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迁这帮人,没见过这么多人大规模地来他们这里,一定是警惕性很重的。
所以他们再如何将这事欲盖弥彰,也一定会有破绽。
李元吉一副淡然的样子,继续用自己被同化的声音开口解释:“这帮人口,都是和你们一起抢米的,哪里的米,当然是长安的米。”
那些宿迁人一辈子没吃上长安米,所以很难判断眼前的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同类。
“我们宿迁族人,固然没将你们的想法看重,但是既然来了,那也是客了。”
这不仅是宿迁族人对他们的认可,还是对于同一种人的惺惺相惜。
宿迁人并不会将这事说清楚,因为他们自己就是想劫掠大唐境内的米。
只是说出来可是要被砍头的。
眼下也只能按部就班地继续跟着他们。
“不知道吗?这段时间大唐可是盯上了我们,所以不管怎么说,我总得防着点。”
李元吉假装和尉迟恭说悄悄话,为的就是让这些真正的宿迁人放松警惕。
宿迁人不可能放弃他们的领土,正如现在的大唐满心思都是收复边境的洺水城。
也就是他们现在的宿迁人的领土。
“原子总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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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们的,所以我们现在有内涵也要护住洺水!”尉迟恭哈哈大笑,对李元吉点头称是:“你现在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鼓动我们了,是我们都有护住自己的心。”
他们一来一回说着,宿迁人已经在无形之中将两人的话听在耳中,这不是开玩笑。
这些宿迁人已经在思考他们究竟是因何而来了。
“原子哥,是唐人关押了你吗?”那些宿迁人头头不解的看着李元吉。
这头头是叫布鸽,倒是像极了他们宿迁人起名的风范。
“布鸽大兄弟,我觉得我们可以早点将这事确定下来,我现在想着把你们都培养成有用的军队,那样我就不会再次被唐人抓起来了。”
李元吉说的声泪俱下,甚至还带上了表情,他当然知道这事确定下来,就是把他们的人都归于麾下。
这事不是三两下就能稳固的,因为整个洺水城可是祖祖辈辈都是这种习气。
有些事不仅是道德准则,还是他们攻破敌营的密法。
这种密法根本无法形容,尉迟恭在旁边演了半天,心想齐王这唬人的手段可比作战时还要反应快。
不细看根本不知道那是他们假装出来的。
所以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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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有什么想法,能宿迁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李元吉眼下所问之事,都是在暗处得知。
他们当然不会离开这座城,至少是在洺水城恢复之前。
宿迁人没想到他们这么难搞,布鸽义愤填膺道:“我还以为唐人抓不了我们,他们居然敢抓我们的人!这世风日下,得想想办法报复回去,不过我们宿迁人一点都不担心,自然有绝招,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惹不起。”
可笑吗?
有点可怕。
尉迟恭虽然好奇这帮人的贼子之心,但还是得装作若无其事地发问:“可是老大,我们那些方法真的有用吗?”
这便将关键话题引给了李元吉。
李元吉不慌不忙地摘掉帽子,露出里面和宿迁人一样乱糟糟的头发。
他们相对而视,是李元吉先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倒不是我们会做的事情,所谓密法我们宿迁人都知道,只是试过的我不知道。”
毕竟也没人敢以身涉法。
“你们到底想怎么着,光是这断断续续的话题,我们就知道你们没有下决心,打败唐人没有那么容易。”
布鸽质疑道:“莫非你们是想浑水摸鱼?把我们宿迁人的傲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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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居然这么贪生怕死?”
果然,李元吉就知道,只要处处戳他们的痛处,自然就能将其一网打尽了。
李元吉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待他们。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能看重我们的生死,都是好事,也能教我们如何英勇善战吧?”李元吉这么问,心里边却有很多考量。
他何尝不知这帮人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唐人。
所以在李元吉想到办法之前,是万万不能随意嘲讽的。
但谁都知道,宿迁人善奇门遁甲之术,所以他们会的东西都是在暗地里进行。
“我们并非如你所说,奇门遁甲只是在作战之时引用,平时是不会将这些透露的,一看你们被那唐人浸染的很深啊,这种问题也能问我。”
这不是你们早就想好的吗?
李元吉很想这么问,他知道这些宿迁人不是一般的狡诈。
所以即便是同类,他们也不会真的掉以轻心。
所以打入敌军阵地,还是有些困难的。
他们不肯罢休的不过是宿迁和唐人之间的仇怨。
“眼下,你们并没有将我们的内心深处的事放在心上吧……”
宿迁人纷纷问这句话。
“自古,我们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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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立的,那大唐不过是鸠站鹊桥,我们的国度什么时候变成了他们的?”
所以这么久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样的恨大唐。
只有李元吉在原地踏步,并不想再说这些不得已。
若他亮明身份说大唐也是不得已,那是不是能吵起来?
那绝对是激烈讨论。
不过,他们族人之间传下来的仇,李元吉一己之力真的有办法解决吗?
“所以事到如今,这些事情都是在发酵呢!”
光是李元吉在想他们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感到很不快。
“战争就在眼前,我们并非不知大唐进攻,可是他们迟迟没有动作,该不会是怕了吧?”李元吉真的有那么几分不齿。
这是他作为大唐人在伪装时感受到的耻辱感。
身不能明,但也别无他法。
这种耻辱就算是能确切地形容,他也只能微微一笑,“布鸽头头,你的意见是什么?怎么攻打唐人?”
布鸽没想到他来的是时候。
布鸽抓了把沙土洒在他们身上。
而后合着水让他们吃一口。
布鸽才说:“攻打唐人我自有办法,因为这唐人不可能毫无破绽。”
是吗?
布鸽却是肯定的语气。
(本章完)