停在垃圾堆上？如果是吃饭逛夜市，随便找个地方停一下就可以了，但是那个位置，可以看到二楼的情况。”

那个垃圾堆，确实看起来很恶心，那么一辆豪车停留在那里，看的很扎眼。

但是却有一个好处：

视野好！

说不定就是有大佬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犯罪分子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而是以利聚之，真正的拿钱最多的大佬，一般只会躲在幕后的最远处。

但是，只要是人，就会有表现欲，就会想炫耀，就会表现出社会性……

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出于这样的目的。

所有的警察们，都按捺住了抓捕的心情，耐心的等着这条大鱼上钩。

这个在资料里没有反馈出来的人。

一分钟。

两分钟。

……

整整十分钟以后，警察们都快要失去耐心了，甚至还有治安上的同志催促着，让快点，已经有吃了一半的人打算离开了。

再不动手，可能就会有漏网之鱼，对抓捕造成困难。

毕竟，今天晚上要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下来，朝着楼上走去。

这人一看就像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男人，豪车名表，长相儒雅，还带着三分神秘……

周六一用手机和黄青梅自拍，找了个角度，把这个人的信息传了回去。

瞬间，付胜就发过来了信息：

“这人叫刘子豪，正在被通缉，之前就被我们抓过，那时候是在学校门口卖给接孩子的老头老太太工业味精，里面加了亚硝酸钠，差点吃死了人！”

没想到，居然真的逮住了一条大鱼！

对面楼上埋伏的治安的同志立刻传来消息，他们看到了这个人进了包间，这是一伙的，一窝骗子坐在了一起，侃侃而谈。

刘子豪一到场，其中几个已经赫然在列的主谋激动的站起来：

“闻总，您来了？”

刘子豪给自己取了一个颇有南方特色的名字，叫闻白，一看就好像是有钱有势有文化的大家族出来的。

但是实际上，刘子豪，仅仅只是一个倒卖味精，致人重伤，流窜逃亡在外的通缉犯。

盛长风坐在远处，显然这也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给发信息：

之前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如果刚才就动手，这位肯定是从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谁能想到从来没有露面的人，居然会和这个案子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抓捕，即将开始！

这是一场正义对邪恶的围猎！

治安上的同志，悄悄地把车开到了楼下，堵上了门，所长也在远程步话中给大家下令，收网准备抓捕。

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嫌疑人数量众多，其中的前科犯不少，这么多的亡命之徒聚集在一起，对于抓捕是一场挑战。

所长和治安大队的队长都配了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初秋的空气，冷的像结了一层层的霜。

不远处，卖水果的摊贩还在和顾客讨价还价，小推车上的小吃旁边，还围了很多排队的食客……

喧嚣与寂静，平和与抓捕，成了凛然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很快，耳朵里的蓝牙里传来冷静而准确的命令：

“抓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